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伤力谁能抵得住,就算是台下的观众,也在怪叫连连。
主持女子来到林炎身边,道:“我看这位师弟好生俊朗,星眉剑目,眼里有神,不知能否朗诗一首,以表少年人之壮志?”
林炎点点头,从座位离开来到前台,负手而立,道:“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
“嘶!好诗!气派!”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好好好,这样背诗是吧?”
“妈蛋,有给他装到了,我看那小子一举一动都在装逼,可恶!”
“……”
女子笑道:“好一个少年英雄郎!希望终有一天你能登上绝顶,笑看苍生渺小,赏酒!赏三盏!”
林炎自无不可,当着众人之面,接过女子递来的美酒,三杯三饮。
“师兄爽快,吾辈楷模!”
“切,给他装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玛德老子真想给他一大嘴巴子!”有人暗暗咒骂。
在众人的目视下,林炎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嗑起了瓜子。
“接下来,我想请大家朗诵一首写月亮的诗词,诸位谁来表示一下?”女子面对台上的众人说道。
“我来!”有人举手喊道。
众人定睛一看,道:“啧,那不是百战擂台西南角的一个小擂主吗?挺有闲情逸致。”
“哦?真的吗?”
“真的,我看他已经当了几天的擂主,估计是有点实力。”
“嘿嘿,在台上他也坐不住了,估计是刚才那货太夺眼球的缘故!”
“可不是嘛,谁不希望自己有掌声和喝彩?”
那人也写着林炎的模样,负手站在台前,背诗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
“好诗好诗,今晚我都不敢看地上的月光了,害怕想念我的故乡,我的家人!”
“是啊,我已经好久没回家了!”
“大诗人就是大诗人,随便一思一望,就能挥笔成诗,真让人佩服!”
“赏酒!”
……
随着活动的深入,林炎参与感越来越强,已经在台上狠狠的表现了几番,喝下的酒也开始逐渐上头。
台上都换了几波人,唯独他继续留在那里,出口成诗,稳如老狗。
也不知,在一声声的惊叹中,有没有迷失自己。
女子又在他面前问道:“小师弟,你能朗诵一遍《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吗?”
“哈哈哈,这不是我最喜欢的词吗?来!”
林炎似乎因为喝酒解锁了被动,狂放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台下,有人欢呼,有人嫉妒,有人却不屑一顾。
有人大声道:“草,整天文绉绉的有什么用?有本事上去擂台打一场,证明自己是真男人!”
林炎饮尽杯中酒,斜眼问道:“我要是证明了自己,你又待怎样?”
“哈哈哈,你要是能在擂台上站半个时辰,我喊你爹。”那人嗤笑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林炎的底细,他却是清楚的很。
“不就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柴吗?装什么牛叉?”那人狠狠啐了一口。
林炎从上面跳下,带着略微醉意,笑道:“走,现在就去,我必要证明给你看看。”
那人也不甘示弱怒瞪道:“你在吓唬谁啊?一个废柴!”
“去你马的!”林炎一脚踹出,直接将他踹倒,连带着后面一众之人也被撞的踉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