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挞和狗剩蹲坐在一旁,看着江见川奇怪的动作,疑惑地“喵”了几声。
蛋挞以为主人喜欢,就跳进去刨了个小坑,试图给它川爸拉坨新鲜的。
江见川看着它急得喵喵叫的样子,脑袋抵在膝盖上抖着肩膀闷笑,“我们蛋挞真孝顺,爸爸不要这个。”
吴歧路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模样,破罐子破摔地蹲在江见川旁边,“干嘛呀?就买了,怎么滴?为了我以后的幸福,怎么了?不行吗?”
“人在心虚的时候话就表现的特别多。”江见川捏捏吴歧路的脸,没忍住笑出声,“我们路路真是……哈哈哈哈,心比天高呀。”
吴歧路被他“哈哈哈哈”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红,最后忍无可忍将他掀翻在地。
地上铺着地毯,没磕疼,但是江见川也懵了一秒。
“你干嘛?”
吴歧路捏捏他的脸,恶声恶气道:“我们江江现在胆子可真大,竟然嘲笑我。”
吴歧路最近很是没大没小,总喜欢出其不意叫他小名。
从来没有人这么亲昵的唤过他,就连江女士都是“川儿”这般叫他末尾的字。
江见川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昵称,是应酬后醉酒的吴歧路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回家,咕哝着“江江别走。”
江见川欲.望很浅,可能是工作的繁忙抹去了那些胡思乱想,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字的威力竟然那么大。
那天吴歧路睡得很香,但他睁眼到半夜。
江见川脸色红了红,“别闹。”
吴歧路刚想说些什么,蛋挞忽然抬起爪垫拍了下他的手,这是以为他欺负他川爸了。
江见川笑着把蛋挞抱进怀里,“没白疼,我们蛋挞真好。”
“哼,小白眼狼。”吴歧路揪着蛋挞后脖子将其从江见川怀里挪走,“明天不给你铲屎了,臭死你。”
蛋挞“喵呜”了一声,去找狗剩玩了。
江见川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小猫,“蛋挞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吴歧路腾出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将他的目光对准自己,漆黑的眸带点凶恶,“看我,别看它。”
“你可真能吃醋。”江见川笑着调侃他,但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吴歧路胳膊撑在他耳边,发梢攒出来一颗小水珠掉落在江见川眼皮那颗小痣上。
江见川下意识眯了下眼睛。
“江江……”
江见川被蛊住,动了下嘴唇,“干嘛呀?”
话音刚落,吴歧路拉起他的卫衣盖住了他的脑袋,他的视野陷入黑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