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修炼之后力气增大,体质增强,在我这屁都没有,除了精神头足一些,我是什么好处也没感觉到。
还有那个开天门,我发现也没我想象的那么神奇,比如今天见的几个人,张翠云的公公就不说了,那个老吴太太,我除了能看出她印堂灰暗,身上笼罩着一层黑气,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虽然牢骚一大堆,该练还得练。
我和往天一样,闭目凝神,引导着从印堂穴内涌出的气流顺着褚墨替我开辟好的渠道流转。
除了印堂穴,其他三个穴窍都处于半闭塞状态。
穴窍就好比蓄水池,褚墨那天只是帮我开出了一条通道,想要完全打开穴窍,还得靠自己一点一点挖掘。
可今天明显不同,那股气流刚出来,就好似脱缰的野马,直接撞向了胸口的膻中穴。
“草!”
我暗骂一声,飙车会出事故的,气流太急,原本只是一条小溪,现在变成大河,可通道就那么大,直接撞上去,我感觉胸口一闷,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晕过去之前,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张茉说我身子骨弱,承受不起,现在我明白她为什么那么说了!
再次醒来,我感觉嘴里有一股腥味,又苦又涩,我伸手按了按胸口,感觉还好,膻中穴没有什么大碍。
我试着引导了一下气流,立马愣住了,如果说之前膻中穴内是一架独木桥,只能走人,现在起码能走摩托车了,不止如此,呼吸好像更顺畅了。
白天我什么也没干,只是喝了老吴太太给我的一杯茶,张茉还在茶里添了点东西。
老吴太太是出马的,根本没这个本事,一切都是在驱除狗灵后发生的,我现在很好奇,她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想,我也很清楚,以我现在的级数,根本够不上老吴太太。
如果没有张茉,恐怕那一杯茶就能弄死我。
“真是……”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褚墨带我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很清楚,今后的生活不会平静。
我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头还没抬起来,外面就传来了大黄低沉的吼声。
“大黄?”我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
院里,大黄伏低身体,紧绷着身体,随时准备冲上去,目标是大门。
我顺着大黄的目光望去,门口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站在大门前,冷冷的盯着我看。
“别慌,别慌!”
我蹲下替大黄捋捋毛,顺手解开了链子,牵着大黄走向大门。
临近大门,我才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纸人,唇白齿红,还带着一顶瓜皮帽。
“人,最重要的是识趣!”
见我过来,纸人开口说话了。
“你说啥?”
我有些懵逼,这纸人不是和我开玩笑吧,还他妈的人要识趣,有病吧?
“别管闲事!”
纸人的头微微前倾,顶在门缝上,被铁栏杆割出了一个深深的痕迹,皮肤跟着破裂,渗出了一丝丝暗红色的血。
这是吓唬我,我自付这两天除了一个张翠云,根本没接别的活,纸人找我肯定和狗灵有关。
“钱你拿着,买你在家待七天!”
纸人冷冷的盯着我,透过栅栏缝隙,递过来一个纸袋。
我接过纸袋,瞄了一眼,里面有七沓红票,我开了天眼,冥币和人民币还是分的出,我可以确定,这是人民币。
一天一万,七万块钱买我在家待七天,七天过后,狗灵便会彻底占据那两具身体,到时候找谁都没用。
纸人的来意很明显,他是想要张翠云的公公和老公死。
到了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张翠云的公公和老公不是倒霉招惹到了狗灵,而是被人暗害的。
老吴太太当时很可能成功了,结果被人阴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狗灵附体发现的早,其实很好弄,怪不得拖了这么多天,原来一直有人暗中作祟,而且这人的道行还不浅,否则搞不定老吴太太。
我相信,其余给看过的恐怕也是这么被搞定的。
“张翠云!”
下一刻,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这女人不对劲,中午送我回来时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我别管了。
如果我没猜错,这事没准就是张翠云搞出来的,她想要自己的公公和老公死,这是典型的谋财害命,难道又是一出潘金莲西门庆的戏码?
“好!”
想到这,我伸手接过了纸袋,把钱收了下来。
纸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呵呵!”
我无声的笑了笑,我这人最恨这种事情,在我眼皮底下弄潘金莲西门庆的戏码,我不可能不管。
钱我收了,事我照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就算是搞不过,硬着头皮也得搞。
况且我还有底牌,张茉在玫瑰村,有她在,我就不信谁能搞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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