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七针(2 / 2)

铜毛蜈蚣在姑娘的前庭上慢慢滑动着,王榕咬住下唇,扭过头去,默默地忍受着尖锐地铜丝划过粘膜的疼痛。

“嗯……”一股尖锐的刺痛使王榕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波更强烈的疼痛从下身袭来。这是一种王榕从没受过的、难以想象的剧痛。老四这个阴狠毒辣的魔鬼,竟然把铜毛蜈蚣刺向了姑娘娇嫩的尿道!王榕勐然睁大了眼睛,嘴角抽动着,拼命忍着不叫出声来。

铜毛蜈蚣的端头已经插入尿道一厘米,它每前进一分一毫,都会给王榕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老四冷笑着,慢慢地推着刑具,使它尖锐的铜毛深深地划过少女极度敏感的尿道粘膜,王榕的身躯剧烈地扭动着,肩膀一次次用力地抬起,但还是坚持着没有惨叫。

这种残酷的较量持续了几十秒,粗大的铜毛蜈蚣,一点一点地挤入王榕娇嫩狭窄的尿道,如同一把尖刀在嫩肉中穿行。粗糙的铜丝刮过尿道内壁,使这个女性最娇嫩的器官受到千刀万剐般的酷刑。当捅入姑娘身体两寸的时候,老四感到了阻力,他停下来,狠狠地问道:“你服还是不服?”

王榕胸口剧烈起伏着,短短几十秒的酷刑,已经使她的全身被汗水浸湿,她大口地喘着气,不理会老四的恐吓。

“你到底服不服!”老四恼羞成怒,走上前一把抓起王榕的头发,逼她面对自己。

“你这个禽兽!”王榕怒视着秦老四,从齿间挤出了几个字。

“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禽兽!”老四发狂了,他回到姑娘的双腿间,重新拿起铜毛蜈蚣,用力向里狠狠一捅……“啊……”钻心的疼痛终于撕破了姑娘的矜持,王榕勐地将头甩向一侧,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铜毛蜈蚣已经插入姑娘尿道半尺多,老四知道,铜毛蜈蚣的端头,肯定已经捅进了姑娘的膀胱。他看到王榕的阴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腹部的肌肉紧绷着,呈现出健美的曲线。

“嗯……哦……”老四慢慢摇动着铜毛蜈蚣的柄部,使它在姑娘的体内蠕动着,王榕双目圆睁,牙齿颤抖着,但她仍用巨大的毅力,尽力压低自己的惨叫。

“我让你硬!”老四见王榕不肯屈服,手上便加大了力道,只见他将手中的凶器用力一搅,不待王榕反应,便狠狠地一拉,将铜毛蜈蚣拽出了姑娘的尿道!

“啊——啊——”铜毛蜈蚣周身尖锐的铜丝,将王榕娇嫩的尿道剐得鲜血淋漓。一股血尿,随着铜毛蜈蚣喷出姑娘的下身,王榕疼得眼前一阵发黑,惨叫无可抑制地爆发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老四将沾满血丝和碎肉的铜毛蜈蚣在王榕脸上轻轻划着。可怜的姑娘大口喘着气,身子仍然在一阵阵地发颤。面对老四的威胁,王榕没有回答,她以最大的毅力收紧受伤的尿道,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见王榕没有回答,老四重又走到王榕的双腿间,邪恶的刑具,再次顶住了姑娘的尿道口。

“啊……不要……”一想到那种无以名状的剧痛,王榕忍不住脱口叫出了声。

听到王榕求饶,老四感觉眼前一亮,他刑讯了王榕那么多次,王榕除了惨叫和呻吟外,还从来没有向他哀求过。而这个新的刑具,居然只一轮就让这个坚强的女警开口求饶了。看到进展的老四变得更加残暴,他手掌一用力,铜毛蜈蚣便再次狠狠地刺入了少女的尿道。

“噫——呀——”由于王榕的尿道内壁已经遭受重创,所以这次铜毛蜈蚣插入给她带来的痛苦更为巨大。这次她再也无法忍受,失声大叫起来。老四残忍地扭动着蜈蚣,使它在王榕娇嫩的肉洞中搅动。姑娘的下身随着铜毛蜈蚣悸动着,王榕本能地想合上双腿,但是双腿的关节被紧紧固定着,一丝一毫也移动不了。

当老四第三次将铜毛蜈蚣拔出姑娘尿道的时候,王榕终于昏死过去了。老四命人用艾草烟将王榕呛醒,狠狠地问道:“怎么样?你是做还是不做?”

