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温德鲁眉头紧锁,这下就尴尬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够用出那一招了。’温德鲁默然片刻,暗自想到。想到这里,温德鲁忍不住暗自长叹,没想到他英雄人物温德鲁居然有被人抓住把柄,受人要挟的一天,扛起巨剑,温德鲁眺望远方,看斜下夕阳,心生英雄末路之感。从衣襟中颤颤巍巍地掏出一支黄鹤楼……等等,拿错剧本了。温德鲁面色沉重地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萧尘的通讯,“上次的古书我要。”“给你。”“那瓶红酒我也要了。”“给你。”“……”“……”在萧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温德鲁无数条丧权辱国的条约之后,温德鲁满意地一笑。“原来如此,果然在这边也是他们来阻挡我们吗。”温德鲁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的联邦军,微微一笑,“但是,这也让夺权者有了不错的经验。”温德鲁看了一眼夺权者,做出满意的表情,心中则因为萧尘即将给自己的一系列珍贵收藏品而无比愉悦。“我……”拉米娅怔了怔,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你等着吧,只要一会,在我们的世界得不到的东西……在这边一定会成功。”温德鲁威严地扫了一圈联邦军的众人,随后看向了拉米娅,“听好,w17,等待下次的指令。”话毕,夺权者转身,只给众人留下一个在夕阳下萧瑟的背影。以夺权者为中心,突然出现紫色的球状能量虚空,而又在一瞬间收缩至一个黑点,夺权者也随之消失不见。“消、消失了……!”楠叶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崩腾而过,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这样的。“又是转移吗。”莱迪斯若有所思,‘不过,为什么他什么事都没干就消失了,真是奇怪啊。’“那机体似乎可以单体转移。”维蕾达眼中精光一闪。“监察者的机体中也没有能这样的……,难道那是第三方的……?”拉塞尔心中生出许多疑惑。“不……大概是地球人,极殊兵和r—brade似乎也是听命于他的。”伊鲁姆摇了摇头。‘的确……是地球人,虽然……和我不同呢。’拉米娅心中叹了口气,‘不过,为什么他会不战而逃呢?’……联邦军·阿维亚诺基地“……拉托妮,也许对你来说是很痛苦的问题……school果然经常这样进行记忆cao作吧……?”拉达轻轻抚摸着拉托妮的脑袋,眼中尽是怜爱和悲伤。“是的……最过分是时候是连人格也被改变……”拉托妮一脸黯然,显然这是十分糟糕的回忆。“什、什么……!?”隆圣大怒,连人格都改变,这简直是对人性最大的侮辱。试想一下,这和中国的夺舍有区别吗?躯体还是那个躯体,但是里面的灵魂却全然变了一个,你已经不是你,而是其他人所制造的想要的那个你。“会、会做到这一步吗……”布利特也是心中骇然,这种做法简直是惨无人道。“但是,自己是不会察觉到记忆的变化的……我也……说不定。”拉托妮心中十分痛苦且疑惑,自己……还是那个自己吗。“拉托妮……”拉达轻抚拉托妮的头,无言地叹了口气。“不过我没有关系……对樱花姐姐和阿拉德、泽奥拉他们的记忆还在……,而且,和大家相遇了……和大家一起的回忆成为了我重要的东西……但是,泽奥拉……”想到了泽奥拉的记忆被肆意篡改,敌我不分,连最为宝贵的东西都被剥夺,拉托妮的眼圈就开始泛红。“……那孩子的记忆就没法复原吗?”隆圣皱眉问道。“……不知道……”还是一口重重的叹气,仿佛沉重的锤子砸在在场众人的心中。