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炮中伤了炎云,一溜烟逃了。白玉花慌了手脚。
柳花婆显得镇静,就说。
“你慌什么慌?都是为了你们,将这事弄成这样,不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了。”
柳花婆不慌不忙,从地上扶起炎云,早见他口中吐血,脸面皮肤也变得黄了。叫着。
“玉花,快舀碗水来。”
白玉花舀着一碗水端了进来,就在房里,撬开炎云的嘴,一碗水就灌了进去。不多时间,炎云苏醒过来。两个就一人抬着一个肩背,从后门扶着来炎云家楼上。将他放到床上,用被子盖了。
第二天,郑三炮差人打听茶铺子的情况。
当打听到没有事情发生,就不管炎云死活,和以前一样,郑三炮和白玉花就在柳花婆茶铺子后面房中私会,做些儿女之事。
但是,他们做那事,心也不安,只盼着这次重伤,将他折磨而死的。
炎云从此一病不起,只是胸口疼得慌。要喝汤水不见有人端来,要水喝还是不见有人给,天天叫自己的娘子,那个白玉花,还是没有人答应。只有每天见到的,是她浓妆艳舞的进进出出,早晚去归,都是脸面红晕,只有归来时更显突出。
炎云真是气得心脏都快要爆炸,还是没有人理他。
到了晚上,炎云叫着白玉花。说。
“都是你做的好事,我亲手来捉住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你倒好,却叫奸夫来打我,踢在我的胸膛,让我好生心痛,这几天折磨我来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们却逍遥快乐。”
“我死了倒也无妨,就不和你们相争了。只是,我那兄弟炎虹,他可是打虎英雄,而今又被县令大人封为军营统军之职,内力功力就有八成,远远超过郑三炮的内力功力,还多了二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兄弟的脾气,他可是见不恶人做恶事的勾当,必来寻仇。反正早晚他会从京都阳城押镖送镖回来。当哥哥无缘无故的死了,他会甘心。”
“你如果肯可怜同情我,就早早侍候我快些好起来。就是我兄弟回来了,我也不会提及此事,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左眼也不瞧我一下,右眼也不照顾侍候我好转过来,就让我白白的折磨死去。待他归来,我就会托梦给他,让他杀了你们这些奸夫淫妇的!”
白玉花听了这些话,虽然害怕,只是不回他的话。
第二天一早过来,来到柳花婆的茶铺子里,等到郑三炮来了。她就一五一十的对柳花婆、郑三炮说了。
郑三炮听了这话,一颗冰凉的心就掉进冰窖子里头了。说。
“哎呀,苦了,悔不该将炎云踢成内伤,如今严重了。早晚或死或不死都累赘。我也知道阳雀山打虎英雄,就在邻县当差,做军营统军之职,是个公职人员。”
“之所以,他能打死一只老虎,说明他的内力和功力均在八成以上。我这五六成的内力功力,怎么和他相比。我如今还眷恋于白玉花,好歹你是炎云的老婆,是炎虹的嫂嫂。”
“这情投意合之事,那能长久。哥哥出事了,他定然不会饶过我,定要寻我报复的。这下苦了,怎么办呢?”
柳花婆听了,一声冷笑。
“哈哈哈哈——”
“我还没有见到过掌舵的,害怕撑船的。我花婆都不心慌,倒是一个邻县首富,还是邻县官衙公门中当差,开有赌坊、钱庄的员外郎,家有万贯家财,富可敌县,肥得流油的富翁、官吏,害怕一个武夫。真是没有出息!”
郑三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