王榕咳嗽着,随着一阵阵地咳嗽,一股股的血尿从姑娘的下身涌出。由于尿路受到严重摧残,她已经无法自己止尿了。

“你是做还是不做!”老四吼叫着。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好!不服咱们就慢慢玩!”老四阴沉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挺过去了?

错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老四再一次狠狠地把铜毛蜈蚣捅进王榕的尿眼,这次,他没有再拔出来,而是拉来了两条电线……“不——不要——”王榕恐惧地看着老四手中的东西,她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她已经猜出老四要怎样折磨自己了,在此以前,匪徒们曾经不止一次地对她用过电刑,从手指、脚趾到乳头,王榕知道自己少女的躯体,在电流的打击下是多么的脆弱。而这次,老四肯定会对那里动手,王榕不敢想下去了。

一个连接着电线的鳄鱼钳子,牢牢地夹住了铜毛蜈蚣的末端,老四狞笑着,打开了另一个鳄鱼钳,将它慢慢地夹在了姑娘颤抖的阴蒂上。王榕侧过脸去,紧咬住下唇,泪水涌出了姑娘的眼眶。

电闸被合上了。刹那间,王榕感觉无数燃烧的钢针,凶残地刺入了自己最娇嫩的部位。铜毛蜈蚣的每根铜刺,此时都变成了致命的电极,在姑娘血肉模煳的尿道内壁上肆虐着。王榕整个身体勐地向上挺起,小腹痉挛着。一股股的血尿,像箭一样射出姑娘的下身。王榕不顾一切地惨叫着,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半分钟后,老四断开了电闸,王榕的身体立即瘫软在了刑床上。酷刑已经把她折磨得接近虚脱,但是姑娘却没能如愿地昏迷过去。老四没有让她休息太久,短暂的间歇之后,电闸又被无情地合上了。

“啊——啊——”王榕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房间。她感觉那种无法形容的、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尿道刺入膀胱,然后辐射到了整个小腹,小腹里就像着了火一样。随着电流的增大,剧痛蔓延到了腹腔,仿佛几十把钢刀在她的腹腔里乱搅。

王榕的眼睛几乎瞪出眼眶,手腕和脚腕由于挣扎,被皮带勒得血肉模煳。五分钟、十分钟,漫长的处刑仿佛永无终止。可怜的姑娘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秀发被汗水湿透,一缕缕地粘在了姑娘的前额上,遮住了姑娘俊美的面容。终于,巨大的痛苦摧毁了姑娘的意志,王榕不顾一切地哭喊道道:“求求你!不要了!我答应你!”

淫女七针下

针头缓缓地退出了王榕的阴蒂,1毫升的烈性药水,已经注入了姑娘的阴蒂根部。随着针头拔出,王榕双手捂住阴阜,双腿一软,慢慢地蹲跪在了地上。虽然已经多次被施以这种酷刑,但是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种难忍的剧痛。王榕小声抽泣着,尽力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可以减轻阴蒂的给她的巨大痛苦。老四摆弄着手中的注射器,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地看着王榕被痛苦折磨。这种场景已经成了他那残忍灵魂每天必须的食物。过了一会儿,等到王榕的身体渐渐平静了,老四便用脚轻轻点了点王榕的小腿。王榕艰难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慢慢地走向了她的下一个受刑地点。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诊疗床,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王榕坐上床边后,一个打手走上前,摘取了姑娘的脚镣。然后,王榕默默地躺到床上,像青蛙一样,将双腿呈m形打开。巨大的羞辱使王榕不得不侧过脸去,姑娘紧闭双眼,泪水再一次涌出了眼眶。接着,姑娘的双手摸索到自己的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扒开了粉红色的肉唇。

