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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那我要在上面(口嗨被拍了一下)(1 / 1)

拍摄的前几天颇为艰难。

陆册第一次被镜头这么追着拍,难免有几分放不开。导演要求也比较严格,温和而耐心地给他讲戏,不厌其烦让他多走几遍,慢慢揣摩进入角色。

网剧是悬疑向的校园剧。主角是一名校园侦探,性格比较独来独往,思考推理的时候喜欢碎碎念,虽然有探案小队,但耐不住主角没什么团队意识,不是做“单排玩家”就是自己偷偷“打野”,单人镜头还蛮多。

这让陆册松了口气——要是让对手戏的演员陪他走这么多遍他真的会内疚死。

反复走他的戏。他能听到周围窃窃私语多起来,有议论他演技一般的,有拉踩比较的,也有猜测他背后关系的。

陆册记得自己答应了柏一民什么,逼着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些流言蜚语。

“你要一直跑,做到无人能挑剔你的程度,一直跑,直到把所有流言蜚语甩在后面。”

陆册记着这句话,白天专心演戏,晚上就研读剧本,修改他的人物小传。他得到了一个带资太子应有的待遇,住单间酒店,所以半夜也能走他的戏。

睡得晚,起得早,没日没夜睁眼闭眼都是拍戏,唯一的娱乐是在手机里和柏一民闲扯。社交有限,专业都忙不过来,剧组人到现在还没太认全,倒是和柏一民的关系飞快亲近起来。

他现在相信柏一民是真的为他好别无所图了。他的生活起居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剧组的关系也有人打点,经常以他的名义送送咖啡茶点。期间端午假期,剧组放个短假,柏一民把陆册接回来腻了两天,还不忘给陆册微信转了一千块钱让他拿去剧组群里发红包。

至于作为被包养的情人的工作,柏一民居然没有提,甚至连荤话都不说,二人的交往比正人君子还正人君子。

陆册忍不住问他:“你图什么啊金主?”

“嗯,图什么呢,”柏一民闭着眼睛,把陆册抱着当午睡抱枕,“图作为私生饭和偶像单独相处吧。”

什么跟什么。陆册无语,但又回味出了点什么。他不是没被人追过,分得清真心假意。

“哦,私生饭啊,那你真的很喜欢我咯?”他半真半假地试探。

柏一民一直落落大方:“嗯,喜欢啊。”

随着对工作的适应,加上确实小有演技,以及与人为善,陆册在剧组的人缘慢慢好了起来。

但他习惯了多做努力,又是真的很想把自己第一个主角演好,故而全天泡在戏里的习惯未变,热情无限地做一个剧组卷王。

而这带来的弊端,则是其他时间一省再省,终于把他的早饭优先挤掉了。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大学的时候昼夜颠倒,要处理学业兼职社团和商演龙套事业,他也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四瓣。何止不吃早饭,有时午饭也省了,一天一顿也能活。

但他现在年纪上来了。而且柏一民觉得很有什么。

这天柏一民来探班,见面就看陆册候场时按着自己的胃。好容易等到他走完这段午休解散,柏一民忙迎上去把陆册带走去吃午饭。

陆册本计划午休时糊弄一口自己再看下下午的本子,柏一民来了只能作罢。想来刚刚一切都被柏一民尽收眼底,他有点心虚。这位爹很爱给他记账,他已经因为没大没小的口嗨欠了一屁股债。

反正柏一民会原谅他。

什么brat,皮痒罢了。

但他并不愿意真的犯错被抓,那种犯错的愚蠢和羞耻很难忍受。所以总的来看,他还是很乖的。

就是有的习惯不太好。

“胃不舒服?”柏一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只暖水袋递给他,指间还有一点潮湿的水汽,“吃什么了?”

热水冲调的速食麦片,冰美式。陆册微微低垂着头,语气坦荡到丝毫不惧柏一民的暴力手段一样。柏一民管他还挺严格,真要算起账来他恐怕有点吃不消。

柏一民没说话。

陆册捂着那只热水袋,偷偷看他一眼,抿抿嘴:“我知道错了。”

懒得和小混蛋纠缠。来不及吐槽他营养全无冰火两重天的早餐,柏一民手机划了几下,吩咐小刘:“给他点了点吃的,一会儿去给拿下。”

小刘应声说好。

陆册就在一边看着他俩。胃里缓过来了点,犯了事的忐忑迟到地回笼。

好在柏一民没让他等太久,转头让他拍完戏先别走,等他回来。

陆册点点头,心里七上八下。柏一民的面上看不出态度,虽说这么点小事应该不至于冒犯到,但万一柏一民控制欲太强就是有奇怪的高压线呢。损失一个白净的屁股还好,金主跑了事大。

今天不会就是我在演艺界的最后一天吧。

震惊!演艺界新星得罪金主无缘影帝,起因竟是因为没吃早餐?

