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那监军带了自己的人,加上那几个千夫长的亲随,足有一百多人,浩浩荡荡的向唐龙的营地杀了过来。
由于,这支军团是新成立的,人马又大都来自四方的豪强,谁也不服谁,加上查干夫只是个耍嘴皮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实际带兵的经验,因此,几天下来,整个军团还都是各自为证,各立营帐,只是每隔一段时日,去查干夫那儿领粮饷就是。
唐龙自然也是自立营盘,出来没几天,他便将那些妇孺老弱收进了蜗牛壳,只留下了将近三千的蟋蟀军团。
唐龙虽然很是骁勇,也带过兵,可毕竟带的都是特种部队,来到这儿后,也带领过蚁人闹过革命,可那都是打游击,强调的是个灵活、快机动,根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领着大队人马,按步就班的行进,自是对这如何立营不甚了了。
问吉达,那还不如不问,他就是个大老粗,只知一往无前,对这排兵布阵那可是一脑子的浆糊。
幸好,唐龙还有个徒弟拉克申,你别看他不大会照顾自己,可对这排兵布阵却是相当的熟悉。
西北行省常年战乱,不是兽人入侵,就是各领主间的相互攻伐,因此,拉克申从小便跟在他父亲身边,四处征战,自是对这排兵布阵、择地宿营了然于心,手到擒来。
这一路上的安排,唐龙便都交与了拉克申处理,今天晚上的营地便是拉克申亲自挑选的,整个营盘设在一处小山坡上,军帐井然有序的沿坡而立,唐龙的中军大帐,则被设在了坡顶上,营内还设了许多巡逻的士兵,来往巡视,在营盘四周,则命人用草木制成鹿角、隔障,将营盘给围了起来。
那帮来找茬的家伙,刚走到唐龙的大营门前,便被人给拦下拉。
“站住!什么人?”隔着鹿角隔障,一名蟋蟀战士问道。
“快开门,监军大人来啦,我们有公事要办,快快开门,要是耽搁了小心我要了你的脑袋。”一个千夫长撇着嘴,冲着里面高声吼道。
“统领有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私自打开营门。如有紧急公事,我等这就去与你们通报,请稍等片刻。”里面的战士,不卑不亢的说道。
“什么?你这草原上的蛮子,没看见监军大人在这儿吗?快快开门,要不然,我等会进来后,第一个就扒了你的皮。”
“哼,将军请便。”里面便不在言语拉,任由那个千夫长站那儿叫骂。
见如此对待自己,监军心里可是很不痛快,自己可是大王子亲封的监军,也就是说,现在这里就属自己官最大拉,想去哪儿就去那儿,想要谁死那就得死,可现在到好,自己却被一名小小的看门小卒给拦在了门外,脸色不由得难看了起来,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好了,别自掉了身份,与他们一般见识,等见了唐龙在一并算帐。”
几位千夫长听啦,心里都不由得是暗自高兴,纷纷过来,对着那监军是好一通狂拍,接着又添油加醋的,将唐龙好一通咒骂。
可骂也骂过拉,溜须拍马也拍过拉,就是不见大营内有何动静,这些人可就有些不耐烦拉。
刚才那个千夫长又来到营门处“里面给我死个人出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
这下其他那几个千夫长可也不干啦,纷纷凑上来,站在营门口是破口大骂。
“外面那帮死鬼吵什么?”
一听里面终于有人回应拉,这帮人就好像是打了胜仗般,相互击掌庆祝“里面怎么到现在才回话?”
“你没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