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管身处何境何地何时,都坚守着心中信念,都坚韧的面对世间一切。
他们在谋求着社会的容纳,谋求着大众的认可,谋求着生存的空间。
更是谋求着,那一份渴望被爱和去爱的能力。
他们,都在与现实对抗,又都在与现实谋求共存。
也是他们,让丰沛的情感有了各种各样宣泄的方式,让音乐变得多元,变得丰富,变得玄妙。
魏文山想,严律说的是对的,有一种玩音乐的方式是乐队,应该被大家熟知,因为它太有魅力了。
它是最直接的,通过音乐的方式,让不同的灵魂碰撞,从而带来神奇的化学反应。
现场感受,最为直接。
音乐节,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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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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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手机屏幕亮起,以为忘却的号码,却熟悉的只看一眼就知道属于谁。
彭韦划开那一条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我没变!”
于浩捏着手机,号码输了一遍又一遍,屏幕扣死一遍又一遍。
想了想,一咬牙,还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默念着,“孙子!敢不接爷爷电话试试!”
一段旋律很自然的从嘴角溢出,慕川摇摆着身姿,将作为装饰物许久的帽子,反手扣在了头顶。
镜子里,他挑动眉梢,耳边似有欢呼声响起,恰在这时,久无动静的小q上,暗了好久的那个头像,发来了视讯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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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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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市,路边的某个烧烤店里,刘欣猛的干掉杯中酒,笑道:“哥几个,我合约到期,现在是自由身了,咱们再一起玩乐队吧!”
福林,海岸边,白野揽过身旁两个兄弟的肩膀,说道:“我很庆幸一路有你们陪着我,这一次音乐节,咱们一起去。”
榔洲,楠木看了看身后的好兄弟,敲开了父母的房门,鼓起勇气说道:“阿爸,我们要去华京参加音乐节,申请已经通过了。”
南港,查看完邮件的广泽突然一跃而起,抱住了离的最近的郑邦,喊道:“我们的资格通过了,明天订票,去华京!”
台省,正在沙滩边玩篝火party的玛卡,突然对身边的大楠说道:“hey!有个音乐节,就在华京,据说都是乐队,要不要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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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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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了一天,小乐瘫在椅子上,嗓子冒烟的一句话不想说,可是目光看到身旁的伙伴,突然喊道:“谢谢你们!”
杨旭突然起身,走到键盘旁,几个音符,总感觉不对,忽然ric哼了一小段,他一打响指,紧跟着指尖流泻,“hey!comeon!”
高楼林立的大厦里,熬夜加班的林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边喝着速溶咖啡,一边接着电话,“啊,知道,这个活再有两天,你们先排着,我这直接登台都没事。”
新三街的一间酒吧里,靳磊突然跳上了台,“十月二十五,汉博园,生命不息,躁动不止!音乐节,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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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
走遍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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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夜晚,六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或坐或站的同处一室,有茶香幽浮,有落子无声,有观棋不语,有静默翻书,多年默契,已于无形,更胜有声。
张侗开口,说道:“我们一起玩音乐有半辈子了,野王也有差不多快三十年了啊。”
大龙点点头,“是啊,一转眼,咱们都是老家伙了!”
大马落下一子,肯定的道:“那音乐节也是要去的,乐队啊,消失太久了,真想看看大家再次站在舞台上的样子呢。”
丁锐也笑,“就是,而且咱们也得看看,孩子们怎么样了!现在他们玩的花样也多,咱们也得学习学习不是。”
张侗目中含笑,有种山风温暖之意,他看着窗外的静夜,“也是告诉孩子们,音乐是永远的,哪怕是到我们这样的年龄,也仍旧为它所包容!”
夜风,将严律的歌声传递向山谷,似在诉说着:热爱,绝不会因时间,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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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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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信,柯捷,炎炬,秦飞,还有严律,五个人的声音合在了一处。
身后的大屏幕上,则开始轮播起一张张乐队的照片。
有人的面庞,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老去,有人却始终停留在那个最美好的年纪。
就好像,有些乐队仍在存在着,而有些乐队却早已散落去天涯。
这一首召集曲,唤醒了好多人沉睡中的记忆,无比的向往,与憧憬。
网络上,呼唤的声浪渐渐扬起,一个个名字也重回大众视野。
野王,黑狮,天麒,信仰,脸孔,水果,木马人,joker,唐街,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