场务来带他走场时胡思乱想了一通,再开机时陆册已调整好了状态。

小成本网剧拍起来没那么严格,他在剧组里甚至能算的上是老前辈。剩下的几条拍得很顺利,陆册早早收了工。助理小刘说柏总还没到,陆册就捧着一杯小米粥慢慢吸溜。

等柏一民再来时,剧组也确实快到饭点了。陆册眼尖,老远就看到柏一民的车,三两步就迎上去钻进车里。

“一民哥哥——我真的错了。”撒娇的声音抻老长。

柏一民学他:“嗯,你真的错了。”

陆册扁嘴:“下次不会了。”

柏一民又学:“嗯,你下次不会了。”

……你干什么。陆册一瞬间没绷住想骂人又咽了回去,讨好地往人身上靠。

“真的真的,我真心认错的。”

柏一民看他一眼,认输地抱住他。

没生你气。他从另一侧拿出一大包面包之类的餐点,又变出几只保鲜盒:“饭团,给小刘让他放冰箱,早上起晚了让他给你热一个吃。再不济也可以吃点面包。回去吧,好好吃饭,冰的少喝。”

哦。陆册接过,仍眼巴巴地看着他。柏一民叹气。

“没生你气。但你拍戏随便离组不好,过两天杀青了我来接你。”柏一民摸摸他的脑袋,补了一句,“我没那么容易生气,大不了结束回去算总账。”

陆册眨眨眼睛:“不生气?”

“不生气。”

“这么好脾气呀。”

“对你好脾气。”

哄人的话,陆册才不信呢。

“真的,”柏一民大大方方的,“就是喜欢你。”

陆册眼睛一转:“喜欢我就不会生我气吗?”

不生你气,我保证。柏一民很不厌烦地又重复一遍。

陆册:“好耶。”

陆册:“那我要在上面!”

柏一民:……

他打量了陆册几眼,坏笑一声:“行啊,那我在里面。”坐上来,自己动。

陆册:……

“我要当一……啊!”

猝不及防被拉倒在腿上,屁股上挨了狠狠一巴掌。夏天的休闲裤很轻薄,根本挡不住什么。陆册还没来得及嘶声,右侧屁股又是狠狠两下,巴掌叠着巴掌马上热辣起来。

“还当不当一了?”柏一民问。

陆册脸蓦地红了。

还没等他想好是假装宁死不认还是飞快滑跪,柏一民却把他扶起来,轻轻放过了。

“走吧,晚上不是还有戏拍?过两天见。”

你……陆册心有不忿却不敢开口,气哼哼地拎着投喂下了车,对着远去的车屁股翻了个白眼。

说不上哪里不算,可能是被勾得屁股馋了没吃到吧。

陆册久违地想起来他在娱乐圈的初心:

金主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混蛋,呸。

陆册出剧组的第一件事就是大睡特睡。

小剧组杀青简单,最后一场拍完,风风火火一起吃顿好的,这就结束了。陆册作为主演,被拉着喝了好几杯酒。柏一民来接他,陆册上下眼皮都快黏住了。

柏一民:唉。

迷糊的小兔子手长脚长,柏一民和他身形相近,好半天才把他背到身上,秘书吴麦为他们拉开车门。

车缓慢汇入深夜的车流。

柏一民在灯火明灭中哄陆册:“困了就睡会儿。”

陆册摇摇头。在柏一民背上的时候他就折腾醒了,晚风一吹,酒意也散了几分。他本就爱喝、爱玩、爱闹,自然也没那么容易醉。

他黏黏糊糊喊人:“一民哥哥。”

柏一民好脾气地应。

陆册突然就想起那天柏一民任他怎么折腾磨人都说不生气的情景,回味间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柏一民对他,除了犯错调教外,当真是好脾气。

他就忍不住想看看,柏一民的底线在哪里。

于是他很没技巧地找话:“导演很喜欢我,他总在片场夸我演技好。”

“嗯,这么棒啊。”哄小孩一样。

“他还说等他有机会了一定要再请我当主演。”

