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常久没有自我感觉良好到认为他是在吃醋,最多只是不想看着自己的所有物心中挂念着旁人罢了,这几天下来,常久已经发现了规律,沈持很介意她和梁寅的事情。
常久被沈持拽走了,从头至尾,都没有机会和梁寅说话,临走时,她再度向梁寅看了过去,两人目光碰在了一起。
多年培养起来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意思。
他说:等我。
她说:要好好的。
而这其中的意思,只有他们能懂。
沈持看到他们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那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默契,谁都无法横插一脚。
是,他怎么忘记了,他们认识快十年了,即便分开了几年,培养出来的默契也不会有分毫减退,是他根本比不了的。
嫉妒的火焰焚烧着心口,沈持的脚步也加快了许多,常久很快便被他塞到了车上。
他挤了进来,关上门的瞬间,便擒住她的下巴,咬了下来。
这毫无征兆的动作,将前排的司机都吓到了,惊讶之后,他忙降下了隔板,非礼勿视。
常久被沈持啃咬着嘴唇,双臂最初还会抵着他的肩膀有所反抗,后来已经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反抗,但除了发抖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像没有生命的一条死鱼。
因为见过了她的热烈主动,如今的对比便显得更加惨烈,沈持终归是松开了她,看着她红肿的唇瓣,手指摸了上去。
那里被他咬得破了皮,摸上去后,他便听见了她汲气的动静,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曾开口要他放开。
看起来,还沉浸在和梁寅分别的痛苦之中。
念及此,沈持松开了她,打开窗户,看向外面。
回去的路上,沈持没有和常久说过一句话。
解决了一桩事情,常久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她看着窗外绿意盎然的风景,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松懈。
余光偶尔会看到沈持,他好看的眉毛拧着,面色沉重,看起来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乍一看,又很落寞。
他生了一副好皮囊,气质绝佳,只要看到他,目光便会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停留。
或许,她之前就是被他这幅样子吸引的吧……
他太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让别人对他欲罢不能。
回到别墅后,沈持便走了,留下了一堆保镖守着常久,里里外外,将别墅围了个严严实实。
沈持没说去了那里,他是独自一人走的,常久也不曾过问。
他这一走,便是一天一夜。
这期间,医生过来了一次,说是为她做个身体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