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宁便替她接了,还将顾禛对他们姐弟动手的事情,向沈持告了一状,沈持虽未直接表达愤怒,但,唐清宁却感受得到他的情绪,“现在人在哪里?”
唐清宁同他说了医院的地址,不出半小时,沈持便赶了过来,彼时,常擎已经结束了包扎,额头贴着纱布,鼻梁、嘴角、面颊都挂了彩,一看便知道,伤得不轻。
沈持问,“你的伤,医生怎么说?”
“我没事,有事的是我姐。”常擎说,“她是为了替我挡顾禛,我没用,保护不了她。”
“你才刚刚做完手术,不要自责,”沈持像兄长一般,安慰着常擎,“我不会让别人欺负过常久,还能为所欲为,放心吧。”
有了沈持这句话,常擎心安不少,但他还是决定,找个格斗班去上课,他以前四肢灵敏,睡了这几年,运动能力的确退化不少,若再不恶补,日后还怎么保护常久?
沈持去了病床前,手摸上了常久苍白的脸,唐清宁在一旁看着,她从沈持的眼中看到了心疼与怜惜。
这男人,怕是真的对常久动心了,幸好还有他,否则,顾家不知要如何欺负常久。
常久醒来时,小腹仍在剧烈疼痛着,比她痛经时还要难受千百倍。
“还很疼么?”她听见了沈持的声音,这才发觉,守在床边的人竟然是他!
“常擎呢?”常久问他。
“去和唐小姐给你买晚饭了。”沈持将她扶着坐了起来,温柔说着,“接下来两三天可能都会疼,忍一忍,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他这样说,便是知道在商场与顾禛冲突的额事情了,常久本是不想告状的,但他既知道了,也不必瞒,“谢谢。”
沈持的手段,一如既往,雷厉风行,顾氏刚刚开启的项目,忽然就被举报不合规,进度被迫中断,还有相关部门介入了调查,刚回温不久的股票,再度开始下跌,甚至牵连到了秦家。
顾禛与顾齐岳都是焦头烂额,秦家也找了上来,质问着他们缘由,秦父在顾氏当中斥责了顾禛,顾禛心存不快,便关机,去了酒吧喝酒,恰好与林沁碰上。
林沁被舞团停演后,心情便一落千丈,时常来买醉,两个失意之人碰到了一起,各自诉着苦。
二人免不了要谈到常久,顾禛便说到了那日对常久动手的事情,林沁问他,“你公司出事,是不是因为你动了常久?”
“你真把她当根葱了!”顾禛不屑一顾,讥诮万分,“你以为,沈持和她搞在一起,是因为喜欢她么?”
“你别低估常久的本事,”林沁想起自己看到过的画面,“她勾引男人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
顾禛捏住了她的下巴,揶揄着,“比你也厉害?”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林沁蹙起眉,“你自己小心点吧,她一天不和沈持分开,就可能吹枕边风,沈持本来就看不惯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