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回来了~”刚进屋,耳边就响起温润语音,使得蔚辛姬不由自主地望向声源之处,在瞧见笑意盈盈的温婉女子后,唇角的笑容慢慢扩大,“索儿~”随后看见另一旁的人儿后,又低下头去,“小绝~”对方已三日未曾理会于她,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阙简索好笑地斜睨身旁之人,小绝只是过于担心,所以才会对皇妃所做的决定有所不满,想这几日,凡是知晓蔚辛姬去了闻申茹处,栾郗绝便会整日心神不宁,深怕自己的母亲遭人欺凌,只是又碍于颜面,嘴上不说罢了……
蔚辛姬的神色栾郗绝又岂会不懂,她也明白母妃留下究竟意欲为何,可是她不能忍受自己的母亲为她而受委屈,更何况加上前世今生,她也已有四十来岁,她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好虽三十来岁却还是天真的蔚辛姬:“母妃!我并没责怪之意……”想说的话最后只能化为这一句,她只是怪她自己如此无用。
“可我惹你不高兴了……”小绝从不轻易恼怒,但若是较起真来,定是对方做错了什么~
“母妃!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踱步至前,拉住对方的手小心察看,望着就快全愈的双手,放下心里一块大石,“这几日,她可否为难过你?”
“没有~”轻摆头颅,蔚辛姬漾开炫烂笑容,“小绝不生气了?”
“你是我母亲,又怎会真生气于你?”心中颇感无奈,“她现在要你做些什么?”是否又是其他危险之事?
“送药!”歪着头细想一会儿,似乎除了这个,对方再也不曾使唤她做过其他事。
“送药?!”一旁的阙简索甚为好奇的应和,最后眼神更显疑惑地望向对方,“送什么药?”
“不知道!只是每日她都会让我去药房取煮好的汤药呆在她身旁,不一会儿便会把药全数喝下……”如实说出近日‘工作’内容,唯一令她不明白的就是闻申茹为何让她做如此简单之事,而且一点为难她的意思也没有。
“索儿~你怎么看?”栾郗绝似乎已找到些许头绪,但仍是习惯性地征询阙简索意见。
“以身试草!”四个字同时道出两人心声,“蓬莱居有药居之名,书中记载的药草这里应有尽有,不曾记录的也多达上千,若索儿无猜错,闻申茹怕是把自己当成了药人来尝试各种药草……”至于汤药只是为防尝到毒草所备之用!
“那若是一个不慎,不就会死?”蔚辛姬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来回穿梭于阙简索与栾郗绝身上,正常人会这样做吗?
“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痴人!”对于无知药性太过专研执着之人,往往最后都会踏出这一步,“就不知闻申茹的身体现处于何种境地?”凡试药之人,必身形俱残,就算命不该绝也活不过半百……
“若是她死了,蓬莱居的下任当家会是何人?”栾郗绝对于闻申茹是生是死并不观注,反而想到另一个问题。
“据书上记载,若原居主有嫡亲子嗣,不论男女皆可传承;若无,需另寻一遗孤培养继承,但必是闻姓……”按照记忆中的书籍轻言道出,“小绝怎会对此有兴趣?”
“好奇而已……”
“我还以为小绝想当她养子!”轻声细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