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鹦“唔”了一声:“好酸呀。”
主动和被动的体验感毫不相同,昨晚那次给黎鹦留下印象最深的是痛,然后是周聿安绝望一副天塌了的样子还挺有趣的,放到最后才是和他做爱还挺爽的。
现在她只用躺着什么也不用干,身体自有人用温柔的力道把控着,不用出一点力。
老实说,有点爽过头了。
周聿安微敛着眼皮,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安静地听着黎鹦嘟嘟囔囔的抱怨,没有停下动作。
他虽然还烧着,但有的是力气,尤其在体温对比之下,感觉格外强烈。
阴茎滚烫炙热,整根没入穴内时像泡进一汪温凉的池水,内里熟软的穴肉亲密地从四面八方附上来吸绞住他,每条褶皱都随着肉茎捣弄的势头被搓磨开,刮上柱身青筋,窒密地缠在一起。
她的穴太小太紧,他初初进去时就被绞弄得呼吸不稳,每次抽出又插入也是格外艰难,他捞着人的腰细致地插了一会儿,才好像把那儿捣开了,两人身体逐渐合拍。
黎鹦的身体被操得颤个不停,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两团乳肉轻跳晃动着,荡开一阵阵乳波,她觉得有点冷,刚想撒娇叫他,身上就被人披了件衣服。
哪怕性器还插在她穴里,也不妨碍他分心把她脱掉的针织衫捞回来盖上,他向来很能从她的表情变化里察觉出来她想要什么,什么时候渴了要喝水,什么时候冷了要加衣。
“嗯…叔叔……”
黎鹦被干得舒服了,整个人软化成一滩水,晕晕沉沉,只能感觉到穴肉被青筋盘绕的柱身近乎残忍地挤压着,穴腔被磨得酥麻发烫,高涨的快感不断往上堆迭,止不住的水液从穴心往外溢淌,随着捣弄的动作牵扯出体外,飞溅到腿根处。
下一秒阴茎又是猛力顶进,龟头滑蹭过穴壁,往前带时猝不及防戳弄上一小块异常光滑凸起的软肉,黎鹦整个人颤了一瞬,声音陡然有些泣音:“叔叔,等、等一下,你慢点……”
“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聿安自然也感觉到刚才那一下的怪异,缓下动作,用手掌去贴她的脸颊,抹去了她眼角情动溢出来的泪,力道柔和地摩挲着黎鹦颈侧的皮肤,让她缓劲。
“不是,是好奇怪的感觉……”
黎鹦从异样失控的感觉中回过神,喘着气小声抱怨。
“…奇怪?”周聿安愣怔了几秒,问话说得像喃喃自语,不过他也确实没给人回答的时间,抬着她的腰不轻不重地往那块地方又插了一下,“会难受吗?小鹦?”
刚刚回神的大脑又被这一下激得发懵,黎鹦急促地呻吟了一声,左手胡乱攀住周聿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指甲陷进略硬的皮肉中,声音难耐:“叔叔、叔叔…啊,等一下,你不要……”
周聿安的小臂被她掐得有些疼,但也就是这样才明白过来她的真实感受。
他的目光顺着那道明显的猩红纹身往上移,落到黎鹦漂亮失神的脸上:“小鹦,你喜欢这样吗?”
又是一次彻底捣入,龟头刮过穴肉内壁最敏感鼓涩的一处,甬穴就颤抖收缩着吸绞他的东西,实在是很好懂。
“周聿安…嗯、啊……我说慢点!”
耳边尽是粘腻暧昧的交合声,原本绵密温吞的快感陡然变得沉重尖锐,事情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让黎鹦觉得不安,几乎是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要把人推开。
周聿安捉住她的手,裹紧在手掌里。
下身,阴茎鞭挞穴肉的动作加快,肉根紧贴开始抽搐弹跳的穴壁,不留一丝缝隙。
周聿安俯身亲了亲她胡乱颤动的眼睫,柔声安慰因失控而害怕的人:“别害怕小鹦,没事的。”
他从昏沉的大脑里提取出一条指示:让她舒服,让她高兴。
手掌无声无息地探进针织衫内,摸上少女被顶得微凸的白软小腹,往下轻按。
隔着一层皮肉,空间被向下挤压,穴道极速收缩间更紧更深地裹缠肉茎,几乎能感觉出上面青筋的形状走向,黎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操穿了,快感过于刺激强烈,偏偏挣扎又挣扎不开,又是哭又是撒娇也没用,只能承受着浪涌般呼啸而至的热麻,穴心喷出大片淫靡的水液,全身跟电流梭巡而过一样痉挛着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剧烈喘息间,手指终于无力松开,那条苍白的小臂肌肉上留下两个半月形状的红痕,差一点就要破皮渗出血来。
周聿安垂颌靠近,唇滚烫贴着她的额头,安抚的意味十足。
两人下身还相连,刚才的一瞬间,黎鹦呜咽颤抖,穴肉却是乖巧淫荡地吮吸着插在里面的柱身,紧缩夹紧了他,周聿安也没能忍下过于高涨的快感,射出精液灌入避孕套。
他没给自己缓和的时间,一丝不苟地给她揉腰、捏捏酸软的小腿,在人逐渐回过神后才抽身出去,取下避孕套打结丢掉,简单整理过后又去倒了水回来。
黎鹦被扶着坐起来,靠进温热的怀抱中,热水递到唇边,她乖乖捧着喝了。
周聿安又给她盖上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捏她的手臂,拍拍背:“抱歉小鹦,有哪儿不舒服吗?”
黎鹦略一仰头,对上周聿安担忧歉意的目光,忍不住撇嘴:“叔叔,你是变态吧?”
她刚刚都那么哭着求他了,他居然还不肯慢一点,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
周聿安:“…对不起。”
黎鹦眼睛瞪得圆圆的,突然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喃喃一句:“好像没那么烫了。”
起码烧不死了。
她就想要拉开他的手臂起身:“好了,你别抱着我,我要去洗澡。”
一下没拉开。
黎鹦呆滞地继续和他对视。
周聿安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松了力道,沉过一息后问:“所以,这算什么?”
他又和黎鹦做了。
昨晚那次还可以说是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今天虽然也在发烧,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意识很清楚。
黎鹦“啊”了一声:“不是之前说好的而已吗?一个交易?”
“…那昨晚呢?你说的那些话呢?”
黎鹦古怪地看着他半晌,略一歪头:“你确定要我说得很清楚吗?”
是了。
他知道答案的。
周聿安痛苦地闭了闭眼,叹气后睁开:“小鹦,我可以答应你的所有要求,不管是什么。”
“但是相应地,我希望你也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垂着眼睑,语速很慢,声音疲倦不堪:“稍微……听话一些吧。”
黎鹦没回答,他慢吞吞地往上掀了眼皮看人,病容萎靡,还用着商讨的语气:“起码在你对我的兴趣消失之前,这个交易也很划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