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久久未能平静。
“川……川哥……”吴歧路一瘸一拐地追上去,“我错了错了,一时情难自禁嘛,下次我亲你之前肯定我问你!”
江见川拢紧了帽子,羽绒服下是混乱的心跳和发热的脸颊。
一阵秋风吹过,吴歧路打了个喷嚏。
江见川偏头看了一眼吴歧路,这家伙匆匆忙换的衣服很单薄,里面的毛衣大喇喇地露着锁骨,看着就冷。
“你不冷吗?冻死算了。”
吴歧路刚想说不冷,但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笑吟吟道:“冷呀,冷死了,川哥给我暖暖。”
话音刚落,他就将自己的手塞进了江见川的外套口袋里。
里面暖呼呼的,江见川的手就插在里面,被吴歧路自然而然的握住。
暖黄色的路灯扫在吴歧路线条流畅俊朗的侧脸,睫毛上都带着微光,漆黑的眸里是计谋得逞的光阑。
江见川被他气笑了:“你可真是顺杆就爬……”
吴歧路得意洋洋地晃了下脑袋,将自己的肩膀和江见川的靠在一起:“川哥你的手现在好暖和。”
江见川蜷了下指尖,“你穿厚点也暖和。”
他把自己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但是没有扯开吴歧路的,“你为什么喜欢我?你看上我什么了?”
“你真想知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不生气,你说吧。”这里难道有生气的点吗?
吴歧路手揣在江见川的口袋里,贴近了好像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说好听点叫一见钟情,难听点叫见色起意,那天在你工作室见过你之后,晚上我回去就做梦了,早上起来我……唔……”
“你给我闭嘴!”
江见川忍无可忍地捂住了他的嘴,再不制止怕是要说出什么十九禁之类的污言秽语。
真是信了他的邪,果真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还以为吴歧路会说一些性格啊气质啊之类有内涵的话,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直白。
耍流氓耍得如此坦荡的人,江见川还是头一次见到。
吴歧路在他掌心低低笑了两声,眼睛亮亮的,没有半点亵渎的意思。
搞得江见川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专制了,毕竟梦是控制不住的。
江见川有点羡慕他这个没皮没脸丝毫不在意别人目光的样子,是因为年轻所以无所畏惧吗?
江见川松开他,闷头往家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