“没事的,拉托,我一定会尽力帮助她。”阿拉德微微一笑,勉励着拉托妮。“阿拉德……”拉托妮抬头看向阿拉德。“帮助她……要怎么做?”布利特问道。“这个虽然还不知道……”阿拉德强自抑制住的悲伤此刻略微显露出来,“但我……不能放弃,为了守住和她的约定。”“阿拉德……她完全变了吗?”拉达询问着阿拉德有关泽奥拉的事,希望得到相关的情况。“关于和我相关的记忆方面好像是的……”阿拉德仔细回忆着泽奥拉的各种表现,“喜欢突然爆发,不懂变通等方面还是一样……而且也还记得拉托……”“那么她的记忆,也许可以恢复。”凝眉思索片刻,拉达说道。“啊!?真的吗!?”阿拉德大喜。“嗯,恐怕她受到的是暗示系的记忆cao作。”拉达点头道。“暗示系……?”隆圣喃喃道。“不是将人格和记忆完全重写……而是在原基础上通过给予某些暗示而改变内容的方法……”拉达顿了顿,缓缓说道。“催眠术之类的吗?”布利特似懂非懂。“概念很相似,所以讲被给予的想象……将她记忆歪曲的原因除去的话……”拉达不愧是治愈系的大师,微微思索片刻就已经有了对策。“……布利特,跟那时候很相似呢。”隆圣眼前一亮,看向布利特。“啊,那时候是……二式的t—lk的系统。”布利特点了点头。“怎、这么一回事?”阿拉德不解地看着众人。“就是说有先例,而且是成功的先例。”隆圣微笑着看着布利特。“所以……这次也一定会成功的。”布利特信心十足地看着阿拉德。“阿拉德、拉托妮……一定要将你们的结界,还有那女孩子从school里救出来。”隆圣面色郑重地叮嘱着阿拉德,“……真正意义上的。”“是。”阿拉德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受到了在场情绪的感染,阿拉德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嗯……”拉托妮会心一笑。……会议室“说起来……刚才那个长角的机体是什么?”卡琪娜比比划划地描述着夺权者的样子。“机体的感觉,和大胡子很相似呢。”维蕾达若有所思道。
“大胡子?”卡琪娜不明白维蕾达在说什么。“长满胡子的人……的意思呢。”艾克塞琳说道。“队长,那是……?”莱迪斯皱了皱眉,连他对此也是一片茫然。“srw作战的时候,在与我们不同的战斗宙域确认的所属不明的人型机动兵器。”维蕾达介绍道。“那家伙在那时的战场上?”卡琪娜十分惊讶,眨巴着她两只瞳色不同的眼睛,这幅吃惊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维蕾达姐姐,所属不明就是说……”艾克塞琳柳眉微蹙,“不是地球的东西,也不是虚空使者的东西?”“不,大胡子在和虚空使者的机动兵器战斗,这样判断很可能是地球制的。”维蕾达摇头甩出了另一个推测。“现在那胡须佬在哪?”卡琪娜左顾右盼,好像能找出大胡子似的。“srw作战后失踪……现在还没有消息。”维蕾达摇头道。“唔~这次的时间还包括原生种,看来谜团和内幕很深呢。”艾克塞琳若有所思。“但是,刚才的家伙和新生dc军不同,……这点很明了。”响介提出了其中的关键。‘那台特机出现的时候……拉米娅的样子很奇怪,难道……?’莱迪斯心中有了些想法。……大铁的房间“……舰长,刚才很抱歉。”拓哉一脸羞愧,都没敢抬头看大铁,“如李中佐所说……我作为指挥官失职了。”“……指挥官阶层的纠纷不单单影响部队士气,同时也会影响整个战局,不要忘记这点。”大铁见拓哉悔过,心中也无怪罪拓哉之意,只是稍稍提点了几句。“是、是的。”拓哉虚心受教。“那么,换个话题……”大铁当时本来也是为了阻止拓哉和小李子的争吵,并没有责怪拓哉之意,当下自然也不会多做纠缠,“大尉,这次的事情了结后,你离开钢铁号。”“啊!?这、这到底是……!?”拓哉面色大变,还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当然,这至少是要等成功夺回月面后……你要成为宇宙诺亚级的第四到六号舰其中之一的舰长。”