“如果剧本过关片子合适,你又很想的话,可以。”

陆册演崇拜状:“应该行,你知道吗,他好厉害,在学校是导演系的专业第一,我觉得他肯定能成大事。”

柏一民听他一个劲儿夸得天花乱坠,心里不太舒服——陆册这个小没良心的都没这么夸过他!他随口道:“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谁想,陆册眼神一转,就冲着他下三路去了。打量半晌,他一挑眼尾,抬眼眼眶带点微醺的浅红,宛如狐狸成精般放浪轻笑。

“嗯,现在是你厉害咯,”他无意识地舔了下唇尖,“他,我还没试过呀。”

柏一民:你等会儿。

他面上仍维持着冷静与体面,心里却被炮轰了般,一时半刻没找到自己舌头在哪。

没试过?试什么?跟谁试?

陆册见他不说话,继续在柏总雷点上加码:“反正他也说喜欢我,我以后……”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太惯着你了是吧,”柏一民打断道,“来前刚训过你口无遮拦的毛病,转头就忘了,我说的话你是一点不往心里去啊。”

陆册抿抿嘴。

柏一民斜他一眼:“你再多说一个字,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脸。”

被训了一通的陆册好像终于舒服了一般,回味片刻柏一民的冷语,竟是没忍住笑出声了。

“我往心里去了啊,”他振振有词,“就是往心里去了,才能每条都犯个遍,精准在雷点蹦迪。”

这番话实在太有逻辑也太大逆不道了。柏一民瞪着他,终于跟上坏心眼小孩的脑回路。

找抽是吧,成全你。他挽起袖子:“过来。”

挑衅得神气的陆册飞快瞥了眼后视镜。吴麦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开他的车,假装听不到他们说话也看不见陆册的目光。

尽管吴麦表现出一个透明人的素养,但毕竟还是有第三人在场。

陆册微微难堪地向柏一民那边蹭了过去。

“转头,面对我。”

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兔子转过脸,睫毛颤巍巍的。

“我错了,”陆册不抱希望地挣扎了句,“真的知道错了。”

柏一民没理他,一个抬手。

陆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躲不避——

没有落下。

柏一民揉捏着他的耳垂,没有生气,只用了点力搓着:“你就是想挨揍,是不是?”

“想要我把你压在腿上,”他凑近小兔子红彤彤的耳朵,用气声逗他,“想让我扒掉你的裤子,按住你要挡过来的双手,狠狠揍你。

“是不是?”

近在咫尺的呼吸烫得陆册头皮发麻。

他又飞快地瞟了一眼前面。吴麦直视前方,四平八稳地当一个无情的开车机器。尽管知道吴麦应该听不见柏一民的耳语,或者听到了也不会怎样,他还是会有一种已经被当众扒了裤子揍的羞耻感。

“别……”陆册很难耐一般,不自在地要躲柏一民的手。

柏一民捏着他的耳垂不放:“别动。”

这句带了点威胁的意味。陆册身子一僵,不敢再逃,转头埋在柏一民身上。

柏一民还在逗他:“是不是,说话。”

陆册的脸上涌上血色,几乎把他眼眶的红埋没。他使劲往柏一民肩窝埋了埋,整个都要黏在柏一民身上,哼哼唧唧半天也没个准话。

柏一民听不得他这副哼唧样子,一听到哼唧他脑子里就把所有能对陆册做的糟糕手段都跑了个遍。

好容易压下一脑子黄色废料,他揽了陆册一把,好让他抱得更舒服,随手在陆册身上拍了拍。

正当他想把小兔子轻轻放过,小兔子就含糊着轻声答了句。

“嗯?”他没听清。

“就是,嗯,”陆册咩咩道,“对,我就是想你收拾我。”

他一只手攀上柏一民的手腕,无意识地来回划着,轻声细气求:“我说我错了的意思就是……希望你惩罚我。”

这会让我感觉,自己被在乎着。

听到陆册这样请求,柏一民脑袋轰地一热,糟糕的想法又占领高地了。

他偏头看着陆册迷糊的脸,暗叹一声,好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太畜生。

他反握住陆册的手,哄他:“嗯,知道了,你先睡个好觉,睡饱了我们再说。”

陆册没有说什么。直到车行至楼下,柏一民把他带回家中,伺候他洗脸刷牙完毕,塞到床上只等关灯,他才拉住柏一民的衣角。

“怎么了?”

陆册坐在床上,一手拉着他,一手揪着被角:“你……很累了吗?”

