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上前。
安晏安安稳稳得坐在原地,掠过人群看了眼还安坐在席座上姿态高傲的两个姐姐,又是看了另一头的二叔,二叔辈分比三叔大,她的丞相爹爹离席了,那该是二叔来主持大局,但二叔只低着头敛着眉坐在那儿,摆明了不想管这事。
印象里这股二叔便是与爹爹和三叔不同,淡泊的性子,看起来与世无争的高人模样,据说二叔小时候因为身子不好,十八岁之前都是被送到山上学艺的,许是因为这样,二叔身上才是萦绕着一股子世外高人的模样。
二叔子嗣不多,只有二子二女。
安晏又望了望二叔那儿的堂姐堂兄,见他们面容镇定淡然,见安晏投来的视线也并无过多厌恶。
心头,便是打定了主意。
人有高贵低贱之分,更有辈分高低之殊。
她低头用帕子将玉簪好好包好了,这是铁命婆婆给自己装扮时带上的,自己带了那么多年的粗糙玉簪都未曾染黑,她倒是不信这上好玉簪倒是这般脆弱,, 到了自己头上便是黑了。
“二叔,可否替晏儿好好看看这玉簪?”
依稀记得二叔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