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朵猛吞了口唾沫,依旧冷声道,“饿不饿,管你什么事,我问你话,你还没答我呢。”
慕容潮汐抬眸噗嗤一笑,“我为什么要答你的话,现在你是身手比我好,还是你身份比我尊贵,你告诉我一个,能让我答你问题的理由。”
田朵被问郁闷了,失去灵力的她比寻常妇人强不了多少,现在的她的确没资格要慕容潮汐回答她的话,但旋即她眼珠一转,“你是我女儿的干爹,那我们算干亲,这够不够让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慕容潮汐点头,“好,我告诉你,你手上的镯子叫困灵镯,身为困灵镯自是能将你体内浑厚的灵元力牢牢禁锢,所以,自此后,你就是个寻常的小娘子,至于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告诉我。”
田朵狭长的眸子瞬间瞪得溜圆,目露惊恐道,“你怎知道我练地不是寻常武人所炼的真元?”
慕容潮汐翻身压在田朵的身上,用手勾住她的下巴颇有些怜惜道,“害怕了,原来你也是会害怕地,若是此时我将你丢进万蛇窟,那凉凉地滑滑地东西就这么顺着你白皙细腻的肌肤向上爬,你会怎样?”
田朵被他那阴冷的指尖给划地仿若真有千万条阴冷湿滑的某物在她身上爬过,吓得她浑身不自觉地一抖,随即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慕容潮汐,你要不要这样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不觉得很丢人吗?你是一国太子,你是一盟盟主,怎能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人,你若想找对手,那你就解了我手上的困灵镯,我们来决一雌雄,现在你这样算什么?你还是男人么你?”
慕容潮汐被她哭地心烦,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就加重了,“田朵,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不是耶律阔拓,会因你的眼泪而心软,我没心,你想用软弱来打动我,我劝你省省心,还有,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质疑我的性别,若是再有一次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到底是男还是女。”
田朵狠狠咬了把后槽牙,直到血腥味蔓延了整个口腔,才若地狱里地煞神般冷冷瞪着慕容潮汐,“你别让我找出翻盘的机会,否则……哼。”
“否则……怎样”慕容潮汐低头就咬向了她因哭闹而裸露出的香肩。
田朵吃痛不由闷哼一声,双手用力想将他推开,两人在推搡中谁也没注意有一滴血融进了田朵腕间的其中一只玉镯中。
而她的反抗,换来的却是慕容潮汐更加用力的啃噬,她自是不会就此坐以待毙,没有了灵力,她也不是就一点都无反抗之力,于是,在扑打的过程中,她瞅准机会抬腿狠狠地踢向了慕容潮汐的下身。
慕容潮汐吃痛不由闷哼一声,大手将床上的被子一掀,抬腿一勾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可是田朵浑身为着寸缕如泥鳅般滑不溜秋地又是将吃奶的劲头都拿了出来,专瞅着机会照慕容潮汐的下身踹,在慕容潮汐稍一疏忽下愣是让田朵溜下了床。
当然,田朵溜下床的时候仍没忘将床上的被子拖下来裹在身上。
在一番激烈争斗下,两人都微微出了些汗,一个是累地,一个是疼地。
慕容眯缝着眼瞪着靠墙直喘气的田朵,气愤道,“说我下三滥,你不下三滥,专找男人的命根子下手,你说说,有那家闺秀会是你这样地,真是气死我了,我若不用困灵镯困了你的灵力,你会直接要了我的命,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将龙儿掉包了,我就是太信你,才会一时疏忽让你得逞,现在我找不到龙儿,就得拿你来陪,本来我是逗你玩,既然你这么狠,那就别怪我无情,我告诉你田朵,我要当你女儿的亲爹,擦,什么劳什子的干爹,老子不稀罕,我就是拼着放弃整个中山国,这个孩子你也得给我生了。”
田朵也很生气,指着慕容潮汐的鼻子就骂道,“你脑子有病,想要孩子,是个女人就能给你生,为什么老盯着我不放,不就是你想要凤影宫,再加上你自己的血煞盟,两大杀手组织联盟,你想成为暗黑界的王,本来,你想要凤影宫我可以给,但看你的做法与为人,凤影宫若给了你直接就会被同化为另一个血煞盟,凤影宫是师傅毕生的心血,我是不会将凤影宫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中。”
慕容潮汐见心思被说破,呵呵冷笑道,“既然你什么明白,那我还就告诉你,我不仅要做暗黑界的王,我还要让你我的孩子如同你我一样双手沾满血腥,一步步爬向这暗黑界的顶端,那怕最后我死在自己女儿手里我也心甘情愿,而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咬吧,至于说死,有本事你死给我看看,我就不信你会舍得下那两个小杂碎。”
下一秒,慕容潮汐不晓得动了哪儿下,田朵就直接被关进一座铁笼子里。
铁笼子关住了田朵,同样也阻止了慕容潮汐进来,对田朵目前的境况来说,有这铁笼子要比没这铁笼更能让她心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