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自己也收到过这样的字条，所以陈川丝毫不怀疑王市首是真的收到这种字条。
“你亲眼看见他自己写的，还是猜的？”
陈川又追问一句。
“我猜的。”
果然，王翠玲的话证实了陈川的想法。
照这样看来的话，真正有精神障碍分裂症，应该是王翠玲。
往往说别人有什么缺陷时，通常都会自己就有缺陷。
所以陈川丝毫不怀疑，这个王翠玲有病。
“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
陈川一句话将王翠玲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王翠玲张了张嘴，最终只好低下头。
“你今天吃饭了吗？”
陈川冷不丁问了一句。
王翠玲怔怔地看了陈川一眼，像是下意识地回答道：“吃了。”
陈川愈发肯定，这个王翠玲精神可能有问题。
大清早的，王市首一家不可能吃过早餐。
或者说，王翠玲活在属于她的那个世界。
“真的吃了吗？吃的什么？”
陈川又问道。
“红烧肉，我最喜欢吃的。”
王翠玲满脸幸福地说道。
陈川听完王翠玲的话，眉头直接拧在了一块。
“我知道了。”
陈川点头，一把拽住王翠玲，将她拉到王市首所在病房。
王市首见两人走了进来，心中还在疑惑自己女儿刚才到底跟陈川说了什么。
“王市首。”
陈川喊了一句，接着又伸手指了指医院外边。
王市首会意，点点头站起身，和陈川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病房之后，又回到刚才走廊的位置。
“陈小兄弟，怎么了这是？”
王市首悻悻地看了陈川一眼，目光之中带着深深的疑惑。
“你女儿是不是精神方面有点问题？”
陈川冷不丁的一句问出，顿时让王市首脸色一变。
他缩了缩脖子，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陈川一眼看出，王市首对这事是知情的。
“不用藏着掖着。”
陈川说话间，目光在路过的人身上打量。
从王市首收到的字条来看，很有可能就是络腮胡一伙干的。
所以陈川打算守着王市首，玩一出守株待兔。
把络腮胡一伙全部给逮住。
只要他们敢出现，来要王市首的命。
那么陈川会第一时间，给老屁他们报仇。
王市首在陈川的逼问之下，只好深吸一口气。
“多年的旧病了，时不时，会发作一下。”
一句话说完，王市首突然话锋一转。
“她刚才，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说着，王市首一脸无奈地看了陈川一眼。
“红烧肉，好吃。”
陈川冷不丁道。
结果王市首听到“红烧肉”三个字，浑身冷不丁一颤。
他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止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陈川一眼看出王市首的不对劲，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只是耐心等待着。
因为陈川能料到，该说的，王市首一定会说的。
“这也是我的心结，多年前……”
王市首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