倒也没有。柏一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又红起来的耳朵尖才恍然。他松开衬衫扣子,挽起衣袖,坐到陆册身边,拍了拍自己的腿。

“不睡就过来吧。”

陆册喉咙滚了滚,低垂着眉眼,乖乖趴在男人腿上。

屁股上马上挨了一下。“裤子,等我请你呢?”

陆册哦了一声,没有起身,反手两三下把裤子褪到膝盖上。回手,两臂交叠,脑袋扎进去,这就算准备好了。

柏一民也不客气,扬起手劈里啪啦就开始热身。

力气不大,疼痛也在舒适范围内,就是声音在夜里实在清晰,自己找打这件事多少还是有点羞的。陆册埋了埋脑袋,安安静静受着装死。

“不困是吧,我心疼你你找揍,”柏一民训,但没有真计较的意思,“那好,我们来算算总账。”

“啪。”“讲讲,拍戏期间都干什么好事了,一条一条算。”

这要自己说吗?陆册怔愣几秒,巴掌就接二连三招呼上来了。

这几下开始柏一民用了力气,他手劲大,不太好挨。陆册吸了口气,从不吃早餐熬夜讲起。

讲了几句,身后不仅没有给他喘息的空间,反而愈加用力起来。

“啪!啪!啪!”

声音在夜里大得惊人。巴掌叠着巴掌伤压着伤,认错环节愈发的漫长起来。直到陆册的话语几次被打断,他干脆一闷头,专心挨揍不想说话了。

柏一民不遂他的愿,一边对着手下两团软肉狠揍,一边问他:“嗯?怎么不说话了?”

“啪。”“就这么几条吗?”

“啪。”“觉得自己表现还挺好?”

没有。陆册软软地答,小声抽气,错了错了。

“错了?”柏一民哼笑一声,“你不是猖狂得很吗,嗯?”

他的巴掌越落越快。陆册话都囫囵,道:“没有……没猖狂……”

“啪!”这下有点狠,陆册屁股绷紧一下,又飞快地柔软地绽开。

“没有吗,”柏一民又给了他几下,“你不是要做一?”

我开玩笑的!陆册急了,真的开玩笑的!

柏一民:“哦,我认真了。”

他又狠狠抽了几下,直到小兔子雪白的两团彻底变了大红色,才拍拍屁股让人起身。

“站好了,数数,错了几条。”他故意板起脸。

陆册背手,偷偷在屁股上贴了把,眨巴两下眼睛又低下头。明知柏一民是借题发挥跟他玩情趣,他却真的有一种干了坏事被抓住狠狠教育的错觉。

“不该熬夜,不该不吃早饭,不该不回消息,不该总折腾小刘帮我跑腿……”第一次自己陈述错误,他干巴巴认错,有的没的都往自己身上揽,连刚进组那点自卑心思都没瞒着。

柏一民仍不满意似的:“还有你想做一,八条。”

怎么这么记仇!陆册抬眼偷偷瞪他,皱起眉头:“我真的开玩笑的!”

“你开玩笑的,”柏一民挑眉,“关我什么事,这账我算不得?”

算得了。陆册垂头丧气。哪有您金主算不得的账啊。“好吧,我不该妄想在上面,八条。”

嗯,柏一民点头,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他拍拍小兔子屁股,哄着般地指挥:“去,自己去我卧室挑八个工具来。一个十下,我们就结束。”

“不过,”他补充,“如果挑的我不满意……嗯,不满意再说,看我心情。”

……混蛋手黑男又威胁我是吧。陆册腹诽,乖乖去挑。他迈开腿才意识到,裤子还在腿上挂着。柏一民看见了也不说话,擎等着他来求饶。陆册却以为是故意要羞他,心里纠结下迈着企鹅步就去了。

柏一民在他身后看着差点笑出声。

真的太可爱了。

好在两个房间离得很近,就由着陆册去了。

陆册向来乖觉,不会在挑工具这件事上耍小心思。但八件工具着实有点多,他对着柏一民那琳琅满目的一堆,着实犯了难。

等陆册再回来,不仅怀里多了一堆工具,胳膊上也多了一片红。

柏一民拉过他的手腕:“你自己打的?”

嗯。陆册点点头,很自然地道:“好多工具我没用过,不知道疼不疼,就试了试。”

这实在孩子。柏一民有点无语,拉着他的手仔细检查着,手臂内测横七竖八几道痕迹,手心也红了一片。

“这么用力干什么。”他轻声斥责,心里酸软。

陆册眨眨眼睛:“轻了不知道威力……你心疼我呀?”

