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和说。
“唉,想我母子二人沦落在外,已经搅扰庄院多时,无恩可报。今天若能收得你这样的徒儿,为你指点武功,教你成为独霸一方的豪杰。也算是我为庄院做了一件好事。”
庄稼太公大喜,叫成中穿了衣服,一同来到大堂坐下;叫庄稼人杀一头猪,安排一些了酒食果品之类,就请李先和的娘一同赴席。
庄院大堂,四个人坐定,一面把盏。
庄稼太公起身劝了一杯酒,说了话。
“师父的武功,如此高强,如果出身军营,必是个管军教练;小儿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李先和笑了笑。
“哎,只是夸煞了我,真的不敢当,不敢当啊!”
“我,真的是一言难尽啊!我姓李,名先和,是京都阳城人,在都城就是司马帐下一名管军教练。只是专门喜好一点功夫拳脚,在司马处教学兵士。”
“只因新任司马阎丰,原先是我爹打了他爹,今当他又做了司马,又是我的顶头上司。只因他怀恨在心,公报私仇,一心冤枉要惩治先和。我又没有办法抗拒,任由棒打施刑,劳教顺安州。”
“后来,被新任国王大赦天下,李先和获得自由之身,母子二人逃出阳城,一路西行,要去边关投靠亲戚。不想,今天在贵庄院投宿,得遇太公不嫌,留宿我等孤儿寡母。还救治我娘肺病,连日款待酒肉。这等恩情,无以回报。”
“既然令公子肯学些武功,我就极力教他就是。适才见公子的拳脚功夫,棍棒武功,那些路数,均是花拳袖腿,中看不中用,如果是上阵厮杀,恐怕会吃亏的。因此,我只能重新点拨他才是。”
庄稼太公见说,更加高兴。
“我儿,你可服了。输就是输。要知道,这武功学术,山外有山,是人外有人,比你强的师父自己有的是,你得好好和师父学学。”
于是,庄稼太公喊了一声。
“我儿,还不快来拜师父,敬茶!”
青年成中转身过来,扑地跪倒在地。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今与师父较量,成中真的服了师父。”
“至此,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敬献拜师茶礼侍候。”
于是,就这样,李先和收了一个徒弟,名叫成中。
庄稼太公说。
“李教练在上,老汉祖居在边关,这里离边关隘口已经不远了,大约还有一百里的路程就能到达。前面就是华山。这里是成庄,庄中寨子里面全部姓成。”
“我汉的儿子成中,从小不务正业,不喜欢从事农业生产,只是耍耍枪棒拳脚功夫。他娘又说他不得,他也不长志气,活活将他娘气死。老汉无能为力,只能将就着他,随了他的心愿,为他找了不少武功师父,还请庄中高人为了刺了这身魔纹。那魔纹象一只乌龟,就叫神龟成中了。”
“只是我儿一向凶险,虽然不怎么恶毒,总有人见着他,就称他为神龟成中了,这是全边关地方的人都知道的。”
“如今,李教练能够成全我儿,教他武功,老汉自当重重感谢。”
李先和一听,大喜。
“太公就请放心。只要令公子肯学,我将一一教他就是。”
庄稼太公也喜。
“好。那,李教练,老汉这就和你说定了。”
“说定了。”
李先和应和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