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看到许清欢望向傅宴时的眼神，都能感觉到那浓重的爱意，所以他知道自己是时候该退出了。
聂至森死心，是因为他觉得不会再有奇迹出现。
许清欢不会和傅宴时分开了。
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
可，奇迹这不就来了吗？
还是傅宴时主动让出的位置。
“你说这些都没用，许清欢不会接受你的。”
傅宴时的声音没了刚才的紧绷，虽是慢悠悠说出口的，但却十分笃定。
他是防备着聂至森。
主要是怕傅佳佳从中撮合，甚至想点别的招数出来。
防的人是聂至森，是傅佳佳，但绝对不是许清欢。
她上次说，如果自己和乔西禾在一起，那她就去找聂至森，这纯属是气话。
傅宴时这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当初欢欢也不肯接受你，你死缠烂打许多年，不也被接受了？你追她十多年，没关系，我也可以，我可以二十年三十年！但是你，你已经放弃了机会。”
“聂至森，你懂什么？！”
聂至森笑笑，“我是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想懂！你别告诉我什么原因内情的，我不想听，我即使听了也不会向任何人说！”
他没那么好心，还要撮合许清欢等着傅宴时不成？
“……”
聂至森的这句话，明显是他已经猜出了些许真相。
他也知道傅宴时忽然要和许清欢分手，是有其他原因的。
“说来，我真的要谢谢你愿意让出这个位置。”
“聂至森，她不会接受你。”
“或许短暂时间内不会。”聂至森停顿片刻，笑笑，“但是时间久了，谁都说不准！你还不知道吧，刚才佳佳给我发信息，告诉我，欢欢准备离开国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