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又不是泥塑木雕,干嘛不说话呀?文书,你是个男子汉,只得装温柔贤惠,说些风流话喽!”
黑郞且成正没奈何,口里还是没有话说,只是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元羞自己想到。
“哼,你不来理我,指望我一个女儿家低声下气的给你说话,陪你笑,侍候你,没门!你不来理我,我也懒得理你!”
李四娘只顾吃了些酒,只在那里一心帮忙,调和女儿小俩口的夫妻情,杂七杂八哆哩哆嗦了。就在家里说长了,说人家短了,说荤的了,讲素的了。
云湖县城里头,有一个会做腌制食品的,名叫林洋葱。经常在街上店铺中帮忙。只因生活困窘,得到黑郞且成帮助周济。凡是听到一些闲言闲语的,或者与涉及公事案例的,都去告诉且成,且成也会给他钱财。只是,黑郞且成要他帮忙,他也会赴汤蹈火的拼命帮助。
一天晚上,林阳葱去赌钱,手气不好,赌输了,没有办法,就去县衙找黑郞且成。
到处找都找不到,公门内外,大街小巷里头的找,还是寻不到。
有个街坊邻居看见。就问。
“哎,林阳葱,你这般着急,你找谁啊?”
林阳葱说。
“我,我喉咙管都快急得断了,我要寻孤老,到处找都找不见他。”
街坊邻居的人说。
“呵哥,你那个孤老,指的是谁哦?”
林阳葱说。
“嗨,就是县衙那个文书,黑郞且成喽!”
街坊邻居的人说。
“哦呵,这个我晓得,我们刚刚看见他和李四娘两个过去,一路走着呐!”
林阳葱说。
“哼,这就是了。这个元羞,贼贱虫儿。自从她和阴郁儿两个勾搭上了,打得一片火热,只是瞒着黑郞且成一个人不知道。说不定,他还不知道这事呐!他如今都好久没去那婆娘那里了。”
林阳葱来到西巷子里头,捏手捏脚,上得楼来,在板壁缝里张望,看见黑郞且到和元羞两个都低着头,李四娘坐在桌子前面,口中只顾喝酒吃菜。
林阳葱走了进去,看着黑郞且成和元羞。这时,元羞问了一声好,让开一条凳子,就在靠边立着。
黑郞且成想到。
“呵呵,这娃娃来到好,他可真是及时雨啊!能救我于急难。”
于是,且成把那嘴马一嘟。
林阳葱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看着且成就说。
“阳葱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是在家陪着娘子吃酒哦!”
黑郞且成说。
“林阳葱,你这么着急,莫不是县衙有什么紧要公事,要你来传话了?”
林阳葱说。
“哦,文书,你怎么就忘了,早上,县衙公门中,有一件公事你还没有办,知县老爷正在公堂上发气,差四五个公差四下里寻文书呐!他们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找着你?公差都焦躁着呐!文书赶快动身去县衙。”
黑郞且成听说。
“既然有这么要紧的公事,我只能去了。”
随即起身就要下楼。
李四娘一下走过来,就将他拦住,说。
“文书,你做事情,不要太过分,林阳葱是啥子人物,一个人精,还瞒得着老娘!鲁班手中耍大斧!都这么晚了,知县老爷早就回家中和他夫人喝酒取乐去了,还有啥公务要办?你们两个耍的什么鬼主意,在老娘手里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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