大铁抽了口烟斗,含笑看着拓哉。“我、我……做宇宙诺亚级的舰长!?”拓哉愣愣地看着大铁,还没有从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中缓过神来。“对,你在我手下经历dc战争,l5战役,积累了不少经验……而且我认为,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负责宇宙方舟级的人了。”大铁宽慰地一笑。“我、我还远远不够……”回想起和李的争吵,拓哉十分自责,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幼稚。“不必谦虚,而且同期的李中佐不也当上了白金号的舰长吗。”大铁一摆手,给拓哉打气。拓哉没有说话。“不满意吗?”大铁问道。“不、不、没那种事情,但是,我比较喜欢钢铁号……还想在舰长手下多学一点。”拓哉看着大铁诚恳道。“雏鸟总有一天要离开亲鸟的,你也不例外。”大铁想起了当初一手把拓哉带起来的日子,也是颇为感慨。“要有自信,大尉,今后以这个决心去执行任务,明白了吗?”大铁拍了拍拓哉的肩膀,鼓励道。“……明白。”拓哉应道。……地球泰斯拉研究所外某边界“还没想到第一次正式见面会是以这种形式啊。”萧尘微微一笑,看向对面的夺权者。“彼此彼此,萧尘大佐。”夺权者负手而立,温德鲁脸上带着笑意。“前辈……他……是敌人?”艾比斯柳眉微蹙,就要将天空之子的武器调出。尊者高达左手伸出,拦住了天空之子,萧尘看向艾比斯,摇了摇头。“艾比斯,你要记住,今后,我们永远都不会掺和到明面上的战斗中来。”萧尘看向了夺权者,“现在的你,已经不是联邦军的一员了,没有必要为他们打生打死。况且,你和他,目前还不是一个层次的。”温德鲁嘴角微微翘起,“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大佐。”“哈哈哈,我也不是这里的主人啊。”萧尘莞尔一笑,“你要的东西,马上给你。”萧尘拍了拍手,对着白河愁的私密通讯呼叫了声。蓦然间,尊者高达和夺权者之间出现了巨大的眼镜状狭长紫色虚空,将两人之间割裂开来。巨大的机体飞驰出虚空,随后虚空缓缓合拢。“你们……”温德鲁面色大变,看了一眼面前的古兰修,又看了看尊者高达,心中已然明了。“下次,这种杂活别再让我干了。”白河愁冷冰冰地扫了萧尘一眼,“我很忙的。”看到夺权者的一霎那,白河愁的眼前一亮,“这次例外。”白河愁按下按钮,将装载着温德鲁要的东西的储物舱弹射向了夺权者。夺权者右手轻轻一抓,牢牢地将储物舱抓在了手中。显然,如果不是萧尘先以夺权者为由诱惑了白河愁,他才懒得来。当然,萧尘让白河愁来并不是真的为了让他当个快递哥,还有一部分是要彰显己方的武力。如今影镜的势力越来越强大,需要加以敲打才能够取得相应的地位。“我走了。”扫描了一下夺权者的数据,白河愁头也不回,古兰修直接从虚空中抽出它的专属武器,向着虚空一划,划出了巨大的虚空裂缝,一头钻了进去。“很新颖的构造啊。”白河愁在虚空中几次辗转,然后劈出一刀,直接出现在了冥王岛基地之中。“看来这一波不亏嘛。”白河愁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和萧尘相处多了,连萧尘的口头禅都学了过去。……钢铁号,格纳库‘机密通信装置,机能确认……’拉米娅检查着机体的状况,“好,没有问题,能够接受指令,阿克塞尔队长,不会让你再叫我人偶了。‘‘……不,这才是所谓的人偶吗。’拉米娅的动作一顿,‘但是,知道向着我还无法改变自己的生存方式……’……“值得吗?”温德鲁默然片刻,问向了萧尘,“值得为了一个女人,跟我闹翻?我明白,那时候你不是闹着玩的。”萧尘哂然一笑。这个问题,答案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