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
“酒店老板,你只管将酒取一坛放在这里,我们自己烫酒斟酒,没有叫你,你休要来。我们有事商议。”
贾冲开酒店,不能过问他人隐私之事,自然应允。
贾冲来到酒店门外,悄悄对爱妻说。
“老婆,这两个人来得甚是蹊跷,我看有点问题?”
贾冲妻子问。
“他们是陌生人,请得牢城营中的管营和差拨,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贾冲说。
“老婆,这两个人真是奇怪,听他们的口音,来至京都阳城。虽然他们请的是牢城营中的管营、差拨,他们之间根本就不认识。只是再吩咐我给他们上酒的时候。只听那差拨口中冒出来‘阎丰太尉’这个人来。莫非和扬统军有关。”
“这样,我自在店门前张罗,你且去楼阁僻静处的背后偷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贾冲妻子一听,吃了一惊。
“夫君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些担心。那你快些去牢城营中寻扬统军来认他一认。就知道了。”
贾冲说。
“好是好,只是我怕,扬统军是个性急的人,弄不好就会生出事端。如果叫他来看时,说不定正是他前日说到的什么华安虞候。他们有仇啊!他能干休。说不定啥事都做得出来,岂不是连累你我。老婆自去打听一下。我们再作理会。”
贾冲妻子说。
“夫君说得是。”
贾冲妻子就入楼阁僻静处,听了一个时辰,出来说。
“他们三四个人交头接耳说着话,只是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些什么。我看见那个军官模样的人,从怀中取出用帕子包着的东西,我猜测可能是金银之类的东西。只听那差拨口中说了一句:这事都包在我身上,好歹都要结果他的性命!”
夫妻二人,正说话间,楼上传来。
“酒家,拿汤来。”
贾冲急忙去里面换汤,就见管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在那里看。
贾冲换了汤,添些饭食。
他们吃了半个时辰,算还了酒钱,管营,差拨,先去了;之后,两个从阳城来的陌生男子,低着头走了。
没有多长时间,只见扬凡步行来到酒店。说。
“贾冲,这几日好买卖?”
贾冲显得有些慌张。说。
“恩人请到里面坐,贾冲正要寻恩人,有些要紧话,要对恩人说。”
扬凡问。
“贾冲,你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对扬凡说?”
贾冲请扬凡到里面坐定,就说。
“恩人啊,刚才就我酒店中来了两个陌生客人,是京都阳城口音,在我酒店中专请牢城营中的管营、差拨,吃了半天酒。听得差拨口出说出阎丰太尉。”
“贾冲心疑。刚才又让爱妻去打听一个时辰。他们交头接耳,虽然没有听到什么?只是在他们临走的时候。那差拨口中说:都包在我们两个身上,好歹结果他的性命。”
“而且,那两个京都阳城口音的人,还给管营、差拨一包金银。贾冲心疑,只是担心恩人的安危。恐怕这件事情与恩人有关,对恩人不利。”
扬凡问。
“那人生得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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