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可不会跟一个弑杀亲父的人道谢!”曾德忌炎却并没有跟告森卧开玩笑,而是一板着脸很嫌弃的怒道,“正如你所言,他现在不杀我们,等会死的必然是他。”
“弑父?你以为我没一点感情,如畜生一般吗?”龙克再听到曾德忌炎那样数落他,忽然哽咽起来,这让曾德忌炎和告森卧都感到极为诧异,而且听龙克再的意思,似乎弑杀亲父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哼!听你这意思,你还有委屈了?”曾德忌炎重重的哼了一下,故意极为不屑的说道,但心里却极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果然,龙克再被曾德忌炎这样一说,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喊道:“我又不是畜生,岂会做弑父之事?若不是为了保全先父的遗体,即便是我死,也不会亲手杀了父亲!”
“龙仁先死在前,保护遗体在后。哪有先保遗体,再杀人的道理?”曾德忌炎听龙克再如此激动,心里更加肯定这中间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细节,便又火上添油,故意不肯相信的刺激龙克再。龙克再一来也是被曾德忌炎气糊涂了,二来也确实是想极证明自己弑杀父亲是逼不得已,由激动哽咽转面变成了抽泣,似乎想到了极为难受的事。
“疯和尚,你是神族之人,自然也知道食神化身之术吧!”龙克再一边抽泣一边跟告森卧问道。
“自然知道!”告森卧点点头,同时极是憎恶的跟曾德忌炎说道,“这是我们神族五大邪术之一,位列五大邪术之首。最为不耻。我们神族虽然一向团结正直,但却也有人研习此术。实为最无耻之人。”
告森卧说完,又继续说道:“这种邪术威力不大,而且一般都施放在无法动弹或者受了重伤的身止,属于趁人之危。这就让我们神族觉得这个术法不应该存在,一直都严格管制别人研习,但总有些人会研习。一来是把这种术法用在别人身上,可以完人吸纳别人的真气内力或者术法,化他为己,而另一个原因是,这种术法极其残忍,必须是把那人生吞活咽,在气海里慢慢消化,最后纳为自己的真气内力,同时肉身也会比平常稍大一点,尤如用餐一般。说白了,就是人吃人。”
“你们神族尽弄些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术法祸害云微!”曾德忌炎一听,不由的朝告森卧发起火来,“本侯若遇到,必然将其碎尸万段!真是可恨!”
“嗯。确实如此!”告森卧并没因曾德忌炎的破口大骂而反驳,反倒是很认同曾德忌炎话,“我们神族有明文规定,只要发现有人研习五大邪术中的任何一种,不论是谁,都可立刻斩杀,以除后患!但却也屡禁不鲜,总有那麽一些人偷偷研习。”
“那是因为你们惩处的力度不够,还不足以威慑到那些人!”曾德忌炎愤愤不平的说道,“若是本侯,必然连诛传授他武艺的人。以儆效尤!”
“不论是谁?”龙克再突然冷笑起来,“你们神族的长老也一样吗?”
曾德忌炎和告森卧两人一听,心里便明白了,齐声问道:“你是说晓琼?”
“不是他还能有谁!”龙克再怒道,“不论是谁都可立即斩杀?哼!当时可不止他晓琼一个长老在场!”’
“你是说另外还有神族之人在场?”告森卧惊道,“是谁?居然敢违背神君之令!”
“神君在当时应该已经被恶神仲启杀害了吧!”曾德忌炎冷笑道,“他们连神君都敢弑杀,这种命令还不敢违抗吗?”
“嗯。也是。”告森卧无奈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然后呢?”曾德忌炎追问道,“难道他是想把你父亲生吞活咽了?”
“不然我会亲手弑杀我父亲?”龙克再一听,又激动起来,接着便大哭起来,“我若不弑杀我父亲,我父亲便会尸骨无存!你以为我想吗?”
曾德忌炎听后,有些不解的朝告森卧看去,“是不是人死之后,体内的真气内力便不会被他所吸纳?”
“嗯。”告森卧轻轻的点点头,似乎不想谈及这件事,“其实也是可以的。只是据说死人的真气内力会反噬,运用不好,反而会伤到自己。否则云微到处都有人死,体内真气内力尽数被这种人吸纳那还了得!”
“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还要帮他对付纪选父子?”曾德忌炎一听,更为恼怒,大声斥责,“他虽不是亲手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但却也是逼得你弑父杀亲之人!你如何能再有心帮他对付别人?”
“我……”
“还有,你父亲为何受的伤?”曾德忌炎本想再听听龙克再怎麽解释,忽然想到龙仁身为龙族族长,真气内力或者术法都应极强,为何会重伤任由晓琼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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