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的婶婶说。
“我那侄儿张显,住在横州,有一处大庄院,是先王临朝时,因为战功,赐有免死金牌,他的家眷,谁都不可以欺负。贾林那厮不容你叔父所言,定要将我们撵出庄院。”
“你叔父言和去拉他,被那厮强行殴打,伤势过重。如果又气,一时卧床不起,饮食难咽,药医无效,眼见就要归天,只是在临终前,要见上亲侄儿一面,可能有临终遗言要托付侄儿你啊!”
张显说。
“婶婶放心。只管请郞中来医,好好调养将息。小侄立刻差人回到横州庄院,将免死金牌取来,就和他理会。就算是告到官府衙门,告到京都阳城,就新王殿前,我们也不怕他。”
婶婶说。
“你叔父去理论全不济事,还是侄儿去说才行。”
张显看望叔父后,出来就和非洲异人郝龙等人说了这事。
非洲异人郝龙听了,暴跳如雷,一下跳将起来,拍着大刀说。
“这个贾林好没道理,我黑熊有大刀在这里,看他来时,吃我几刀,然后再和他说,看他还有没有胆量霸占哥哥叔父的庄院?”
张显说。
“哎,郝龙兄弟息怒。人家又没有在这里,你干吼什么呢?他虽然仗势欺人,我那里有个免死金牌,无论在什么时候,见着金牌,就如见到国王,他还敢将我弄死。这里和他也说不清楚,必须要到京都阳城,新王大殿上,有那许多法度和他打这场官司。不就行了。”
非州异人郝龙说。
“法度,法度!有多少有钱有势的官宦人家,如果都能依照法度办事,那岂不是天下太平了。只是这天下大乱,无非是他们这些官宦之家,知法而不守法,才使天下大乱的。我只是要和商量,那都是后话,如果那厮要去告状,我就将那鸟官一下子砍了。看他还告与不告?”
张显笑着说。
“呵呵呵呵——”
“你可知道,那统军叶明为何要与你拚命,只是,你做那些事情,只是见不得人,而且还不能摆在桌面上理论的。那里是京都阳城,是国王的地方,岂由你这黑熊,就是一个山大王,可以胡来,凭恶来耍霸道。要么,清水河那些乡勇民团,随便乱杀!”
非洲异人郝龙说。
“京都阳城又怎么了?就算是国王的地方,又咋的?那清水河乡勇民团,我一样如他们全部杀了。”
张显说。
“哎,等我去看看势头,如果有用得着黑熊贤弟的时候,那里来请,你可不能只待在房中坐着,就不敢管了哈!”
正说话间,里面丫环慌忙跑出来请张大善人进去看望张言和。
张显进入里面卧榻前,只见张言和流着两行眼泪,以张显说。
“贤侄,志气轩昂,不辱祖宗。叔父如今被贾林殴打致死。你要看在我们是骨肉的情分上,亲自前往京都阳城拦驾告御状,给我报仇。我就是死了,在黄泉路上也感恩贤侄这份亲情之意。保重,保重!再不多嘱!”
说完,张言和就闭上了眼睛。
一时,张显婶婶哭得昏厥了过去,张显也是痛苦地哭了一场。
后来,婶婶及其家人劝住张显说。
“侄儿休要烦恼,就请商量将后事办了。”
张显说。
“婶婶,凭我那免死金牌,只是不曾带来,我已叫人回庄院去取。那免死金牌取来后,我就上京都阳城告御状,以告叔父在天之灵!”
“只是,要为叔父设灵堂,安排棺椁盛殓,守孝办理后事,然后再商量这件事情,还有得结果才是。”
张显教依东莱国体制,备办内棺外椁,设置灵位。叔父一门都穿孝服,大小举哀。
非洲异人郝龙在外面,听得大堂哭泣,自己就开始摩拳擦掌的要为他们出气。只是问那些奴仆丫环,一个都不说。只是,庄院里请僧修佛好事功果,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