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使命后,看那负责口头传信的锦衣卫离开。北镇抚司的各锦衣卫也起身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去了,都不想在这次任务中落下什么把柄,惹那东厂里的人追究。
“大哥,明明你也是这北镇抚司总旗,为什么不让你来负责此事?偏偏让那个叫杨天的家伙,早就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眼。”
自己虽然是一名锦衣卫,但是赵虎有自己做人的原则。深处锦衣卫系统中,赵虎心里明白只要是东厂里出来的人,定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更何况这次杨天之前还是东厂领班子颗管事,定与那魏忠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不由得让赵虎对此次的任务心生疑虑。
“是啊,大哥。那杨天在那天的打擂比赛被你打败,而九千岁却是依旧将他安置在我们北镇抚司作为总旗,这要不是他和九千岁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怎么可能这样安排?”
坐在一旁大理石圆桌上的凌风也为自己的大哥打抱不平。
“二弟、三弟,今日之事你们不必再谈。既然这是厂督九千岁的意思,我们好好执行就好。至于是谁带领,我们不要再去争论了,免得有人说我们搞分歧不团结,要是给闹到九千岁那里去,定会惹上不少的麻烦。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不想我们兄弟仨任何一人出什么事情,也希望两位弟弟能明白。”
生活是一条水流湍急的河,自己就像是这河中漂浮不定的浮萍,只求安稳的萧逍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好就可以了,至于这次任务的安排自己没有半点儿的异议。同时为了不惹事生非,自己还不停的嘱咐着自己的两位好弟弟,在这个宦官当权的时代,自己做不了的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反抗。
“大哥,我们也只是为了你……”
心里满腔热血的凌风,还是对这次的安排有些不服。
“三弟,不得再说!”
同样生活在明朝的赵虎能及时明白大哥的用意和打算,还没等凌风把话说完,赵虎看着大哥萧逍已经一言不发的走到房内去,便也阻断了凌风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二哥……!”
看着老老实实做人的大哥,再想想权势蛮横的东厂,凌风光是简单的想想,这心里就有点儿来气。
“三弟,我看算了吧!大哥这样做,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们做兄弟的支持他就好。”
赵虎走到大理石圆凳边坐下,语重心长的拍着凌风悬空的大腿。
“好吧好吧,既然咱二哥都叫我在住口了,我这做小弟的哪有不从的道理。”
凌风就是这样一个人,前一秒还义愤填膺的打抱不平,后一秒就可以为了生活嬉皮笑脸,缓解着北镇抚司里时而紧张时而尴尬时而压抑的气氛。因此,凌风也在这北镇抚司人缘超好,那些就算是和自己不在一条战线上的同僚也不那么反感凌风。而自己的这性格,却是总惹得二哥赵虎喜欢的不得了。
“哎呦,哎呦……瞧你这样子……哆,哆……,硬是搞得哥哥我好心疼啊,是不是你心里受委屈了?”
北镇抚司也正是有了像凌风这样的人存在,才让这里的锦衣卫们感觉到他们还是一个人,而不是简单的统治者利用的工具,才让他们在闲时休憩的时候体验到什么叫做生活。
“二哥,这次九千岁叫我们出行的任务,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在自己那个时代的特警学校呆了4年,凌风已经习得作为一个警务人员该有的嗅觉。
“就算怪,你现在管得着吗?”
二哥赵虎故意的调侃瞎操心的凌风。
“是啊,谁叫你和我现在都还是小旗一枚,就算我俩放的屁加在一起,也没有别人总旗一个屁响的让大家跟着闻。”
平常就爱和疼爱自己的二哥闹闹嘴嗑子,悠闲坐在圆桌子上的凌风无聊的甩着大腿。
“唉,三弟!我可不敢在这大白天跟着你放屁!”
“怎么,没胆?要不要我先放一个给你做做表率啊?”
说着,凌风还当真的双手撑在在大理石圆桌子上,垫着飞鱼服的屁股左右的在桌子上摩擦着,像是正在酝酿着体内的真气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