嗯。柏一民说。

陆册抿了抿嘴,嘴角压不住地笑。“没有很用力,我白,显色,”他轻轻说,“不疼,真的,你吹吹就好了。”

他本是乱讲俏皮话,想不到柏一民真的低头,在他手上吹了吹。挨了打的皮肤很敏感,好痒,他忍不住抽手。

柏一民笑着看着他。

他偏过脑袋:“……我开玩笑的。”

“那就少开玩笑,我会认真,”柏一民接过工具放到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吧。”

陆册又迈着他的小企鹅步挪过去,趴在腿上,想,真是好像教训小孩子哦。小时候都没被爸爸打过,现在却是被“爸爸”揪着错处教训。

胡思乱想半天,自己给自己羞脸红了。埋着脑袋,鹌鹑似的一言不发。

听声音柏一民在检视工具,半晌,屁股上却先挨上巴掌了。

陆册:?

“等……”陆册扬起脑袋,“你这是多打了吧!嘶——”

柏一民专心对他腿根染色:“嗯,打不得?”

陆册牙痒痒,恨恨道:“打吧,你有什么打不得的。”

给你下面这里也热热身。柏一民好心解释,不然八十下都在屁股上,怕你睡不好觉。

说着,热身差不多了,他也停了手。

你倒是贴心。陆册软软撒娇:“那就不打了吧……”

“真的?”柏一民刚拿起的橡木板子又放下了,“那你睡觉吧,我走了。”

说罢他真要走似的。陆册赶紧摇头道“我乱说的我就……撒个娇”,一边把红屁股又往上送了送。

直到柏一民又是一声低笑他才恍然自己又被骗了,气呼呼恼羞成怒:“你又逗我!”转头又换了种撒娇方式,“那你轻点打嘛。”

看起来你也没想让我轻点。柏一民点着工具:“这个红木的戒尺很疼的,还有这个猫爪拍,这个要打出印子要很用力。”

嗯,知道。陆册闭着眼睛答,怕你不满意,没挑轻的。

他趴得坦荡,没有半点怕:“所以你心疼的话,就轻点打嘛。”

“你赌我会心疼。”

“嗯,那我赌赢了吗?”

正说着,大腿上被盖上一个猫爪印。猫爪拍好看是好看,但要打出完整的印子要很用力,才能一次成型。

真的太疼了。陆册被打得有点懵,手下意识地要去揉搓那块挨了责的皮肉,在恢复理智时又转回自己后腰。

“啪啪!”

又接连挨了两下。腿不比屁股肉厚,又是没怎么挨过打的位置,其中一下接近腿根。陆册疼得差点咬了舌尖,背在身后的手抓紧又松抓紧又松,反复几次才重归平静。

“啪!”

另一侧腿根也被照顾了一下。头皮发麻,还没几下,眼眶已经湿了。陆册手又攥紧了。

他怀疑这下直接就要肿起来了,好半天都没压下那种疼痛感。

手腕被轻轻点了点。“伸开,摊平了。”

这只手还正是他试工具那只。陆册深吸口气,颤巍巍伸平了,被牵引着摊在自己屁股上。

“啪!”

手心挨了打,像被热油泼了,皮下的肉都跟着一阵钝痛。

柏一民没按着他的手。本能地,那只惨遭连累的手飞快地抽回身前,被陆册死死护在胸前,专心地抱着手掉眼泪。

“收好了,再拿上来还打,”柏一民声音有点冷,“听见了吗?”

连连点头。

猫爪拍放下了。换了轻薄的小橡木板子。

“那个太重了,给你一比二折算一下,算打完了,”他连手上那下也给算进去了,“还行?”

陆册点点头。行,太行了,这怎么不算心疼。

他喜欢被责备,被按倒腿上狠狠教训,更喜欢事后被哄哄,或者高高拿起轻轻放过的时刻。那些偏爱和疼惜,很难不令人着迷。

“橡木板子,这个轻快,”柏一民把玩着那块小板子,笑了笑,“但你知道它的隐藏用法吗?”

隐藏用法?这能有什么隐藏用法,放牛排吗。陆册疑惑,老老实实答:“不知道。”

“它很小,所以反手也能挥动,而且打得准。长度正合适……”

柏一民手腕一转,那块板子递到陆册眼前。

“自己来吧,十下,我给你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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