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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后,沈持便有一周多的时间没来星河公寓,常久也没有去打扰他。
这天恰逢周六,常久无聊,便去外面放风,孰料,又遇到了麻烦。
在咖啡馆喝东西时,碰上了温流萤和秦楚楚,这两人不知何时成了好姐妹,沆瀣一气,甫一看见常久,便上来找茬。
常久本是独自坐着喝咖啡,温流萤端着她的咖啡便上来,泼了常久一脸。
顿时,咖啡馆内的人都向这边看了过来,常久的脸湿了,头发和衣服也湿了,落魄又狼狈。
“贱人,报应。”温流萤破口大骂了起来,“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顾家养了你这么多年……啊!”
她未说完,常久便将没喝完的咖啡泼到了温流萤的脸上,温流萤没料到常久会回击,身上那套高定被咖啡毁了。
“常久,你别太过分。”秦楚楚上来护着温流萤。
常久不理秦楚楚,起身便要走,温流萤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她脸上便是一个耳光,头皮与面颊一阵剧痛,痛到令人忘记了挣扎,温流萤损了面子,她将常久拽到了桌子前,作势要将她的头往桌子上砸。
常久正欲反抗,忽然有人挡在了她面前,将她护到了身后。
温流萤的手抬了起来,停在了半空中,看到对面的面色阴鸷的陆骛时,温流萤与秦楚楚据皆是一阵胆寒。
陆骛去看狼狈不堪的常久,她的头发湿了几缕,贴着双颊与额头,身上的白裙子上染满了咖啡渍,脸上还挂着被打出来的手印,即便如此,她仍未落泪,下巴扬起,像一朵骄傲的蔷薇,比起楚楚可怜的女人,这样的她,更为招人。
陆骛将人护在了怀中,质问着对面二人,“谁打的?”
陆骛此人性格乖张,阴晴不定,虽没有实权,但也无人敢去得罪他。
秦楚楚忙出来解释着,“陆大少爷,流萤姐和久久之间有些误会,她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先和久久道个歉。”
陆骛置若罔闻,只盯着温流萤,“你打的?”
温流萤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她也泼了我咖啡,我才动的手。”
啪!
回应温流萤的,是陆骛的一记耳光,他素来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亦不会因为温流萤是个女人,便手下留情。
这一下,用了九成力气,温流萤的嘴角泼了,还流鼻了鼻血,半边脸肿了起来,好不狼狈。
咖啡馆内鸦雀无声,常久也颇为意外,没料到陆骛会为她动手打女人。
“我这个人呢,没什么本事,但就是见不得我女人被欺负,”陆骛摸着常久的脸,“宝贝,满意么?”
常久:“……”她若说不满意,陆骛应当会继续打。
“我们走吧。”常久轻轻拽着陆骛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