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不行,我现在就要那金元宝,我们来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要一百块金元宝到手了,我就把那贼匪盗寇写给你的书信交给你!”
黑郞且成没办法,只能低声下气的说。
“我这里,真的没有那一百块金元宝,我也没要那一百块金元宝。你就将那书信还给我。我一定凑齐一百块金元宝给我的。”
元羞气愤极了。
“好,好,好——“
“黑郞,那我们明天就在公堂上见了。到时,你还是说没有那一百块金元宝的话,我就相信了!”
可是,黑郞且成一听说,元羞要和他上县衙公堂对质,按捺不住的怒火就要喷发。一时,怒气直冲,圆睁着眼,就说。
“这样说,你是打算不还我书信了?”
元羞说。
“你没有一百块金元宝给你,我不还你书信,你又怎样?”
黑郞且成说。
“这样说,那个书信,你真的不还?”
元羞说。
“没有一百块金元宝,我就是不还!再怎么样,我也不还给你。如果要还,那我们就去县衙大堂,当着知县大老爷还你就是!”
黑郞且成大惊。这可是私通贼匪盗寇的勾当。在东莱国制度中,那是死罪,说不定还会累及家人。
于是,黑郞且成就用手来拉那元羞盖的被子。毕竟,女人的气力没有男人的强劲儿。一拉恰巧拉开。
看见元羞身边,那个小书包。她不顾被子,两手紧紧的抱在胸前。
黑郞且成拉开被子,就见那书信还在她胸前抱着。就说。
“哦,原来那说信,不就是在这里吗?”
黑郞且成这个时候,就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姿态,两手就去夺那小书包。
只是,元羞那里肯放手,死死抱在胸前。
黑郞且成就站在床边,拼命的争夺,元羞死死抱着,就是不肯放手。
黑郞且成用力一拉,一把尖刀从小书包里滑落而下,掉落在床上,就抢夺在手。
元羞见黑郞且成抢刀在手,就大声喊叫。
“且成杀人,且成杀人了!”
这一喊不打紧,主意是这县城,大街小巷的,人又多。这样喊叫,街坊邻居,哪一个听不见?于是,黑郞且成想到。
这件事情,明说是夫妻吵闹,说起来干系重大。只怕一个通匪勾贼的罪名就要扣在他的身上。这个念头一想来。黑郞且成之才心生杀人念头了。
本来,黑郞且成受那元羞的气也太深了,今天又是一肚皮的火气正没上出。只待元羞叫了第二声时。黑郞且成左手早已按住元羞,右手手起刀落,就在那婆娘的嗓子眼上一刀。
这一勒划过去,可怜见那元羞,鲜血飞溅。那婆娘只有大声吼叫了。
“啊——“
“你要杀我!”
“啊——”
“你要杀我!”
“且成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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