“眼睛,看哪里?”老四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王榕迟疑了片刻,无奈地转过头来。在淫女七针这套刑法中,每一个动作都是老四设计好的,接下来的四针,是要射入姑娘阴部的,老四要求姑娘在这个过程中,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阴部,他要让姑娘最大限度地感受恐惧和屈辱。王榕知道,只要她哪个动作不按照老四的要求去做,她就会立刻被拖到另一间刑房,去经受那丧尽天良的铜毛蜈蚣的折磨,直到她彻底屈服。而当她屈服后,他们又会将她拖回到这里,从头开始对她用淫女七针。最多的一次,王榕曾在一天内被反复地注射了十二针,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王榕至今想起就不寒而栗。

老四满足地笑着,又取过一只新的注射器。第四针,刺入了王榕小阴唇的根部。第五针,刺入了另一侧同样的位置。王榕紧紧地咬住下唇,每当针头刺入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但她的双手始终没敢有任何动作,一直死死地扒住阴唇,使自己下身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嗯,今天很乖嘛。”老四满足地站起身,开始准备下一个注射器。这次,他换上了一个很长的针头。

两根铁钎被扔了过来。王榕慢慢地坐起身,拾起了扔在床上的铁钎子。望着秦老四手里的注射器,王榕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看着一个曾经坚毅冷傲的女警如今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哭泣,老四感到心底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如果不是旁边有几个小弟在,他恐怕要立即扑上去,在王榕身上发泄了。

“tony,帮帮她。”随着老四的指令,一个打手走上来,死死地按住王榕的大腿根。王榕抽泣着,一双颤抖的手握着铁钎,慢慢伸向了自己的下身。由于双腿大张,少女阴部层层的屏障都已打开,两根铁钎伸向了里面在粉红色的果肉……“哦——啊——”一声惨绝的叫声,回响在小屋里。王榕的全身疼得剧烈地颤抖着,汗水瀑出了她的身体,使姑娘全身的皮肤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好一阵,姑娘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使自己不再抖动。那两根恶毒的铁钎,此时已捅入了姑娘的尿道。王榕到底是女中豪杰,虽然痛得眼前发黑,但她还是低吼一声,双手握住铁钎根部用力一分,姑娘红肿的尿道口像一张小嘴张开,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煳的尿道。自从被用了铜毛蜈蚣酷刑后,王榕的尿道已受致命摧残,不久就发炎溃烂,每次小便都像受刑一样疼得全身发抖。而秦老四设计的淫女七针中的第六针,正是要扎在这里的。对于姑娘来讲,这是最难熬的一针。

老四扶了扶眼镜,俯下身,长长的针头探入了姑娘的尿道。他故意用针尖划了划姑娘的尿道内壁,然后手一推,针头狠狠地刺入了尿道的后壁!

“嗯……”王榕一声闷哼,她在尽最大的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老四的这一针极其歹毒,它从姑娘尿道后壁刺入,斜着向上扎进了两厘米。而那里,正是女性g点的核心,女性最敏感的兴奋点。待药效发作之后,可怜的姑娘将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随着老四手指的推送,毒液开始注入王榕的身体。可怜的姑娘再也无法坚持,拼命地摇着头,从牙齿缝中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呻吟。随着毒液的推入,姑娘的双腿和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终于,随着下体的一阵痉挛,姑娘发出一声惨绝的哀号,尿液像射精一样不受控制地喷出她的下身,一股股地喷洒在了老四的手上。

短短的几十秒,对于王榕像几十年一样的漫长。终于,针管中的毒液全数射入了她的体内。随着老四拔出针头,王榕哭着合上双腿,双手护阴,蜷缩在床上,痛苦并没有随着针头的拔出而消失,失禁的尿液也没有随着针头的拔出而停止。

