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能绕著床和房间转二九一十八个弯。
听著听著,身体就好像触电了似地酥酥麻麻,那酥麻中还加带著一股强劲的冲击,这股冲击力直接的攻击著人的心脏和肾上腺,全身血液抑制不住迅猛奔流,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一起的冲向男人的第五肢,引起了阴茎生机盎然的勃勃萌动,一会儿毛哥被子就在大腿根那里支起了一个鼓鼓的小帐篷。
毛哥一般都是尽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性欲,宁肯对章哥发泄,都不想轻易的碰蜷缩成一团睡的很香的陈涛。他自己也明白陈涛的病是怎麽引起的,在愧疚感的不时折磨下,他越来越对陈涛小心翼翼了起来
有时候陈涛醒了,他就把陈涛搂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拍著陈涛的身体,还给陈涛轻柔按摩著脊柱的双侧,很快的,陈涛就会在毛哥温柔的爱抚下再次沈沈的睡去。
每天都是这样很有规律的度过著清晨和夜晚。
现在毛哥又有点儿神经过敏的担起了心来。只要陈涛的举动有一点儿异常,他都会马上反射性的怀疑陈涛是不是又要发病,而且不断的思索到底要找什麽样的医生来应对陈涛的继发性神经病。
然而陈涛现在只是吃了饱发困而已。他坐在那里,等毛哥盘问了2、3句同样的话以後,就搂住了毛哥的腰,把头在毛哥柔软的纯棉家居服里来回的蹭。
毛哥这才放下心的拍了拍陈涛:“哎,小宝贝啊,你可别吓唬我了啊。这又他妈的快到周末了,以前我过周末还挺愉快的,自从有了你妈要当我的後妈以後,我就消停不了了。你妈妈也是的,跟我爸说什麽必须每个周末都得让我带你回去看她。哎。平时看就不行吗?好了好了,别蹭了,我肚皮都让你磨疼了。去吧去吧,或者躺会儿,或者出去玩去,听见没有?你说句话!听见没有?”
陈涛停住了摩擦毛哥肚皮的动作,小声的回答:“听见了,谢谢爸爸。”
毛哥虽然不明白他要谢自己什麽,但也没太在乎陈涛的这句话。他认为一个人的神经系统出毛病的时候,做出再怪异的事情,说出再怪异的话都是理所应当的。
毛哥换上了衣服,又嘱咐了陈涛几句,就带著威哥出去了。
房间里,直剩下了陈涛。陈涛往後使劲的一倒,拉过被子盖上自己,小小的睡了一会儿。
其实陈涛也不是就这样的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的。生病的这些天里,他表现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对运动的狂热。
他不用别人吩咐,每天吃完饭以後都围著别墅快速的散步1个多小时。散步完就自己换上衣服,去道场压腿,打沙袋,做各种基本腿法,摔法的练习,没事还上网浏览散打擂台赛的实战视频。
他最好的朋友是那个被模拟成人形的沙袋。他与它们之间的交流就是不停的搂抱,扭倒,狂踢和猛摔。
这样的人形沙袋一共有3个,25kg、50kg和75kg。陈涛目前只能玩的动25kg的。他给那个沙袋起了个名字叫:小二。
每次陈涛疯狂的殴打这个沙袋的时候,都理所当然的把它当成了毛哥他二哥来加以残暴的对待。他不但摔踢小二,还试著背、抱、抗著小二的满别墅的游走。
往往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会看见陈涛怀抱著那个25kg的沙袋小二从容的走入餐厅,把小二往旁边一放,然後闷声不响,不搭理任何人的吃著毛哥让厨师按照营养专家给的食谱订做的食物。那个营养专家制定的食谱据说一个月都没有一点重样的,而且就陈涛现在的感觉,每顿饭还是蛮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