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总,杨涛人呢,到底什么事情,大半夜的将我们叫来,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李培凝重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也是杨涛亲自通知你们的,电话里他的口气你们听不出来吗?一定是出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
“杨涛来了!”某人惊呼,众人顿时围拢住杨涛,只见杨涛脸色阴沉,嗔着双眼,一幅愤怒难抑的样子,“都坐吧,的确是出了麻烦,我一个人也不能决定,索性由大家来决定,按照持有的翰玉置业的股份数投票,少数服从多数!”
李培还算镇定,“这很公平,但是涛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现在情况不是一片大好?”
“翰玉置业又变卦了,说要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定向增的延期议案。”
“为什么!这对翰玉置业一点好处没有!”老马恼怒的嚷道,紧接着突然想到什么,“是不是那几家私募搞得鬼?”
杨涛点点头,“就是他们找我谈的,然后我向翰玉置业的于董事长证实,也得到这样的答复。”
“几家私募而已,翰玉置业怎么就任由他们摆布,我们可以争取一下,甚至可以从这次的收益里拿出部分……”众人附和,杨涛却摇摇手打断,“现在不是几家私募的事情,背后是东金,东金的刘子明已经联系我了”。
所有的人顿时被惊住,摇头叹息、低头不语兼而有之,如果这些私募的后台是东金,他们是无法以卵击石的。
效果已经达到,杨涛咬咬牙,“东金是想拿回股权,我们不能不答应,如果对方将翰玉置业即将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延长定向增议案的消息散播出去,我们只能被跌停死死的关住,谁也跑不了,但是我们也不能太过退让,该争取的收益,我还是替大家争取了,到今天收盘,翰玉置业的股价在956元,我们将股份转让给东金的股价是818元,也就是刚刚确定的新的增价格,虽然赚得比预期的要少,但好歹我们也有5o%的收益了,现在投票吧,还是那句话,少数服从多数,如果你们怀疑我和东金之间有什么猫腻,你们可以问曲金,他可以证实我所说的。”
众人的一下将杀人的目光集中在曲金那里,李培更是冲过去一把揪住曲金的衣领,激动的大吼,“!是不是我们先前跌入圈套也有你这小子的份!”
曲金不语,怨恨的眼神却紧紧盯着杨涛,杨涛嗤笑,“东金捞了这么大便宜,丢一个小卒让我们出出气,我想东金不会介意吧。”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就朝曲金砸过去,顿时众人拳脚相加……
杨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微微颤抖装死狗的曲金,笑了一声,“看来他是投不了票了,好在我们知道他一定会赞同的,投不投也无所谓了。”
众人哄笑,杨涛压压手,“好了,开始投票。”
李培哈哈一笑,“还投什么,杨涛,你决定好了!”众人七嘴八舌,但意思相同。
杨涛叹口气,“那就这样了,我想你们的钱会很快到帐的。”
众人散去,曲金爬起来,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看了杨涛一眼,恨恨而去,杨涛嗤笑,拨通电话,“刘总,我答应你的条件。”
“呵呵,这才对,大家赚钱,你也不算吃亏啊,明天我们就去拆借中介那里划账,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杨涛笑,“当然,一定会有机会,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既然你们不加价,到底是哪些基金在做局,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缺乏沟通导致对方抛盘,你要有心理准备。”
电话里传来对方的大笑声,“忠言逆耳啊,谢谢你的提醒,但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担心的永远不会生。”
“散会!”吕重揉了揉眼角,似乎情绪不高,众人期盼的岳吴大战没有出现,前几天吕重亲自将两人的项目开和培育方案收上去,会上讨论的是吕重将两人方案取长补短揉合的一个方案,所以也只有吕重最清楚两人的方案谁优谁劣,吕重不说,如果当事人再保持低调,这就成了一个迷,吕重为什么这么做,在坐的都很清楚,和谐。就连程璐这次也没跳出来,其他人就更没有较真的理由了。
至于吴伦,还是得到了一定的好处,在董事会批准之前,唯有他和岳正可以用项目流程示范的名义先一步按照会上确定的项目流程开培育项目,在众位高管眼里,能和岳正并列,无疑是重兴内部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但对两人来说,何尝不是一次新的竞争,眼前的方案,吕重可以含糊过去,但是各自负责的新项目回报率却是含糊不过去的,到时候高下立见,更为有趣的是吕重和程璐也分别成了岳正和吴伦所在项目的的挂名负责人,目的就是协助解决岳正和吴伦在内外沟通上面的所有问题。
正午的阳光很强,从公司门口出来的吴伦眼睛微微一眯,就听到畅快的笑声,“劳您大架,竟然出来接我,哈哈。”不是杨涛是谁。
吴伦撇嘴一笑,“事情还没完吧,你现在就跑过来。”
杨涛嘿嘿笑起来,“钱都到帐了,大局已定,叫你一起来看戏。”
吴伦对注定结局的事情没有兴趣,径直要走,就见杨涛看着自己身后咧开嘴笑,“程大总监这是去哪啊?”
程璐眼睛一眨,莫名的看看两人,她借着去卫生间补了一下妆,吴伦转眼就将杨涛召来了,吴伦只得向程璐解释,“碰巧了,杨涛也来找我,要不项目的事情下午我去你办公室商量。”
杨涛一下明白了,感情是这两人是约好吃饭商量公司的事情,叫起来,“别啊,难得有机会和程大美女总监聚餐,一起吧。”
让吴伦一愣的是程璐竟然微微点了点头,“好啊,最近你的事情在北城传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现在倒是有机会亲自问当事人。”
杨涛得意的一笑,“路上说,坐我的车。”
故事本身就足够吸引人,一路上杨涛也没有夸大去说,将吴伦摘出来以后基本如实相告,程璐带着些许诧异,“你不觉得奇怪吗?东金起初设套的对象为什么是你,难道是巧合?”
两个男人一对眼,顿时想起昌城长运的事情,杨涛很快将目光回直,看着路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也许以前无意中得罪过他们吧。”
“你还是想办法搞清楚吧,东金的人都是睚眦必报,要不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怕他们。”程璐说。
杨涛看了一眼吴伦,挠挠头,“算了,不管以前有没有什么事情,但这次我是将东金得罪死了,债多不愁了。”说完哈哈笑起来。
程璐微微一笑,她当杨涛开玩笑,但几天后程璐就不这么认为了,东金阴沟里翻船了,就在她和杨涛分开的那天下午开始翰玉置业就遭受了巨额抛售,当天换手率过2o%,一直刻意控制着涨幅和换手率规避上深圳交易所公开交易信息的翰玉置业终于现身了,让普通股民可以一探究竟,但奇妙的是一直传言有基金集中建仓的翰玉置业在当天的公开交易信息中却没有见到一家机构账户,市场人士顿时恍然,这摆明了是游资短炒出逃!基金集中建仓的传言不攻自破,自此一直强势上涨的翰玉置业立马熄火,而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传言也慢慢泛滥开来,版本很多,但最终的结果却没有人质疑,东金将翰玉置业25%的流通股低价卖出,然后又以高出5o%的价格买回来,继续纠结在翰玉置业里面当长期股东,脱身不得,人们惊然现,国内金融市场心狠手辣的鲨鱼似乎被杨涛这条小鱼戏弄了!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这还是那个横着走的东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