相反,那种痛入骨髓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而虚弱的她甚至已经没有勇气自己拔出尿道里的钢钎了。

王榕是被一股浓烟呛醒的。当她模煳地看到二虎手里的艾草时,便知道自己一定是像往常一样,被这歹毒的酷刑折磨得昏迷了。老四此时已经洗过了手,在他手中,又出现了一支灌满药水的注射器。王榕无力地垂下头,她明白,今天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王榕慢慢地爬起来,然后转过身跪在床上,弯下腰上半身趴到床板上,使臀部夸张地撅起来。老四给她定的规矩是:双肩一定要紧贴床板,不然就算是动作不到位,就要加刑。不知是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是刚才受的刑罚太重,王榕的动作显得非常艰难。

“快点!贱货!”不等老四发话,tony手里的甩棍重重地抽打在了床边上。

王榕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将头转向一边,然后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双臀,使自己两腿间的一切都暴露出来。

“贱货!你瞪谁?”tony手里的甩棍又举了起来,但是一时又没想好应该打哪里。这时,老四发话了:“tony,用这个吧。”他摇了摇手里的注射器。

tony是秦家兄弟手下的二虎之一,平时打人极狠。但是对于注射器,他倒是第一次用。他接过老四的注射器,来到的王榕的身后。

这淫女七针的最后一针,是要刺入王榕的会阴的。会阴位于阴道和肛门之间,是女子下身最重要的穴位。老四给这一针配置了特别的药液,据老四讲,这一针可以让受刑女子的阴道和肛门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不插的时候想要得欲生欲死,而一旦有东西插入,又像火筷子在那里炮烙一样剧痛无比。这种药液还含有兴奋剂,可以让王榕不至于很快就昏死过去。

tony手里的注射器慢慢指向王榕的下体。姑娘已经用双手将自己的臀肉分开,肛门、阴裂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会阴的地方,由于每天注射,已经密布了针孔。

tony狞笑着,将注射器对准王榕的会阴,狠狠地刺了进去。

“嗯——”王榕一声闷哼,阴部的肌肉剧烈地收缩了一下。tony狠狠地将针头一插到底,然后学着老四的样子,慢慢地推动着活塞,药液一点一滴地注入了王榕的会阴深处。他推得很慢,甚至比老四还慢。而这对于王榕来说,则意味着更加漫长与难熬的折磨。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榕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到了药水注入一半的时候,王榕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抠进了自己的臀肉。终于,王榕忍不住哭喊了起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快一些吧!”

“哈哈哈!小贱货,你也会求我了?”tony得意地大笑着,竟将手中的针管用力摇了两圈!王榕疼得身体一打挺,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

“想快点,好!我给你快!”tony勐地一推,注射器里的液体下去了一大截。

“啊——”王榕一声惨叫。随着这声惨叫,王榕阴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而此时,她的小阴唇已经在前面几针的药力下充血勃起,泛着晶莹的光泽。痛苦与淫欲的激流在王榕的体内冲撞着,使她承受着双重折磨。终于,针管中所有的药液都注入了王榕的身体,就在针头拔出姑娘身体的瞬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透明的粘液,唿地一下喷出了王榕的下体,重重地落在了床面上——像每天一样,淫药已经征服了姑娘的身体。“哦——呀——”巨大的羞耻与痛苦使王榕难受地呻吟着,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tony和另一个打手已经在解裤子了。

“不——”王榕绝望地叫了一声。没等这声惨叫结束,tony已经凶狠地扑了过来。

“不——啊——”王榕本能地挣扎着,很快被tony压在了身下。而另一个打手,此时则发疯似的揉捏着姑娘的双乳。老四冷笑着看着这一切,平静地说道:

“你们玩完了,就把她交给楼下的弟兄们。用蜈蚣整她的时候记得捆好,别再踢伤人了。”说罢,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漫长的黑夜,对于王榕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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