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里几个工人听了,都是好奇的过来看热闹。
半晌后,朱英男拉开了房门,脸色红润,衣衫不整的,就穿着睡衣,显然是刚刚得到了满足的。
“干嘛啊?你有病啊,谁偷男人了?”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朱英男有些下不来台,争辩了一句。
“还没有?你脸怎么红了?行,让老子找到了,看我不弄死你!”
卢登急吼吼的冲进去,开始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了起来。
“神经病!”
朱英男骂了一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免得被人看笑话。
五分钟后,卢登在房间里翻找了一圈,连床底下,衣柜,甚至窗户外面都搜了,的确没有发现男人的踪迹,而老婆朱英男住的又是三楼,这么高要是跳下去,不死也要残废了。
可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
尤其是看到床头柜里,放着的一根紫色按摩棒,还有一些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卢登终于弄明白朱英男为什么脸红红的了。
“朱英男,你踏马的是什么钱都贪是吧,这什么玩意儿啊?草泥马的,老子不能满足你吗?买这些东西回来玩,传出去了,我还要不要面子啊?”
卢登没找到奸夫,只好找别的借口撒火道。
朱英男坐在床上,当着卢登的面,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冷淡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一个月能干我一回吗?我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不买点玩具自己解决难道还等着你宠幸啊?等你,我早就渴死了!”
她这话说的,其实没什么毛病。
但卢登听了,内心窝火,一拳头打了过去,骂道:“去你吗的,荡妇!你就这么喜欢被干是吧?还买个这么大尺寸的,你也不怕把自己捅穿了?”
“滚尼玛的,你管老娘呢?它比你强多了,至少老娘想要,不会跟你一样软趴趴的。”
“我踏马跟你拼了!”
...
几分钟后,卢登趴在了地上,鼻青脸肿的,说道:“草泥马的,死老娘们,老子是打不过你,不过,你给我等着啊,迟早老子趁你睡着了弄死你!”
“呵呵,窝囊废,弄死我吧,我等着呢,吓死我了。”朱英男一脸不屑的说道。
两人正争吵着,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还有警车的声音。
“都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负责人是谁?”
“来,你是管事的是吧?”
站在楼梯口,卢登就听到了警察的声音。
“快去看看吧,别是出什么大事了。”朱英男担心的说了一句。
吵归吵,但这溶金厂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家的产业,真出事了,自己也麻烦。
“头发长见识短,能出什么事儿?关系都打点好了,临时突击检查,大不了罚点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