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阮雄兄弟爽快。我有心要请三位兄弟,何须要三个兄弟奉还?。”
杨华自取出一两银子付给阮雄,就在酒店里买了一坛酒,买得二十斤熟牛肉,二只鸡。一应妥当,就让店家打包,一齐拿到松峰家中。
松峰说。
“我们这顿酒钱,一发算还了。”
酒店老板说。
“最好,最好!”
算清的帐,四个人离了酒店,再下了船,将酒肉放到船舱中,解开绳索,径直划至云湖湖心,去松峰家来。
到了家门前,上了岸,把船支仍旧缆在木桩上,拿了酒肉,四个人一齐都到后堂上坐定,点起灯来。
只是,松峰、林令、阮雄是异性结拜兄弟,只有松峰家中有老小。林令、阮雄还没有婚娶。
四个人就在松峰家后堂坐定,只是后堂,那在云湖上面,是一座水亭。
三弟阮雄宰了鸡,叫嫂嫂下厨去安排。
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酒菜办得妥妥当当的,全部搬来水亭,都摆放在桌上。
杨华劝三兄弟吃了几杯酒,又提起买那红色鲤鱼之事。就说。
“就云湖县,鳌头这么大一个地方,怎么就没有这等大的金色鲤鱼呢?”
松峰说。
“唉——”
“实不相瞒先生你了。这种十多斤、二三十斤的金色大鲤鱼,除了过了云湖,傍临大海边上的云仙岛外,整个云湖,都没有那么大的红色鲤鱼。就鳌头这个地方,别说那么大的。一直以来,最大的不过五六斤而已。”
杨华说。
“既然云仙岛有,不如就去云仙岛打捞去。鳌头只要过得云湖,就是云仙岛了。虽然要过云湖,到底云湖和大海,也是一脉之水,互相通连。如何不去打捞?”
松峰叹了一口气。
“唉,先生莫要说了。就我们兄弟,不敢去,就是其他渔夫,也不敢去。”
杨华又问。
“松峰兄弟为何叹气,去不得云仙岛打捞金色鲤鱼。这又是为何?”
林令接了说。
“先生离开鳌头有三看,就住在云中湖,也是云湖边上,怎么就不知道呢?先前,云仙岛正是鳌头的衣饭碗,这里的渔夫都去那里打捞大鱼。如今,我们不敢去了。”
杨华说。
“偌大一个去处,那云仙岛濒临大海。有道是,山高皇帝远,反正官府也管不到这里,莫不是官衙也会在这里禁打活鲜鱼?”
林令说。
“什么官府禁打活鲜鱼,那是活阎王,小鬼不敢去缠,害怕他们禁打鲜鱼呐!”
杨华笑了。
“哈哈哈哈——”
“你们三兄弟又合伙来蒙小生了。既没官府禁治打鱼,如何不敢去云仙岛打鱼了?”
林令说。
“枉自先生还住在云湖边上,什么都不知道?就鳌头、云中湖,还是整个云湖县离那云仙岛都不是很远,不就是一水相隔,还是山水相连呢?先生都不知道。且容兄弟先生说说。”
杨华说。
“好,小生的确不知道,就在这里慢慢的听就是了。”
阮雄说。
“云湖一过,就是云仙岛,几乎没有一个渔夫敢去打鱼的。如今,云仙岛上,新添了五个大王,强占了云湖,就是不让我们这些渔夫去打鱼。”
杨华说。
“嗨,小生是一直住在云湖边的云中湖,只是不知有五个大王占有云仙岛。云中湖也不曾有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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