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哥哥、嫂嫂那一别,到了参州牢城营中,得蒙副管营川乌和他爹管营照顾。小弟和那川乌,可说是一见如故。每天好酒好菜款待,为的是嘉年华生意庄。”
“因为,十分赚钱,被一个从滨州来的牢头胡升,带来一个东斗泰山施力贵,强行给霸占了。小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趁酒醉打了东斗泰山施力贵,为川乌兄弟夺回了嘉年华生意庄。”
说到这里,将七就高兴的说。
“兄弟,这嘉年华生意庄,哥哥、嫂嫂也听说了,百家商铺,生意火爆,相当赚钱。谁有了它,就会肥得流油。相争之事,也不足为怪!”
炎虹接着说。
“副管营川乌因此敬重我,和我结拜为异姓兄弟。后来,牢头胡升因为施力贵和参州统军施炎是亲兄弟,定下计谋,诓我到他府上,给我优厚吃住款待,送我财物,还送我女人。”
“起初,小弟就是不知道,他们这是计谋。以为崇拜小弟是阳雀山的打虎英雄,被蒙在鼓里呐!因而着了他们的道。他们设计加害,意在为统军施炎的兄弟施力贵报仇。”
“八月十五日那天,设宴请得小弟在他家后院的杏花香楼阁赏月,过后,设下抓贼的勾当,就是为了抓获小弟,哄骗小弟到我住的客房中,将事先送我的财物当成赃物抓了。”
“强行当作盗贼解送参州官衙,他们上下使钱买通,将我打入牢中。要不是副管营上上下下的寻找关系,用些金银,说不定早就定为死罪了。”
“其中,又得到当案文书姚四,不肯加害冤枉他人。统军黄昌是个副牌,和川乌十分要好,极力维持,才判与脊杖,流配梁山州。统军施炎、牢头胡升,还有那东斗泰山施力贵定下计策,于半途那断魂滩将小弟弄死。”
“来到那个死滩,正要动手,被小弟两脚踢翻了两个自称是徒弟的家伙,又将两个公差,搠死在断魂滩中。小弟知是冤枉,出不开那道鸟气,回到参州城,在施炎府上,杏花香楼阁处杀死施炎、胡升,还有施力贵,连同他一家老小全部杀了。”
“走后,已近五更天气,正是我棒疮发作之时,加之人困马疲,本来想在庙中歇息,却被他们四个给绑来了。”
炎虹说完。众人一起大笑。
“哈哈哈哈——”
告五喝着。
“你四个那么愚钝,怎么就绑了我兄弟了呢?要不是他受了脊杖之刑,打杀了一整天,就你们四个,就是再来四百个,都不是我兄弟的对手!”
三男一女只得点头哈腰的。
“是,是,是——”
将七喝着。
“还不快些过来,给我兄弟赔不是。”
三男一女倒头就拜。说。
“我们四个是将七酒店的伙计。只因连日手气不好,总是输钱,所以,就去林中寻生意,却见英雄从小路上来,身上有沾满了血,又在那庙中歇息。我们四个又不知道是英雄。”
“早知是告五哥哥的兄弟,我们也不敢抓了。只因哥哥说了:只抓活的。所以,我们才用钩子套索将英雄拿了。不过,也没有害得英雄性命。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一时误犯了英雄,恕罪,恕罪!”
炎虹说。
“算了,没事,没事,说起来都是一家人。炎虹不会见怪的。”
告五,将七两人笑了笑。说。
“贤弟啊,我们因为挂心,这几天,只要拿得行货才能过活。因此,这四个到底是我们放心不下的!休怪哥哥嫂嫂了!”
这时,三男一女只顾跪倒在地磕头。炎虹叫起他们。说。
“哦,既然你们没钱用了,那我包裹里面的钱,就都给你们吧!”
说着,拿过包裹行李,从里面取出银两,送给他们。四个欢喜去了。
告五说。
“哎呀,贤弟不知道啊!自从贤弟去了之后,哥嫂就担心啊!因此吩咐他们四个,只要拿活的。他们趁贤弟受伤困乏活捉,就怕伤了兄弟的性命。却才他们说,用挠钩套索将你抓住。哥嫂就生疑,赶快出来看看,果然就是兄弟啊!”
将七说。
“听人说,叔叔醉打了东斗泰山施力贵后,那一个过往行客商贩不吃惊的。我们去嘉年华生意庄得知此事,以为兄弟安全了,也就放心了。原来叔叔只是一场虚惊,没事,没事就好啊!”
“叔叔既已困乏,请到客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