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因素作用下,冯晓斓和我的另一层关系如同隐形,我满怀恶意的想,是不是因为如此,冯晓斓甩我才甩的这么有恃无恐?反正也没人知道,更别提不好的影响了。
这样阴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冯晓斓面无表情的来到我面前。他离我五米远,就开始规规矩矩的行跪礼。刻板的如同被尺子量出来的角度,无不透露这他彻底疏离我的决心。
我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几步上前拉起他,直接拖着手就往后殿钻,边走边大声说:“陈福你退下,让门口的侍卫暗处的影卫也退下,有冯侍卫在,谁能伤到我?”
这些人还是令行禁止的,没一会整个紫宸殿都空无一人,只有我和冯晓斓杂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响。
“皇上,您要做什么?”冯晓斓有些挣扎,却没敢挣开我的手。
我冷着脸往宫殿的深处走,一句话也没有说。冯晓斓显然感知到我要带他到哪里,他着急了,不停地呼唤我,脚步也越发踉跄,等到我们到了寝殿门口,冯晓斓突然甩开我。
“皇上!”焦急的喊。
“怎么?你又要跑吗?”我冷冷看他。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眼神闪烁,听着他干巴巴的辩驳:“这于理不合,臣子不能擅入皇帝的寝宫。”
“你是我的什么臣子?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臣子?”
他沉默片刻,垂着眼道:“那草民更不能进您的寝宫,草民这就告退。”
“你倒是走啊,你前脚走了,我后脚就去缉拿你师父师兄,就说你谋害皇帝,畏罪潜逃,没抓着你我还能砍你师父师兄的脑袋!”
“皇上,您别无理取闹了。”冯晓斓突然抬头看我,眼睛里是浓浓的疲惫。
我一顿,半晌才说:“那你进不进去?”我指着寝宫的门。
冯晓斓妥协了,随我进了寝宫。他前脚刚进去,我后脚就关上了门。
四周围的窗户都关紧了,房间里理应暗的很,但无数的烛火在房间四处点亮,橙黄的灯光暖融融的,给整间屋子镀上了一层暖意。这可比我的心暖和多了。
冯晓斓跨进了门就呆站在门口,我一把抓上他的手就往里拖,他没有设防,三两下就被我掼在了床榻上。实木的床铺发出闷响,冯晓斓惊诧抬头。
“皇上,您要做什么?”
“做什么?朕要上了你!既然是玩玩好歹也来回真的吧?当玩过家家呢?老子哄你逗你这么半天,你要是识相怎么也得撅腚任操吧?当男宠当到你这份上,是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吗?”
我是真气狠了,撕完了自己的衣裳就去撕冯晓斓的,场面混论的跟逼女干似得。啪的一声脆响,我的左半边脸一阵麻痹,随后是火辣辣的痛。
我把被打偏的头扭回来,盯着冯晓斓赤红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今天你要是不打死我,就别想我停手!”
我不去看冯晓斓的脸,埋头扒笋似得扒他的衣裳,冯晓斓没有多配合,却意外的也没有丝毫抵抗。冬装厚实,扒起来不算容易,但当外头的皮被一层层扒尽,露出里头洁白水嫩的笋肉,这种成就感竟比在国事上的成功还令我心动。
我辛苦得来的白花花的笋肉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回神,迅速牵过一旁的被子,把人连同我一起包住。厚厚的锦被里温度缓缓升高,我附在细皮嫩|肉上的手,也从手心里冒出汗来。
我舍不得放开手里的肉,忍不住的来回捏捏,很快一层潮气也覆上了那片肌肤,我们两的头露在被子外头,我看他额上沁出了汗,忍不住去吻他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