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法否定这个,他能把阿四疼到心坎里,因为怜惜他儿时悲惨的遭遇,因为阿四天赋异禀却从不恃宠而骄,因为阿四就算受尽白眼却依然不自哀自怜,因为阿四那麽依赖他,因为他知道阿四冷硬的外表下是个极其需要别人怜爱的孩子。
可是这不能抹消阿四的罪孽。
他是太疼爱阿四,还是阿四心性如此?他闭上眼睛,突然没法再推开阿四。“我与你已不可能,你为何就是如此执迷不悟。我是出於为人师表,对你欣赏有加,所以对你特别,你却如此误会我...”
“我没有!”阿四激烈地辩驳,“你总这样,总觉得你我之间只有师徒的情分,可是如果我们不是师徒,你和我之间就如夫妻一样美好,你居然娶她...娶了她!”
“阿四!”二月红打断了他,“丫头已经过世,你作为凶手,不以命抵命已经是不忠不义,还敢说她坏话,若你还在我面前辱没丫头,莫要怪我...”
二月红的声音渐冷,也冷了阿四一颗心。
“不要讨厌我,师父...”
一股窒息造访了阿四的心脏,他觉得有什麽攥住了那里,让他眼睛有些热烫。
“阿四,别这麽任性。”二月红拢好衣衫,头疼似的坐在床上,没再看他。阿四只是坐在地上,低著头不知道想什麽,二月红只能看到他的发心。
“如果师父这麽讨厌跟我做,那就不要做了,我这麽饥渴,还能去找别人满足我,望月门要几个男男女女,也不是什麽大事...”他状似没有感情地说著,冷了一张脸,把绑著二月红的那根铁链扯过来笑道,“师父,你大概忘了你在谁手里,我要你如何你就如何。我要你和我做,你就要和我做,不由得你拒绝。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顾忌你的想法,但是你总这样,我只能把你绑起来,和我做到满意为止。”
他面目青稚,却有股早熟的阴冷狠毒,二月红看得心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别过眼睛去。
以往和他亲密无间,惹他疼爱的乖徒弟,不是眼前这个人。
阿四忍著心底的难受,轻轻呼吸著,把二月红重新用铁链绑了,二月红双手被制,阿四整个人趴在他下身,剥开二月红根本没穿整齐的衣物,那白玉一样的身子就横陈在他眼前。
那莹润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但是腿间那巨物却依然很有兴致,上面闪亮的淫液还没干,看上去十分淫靡,阿四看得脸热,想起适才二月红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享受,他的肉根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咽了口唾沫,张开嘴把二月红那东西含进了嘴巴。一股肠液的腥味和男性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尖和口腔,和他那纯正的味道不一样,二月红那种更浓厚,是成年男子的味道。阿四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嘤咛和喘息响在二月红耳边。
二月红不曾料到阿四刚尝到情欲的美好滋味,便来这样折腾他,有些後悔自己刚刚的失控。但是阿四此刻那似乎品尝著人间美味的表情却极不寻常,让二月红警戒之心大起。
和警戒一同飙升的,还有滚沸的情欲。阿四的双手也随著舔弄而不停抚摸著他的双卵,舌头柔和缓慢地舔著二月红雄伟的柱身和肉团。根部被完全刺激的二月红挺动著腰部,想踹开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