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敢反抗,又不熟谙情欲,乖乖的任由他搓圆捏扁,待到他清醒过来,想出这所有事的前因后果,只怕再不肯让他这般胡来。
正是错过了这个村,便没了这个店。想到此处,临昼顿时硬起了心肠,扣着那后脑勺的五指便又紧了几分,竟是冷酷的不肯罢手。
沉重的压下来的力道,镇住了依然抱着侥幸的白辰安,他是素来知道临昼对付床伴的那些手段。
这男人看着喜欢枕边人逢迎主动,柔媚百转的引诱他,自己懒得都不屑动弹一下,但自始至终,整场床事的主动权都不在那些侍候他的美人手上。
他不想要的时候,便会噙着风流诱惑的笑容,对着那些美人使尽勾引的手段,也只是看戏般的看着。
若是兴致一来,从来不肯让人扫他的性,哪怕是细微的不自觉的反抗,都会换来报复性的强势掠夺,由不得你不顺从。
只是看戏看了那么久,白辰安当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成为这戏台上被迫一路奉陪到底的那一个。
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乖乖的在那低沉嗓音的指示下,吸吮、舔舐,甚而用牙轻咬,生涩的被教会十八般武艺,到临昼彻彻底底的享受到为止。
这样子,总可以了吧?满脸通红的从东皇的腿间抬起头,顾不得擦去嘴角溅出的几滴白浊,白辰安用眼神询问着。
兴许是刚在他的嘴里得到了满足的缘故,倚在床上,男人露出了温柔眷宠的笑容,修长的指尖触了触他含着欲液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
「吞下去,不许吐了。」优美的薄唇吐出的,却是跟那柔情似水的笑容毫不相称的邪恶命令。
秀气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想起嘴里东西的来源,迟疑了一下,即使能说服自己的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到底也无法说服自己的胃。
白辰安抗拒的摇了摇头。
对面那张俊美的脸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来,阴沉的瞥了一眼那把欢爱中被丢到一边,衣袖所化的刀刃。
不用这样吧?到现在还含着,没有当着他的面吐掉已经很给面子了,还要叫他吞下去,这……
尤其见他全然没有听话吞咽的举动,正握着他腮帮子的修长手指竟然开始用力,在那恶劣的挤压下,混着唾液的白浊微微的流出了嘴角。
太过分了,这是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因着痛苦而微红的眼角隐隐沁出了一点湿意,衬着粉嫩的唇瓣上淫靡的几点白,这张媚人的脸正凑到了临昼的旁边,嫩红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边的白液,像是不好意思般,冲他羞涩的笑了笑。
那似乎从骨子里溢出来的带着天真的妩媚,让人几乎连神魂都能跟着被勾走,临昼一不留神,便由着那微张的粉唇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忘了阻拦。
深吻中,白玉般无瑕的手臂始终紧紧的缠绕着,直到确定了所有属于这个男人的东西,都已一滴不漏的哺了过去,物归原主后,才慢慢的退了开来。
很好,小鬼头成功的摆了他一道,对他扮鬼脸的动作有够嚣张,被他充满煞气的一瞪,居然还无辜的眨了眨眼。
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到不好好欺负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最爱枕边人在床头玩花样的东皇,彻底被激起了玩性,强健有力的手腕一抬,迅速的握住了察觉不对,意图后退的纤细脚踝,随手分开,架在了肩头。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之前是小鬼头在伺候他,现下换一下角色,也是另一番乐趣的所在,「那就来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