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头彻尾的泄欲,忘却所有纠缠在一起到蛇。戴明月是这样感受到的。
身体又一次陷入棉被之中,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舔舐,戴清风重重压了上来,一只手拢住一边乳肉揉捏,含着淋了牛奶的乳密密舔吸,另一只手顺着着腰往下摸索,在腹部轻飘飘地划。
“哥,轻点吸……嗯~”
胸前被他舔湿一片,戴明月忍不住合拢了双腿摩擦,被亲吻是刚需,从小就是,是抚平一切杂乱心思的良药,如果说人活着是灵魂藏在肉体里等着黑白无常拿着小锤敲破肉体吸走魂魄走向消亡,那亲吻就是戴清风用双唇点点将飘散的魂封回肉体。
该死的戴清风,在幼年就用亲吻给戴明月的身体定了调,从今往后只有他可以平息点燃的火。
“过来,从这里亲。”戴明月扯着他松垮的衬衣领引他往上,戴清风知趣地循到颈肩处,茉莉精油磨砂膏的香气,混合戴清风床铺里专属香水,绿叶薄荷挥发以后剩下的麝香与雪松的香气,戴明月掩了眼帘安心等他密密吻个从头到脚。
“哥哥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戴明月闭着眼感受到暗暖灯光沐浴在眼皮上和皮肤上,温度和他的亲吻刚刚好对应,似文火煨着凤凰,无法涅槃也脱不开煎熬。
“明月,我坐起来都能闻到你发情的味道。”戴清风打趣她,话毕就见身下的人腿脚一动,撑着身子滑下来,双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按下来,迎唇和他接吻。
不似从前那样轻点害羞的吻,而是从触碰起就衔着他的唇珠一遍舌尖舔他的唇瓣,很快就混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把唇瓣舔得湿漉漉,一如现在内裤里包裹的湿润。
“嗯~”戴明月懒洋洋地用鼻音敦促他,天生的情人最能心灵相通,一个鼻音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就像以前一个鼻音就能得到洗好的草莓切成果肉的芒果。
“贪吃。”戴清风下了判词,并不着急动作,只是享受妹妹今天的主动勾引,大掌握着脚踝扶过脚丫按在下体:“要骑马得先安马鞍。”
戴明月不急不缓拿脚尖蹬他平角裤包裹的紧绷着垂下来的肉感硬物,似有若无,如同羽毛挠痒痒,手臂绕过他的肩颈继续捧着他亲下颌骨边缘,迟迟不给他舒服。
反倒是戴清风憋不住了,“故意的?明月,用点力行吗?”
“不要。”戴明月摇头,坏笑地望着他情欲纷纷的双眼,这时候脸颊到耳朵一片都红得彻底,好看得紧,戴明月移不开眼睛,愣着眼看他。
无奈,只好自己动手,戴清风把她小腿一弯,膝盖顶在肚子上稍稍固定,像只倒蹬蹬的猫,提臀顶在她脚心。
戴明月被他强势的动作顶得颤了一下,收回了脚掌:“哥哥,学狗叫。”
“什么?”戴清风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