前些日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丫鬟难不成是周邵的人?这样说起来他竟然在兄长的身边也安排了人?
“子将大可不必威胁,即便不扰了兄长的安宁,明安也是会全意帮着子将登上皇位的。”话中,带着淡淡的厌恶,这也算是正常,任谁被这般的威胁了,有点血性的都会气的。
“原来,韫平也会怒?”
周邵没有忽略明安对自己的不信任,但是他更加留意的是她的怒气。
情至深处,当然也是会怒的。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真的是有点让人怀疑这世间还有事情让她悲喜之事。当然这也是要除去上元节的那次,她为一男子而落泪。
“凌郡王能够做出如此小人行径之事,我沈明安只叹自己当初错识得了人,至于其他的,也只能是认下了。”明安说道。便已经准备着要转身离去了。
此时,根本就不曾给过眼前之人半点其他的余地。自家兄长之事,自然是要自己一人去亲力亲为的,关他周邵什么事情了?也许,是自己在之前的时候,太过于去相信一个人了,不然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在前面还都是好好的?
甚至,在明安的印象之中,还有另外的一个想法,是不是自家的兄长的死,也是另有缘由的?越想着,明安便越是觉得,周邵这人似乎比自己想像中的心机要深沉的多了。
对于明安的反应,周邵想到过,但是却不曾想过会是这么的强烈。看来自己还并不是完全的了解她,周邵无奈的摇摇头。该说的自己都已经说了,至于希言会将容之带到哪里去相信以着她的能耐还是会寻到地方的。
都说张沈两家女子不嫁皇室,是为了防范这两家染指皇权。现如今在她看来,这两家的姑娘,一个个的都是至情至性的女子,皇室之中是那般的污浊不堪,又如何的配得上这两家的姑娘呢?
果不其然,在明安回到府中之后,就让人找到了沈宽被带到的地方——是沈宽生前最后待着多的地方。明安带着一拨人来到了这里。
“奴婢早就已经猜到了,小姐您很快就会寻到这里的。”希言见着明安并不惊讶,反倒是面色十分的平静。“奴婢不求小姐的宽恕,只求您能够念及公子事事为您的份上,不要将公子带回府中去。”
“明明是你带走哥哥在先……”
“小姐,您知道的,公子他并不愿意葬入祖坟。”希言此时也顾及不了主仆的礼数了,直接大声的喊道。
“哥哥是如何想的,我自然是知道,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我更加感兴趣的是你的身份。”明安可是不相信,随随便便的一个侍女就能够将哥哥带出沈府。
“小姐,是不是奴婢说了,您就会……”希言看了一眼明安,试探的问道。
“不是,这不是条件。”还不及希言将身份说出明安便抢先的打断道,“以自家兄长作为筹码,我沈明安还做不出,既然是你不愿意说,那就此作罢便是了。”
“小姐,其实奴婢是……”
“不想说,便不说,没有人逼迫与你,相信你跟在兄长跟前这么多年了,他不会不知道的吧?”明安说着,顺带的去观察了一眼希言的神情,只见希言的神色一凛,“哥哥都不追究,不去问的事情,我自然也不会多问?但是今日你自作主张之时,也没完。”
她不会去逼迫于希言,即便是方才好奇了。但是她也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