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人赏赐,只是回主人,以主人目前的修为,只有这一枚戒子能供主人使用,所以奴婢尽献了这一枚,不瞒主人,奴婢的戒子就是主人的戒子!”青葱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无限期待地望了田朵一眼,可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
可田朵知道那意思是说,主人想要的话还要多多努力升级啊,级别够了,她手上所有的戒子都给田朵用,可现在田朵的修为太差,即使现在都给了田朵,那也是赤果果的摆设,何况在田朵的眼里那戒指也不漂亮。
田朵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了万能的葱葱,我相信等我再来的时候,定又是青翠满园,硕果压枝的丰收大景!”
“恭送主人,奴婢定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青葱向田朵恭敬施了一礼。
“等等!”本已转身的田朵突然想起一事来,据闻这戒子空间需要滴血认主才能真正归己所用,即使现在的戒子空间不能真正归她所有,那也应该告诉她怎么使用吧,就连穗园还有加密的暗号呢。
这戒子空间虽然不如穗园,可好歹也是个储物空间那,而且不用人消失,就能带出大批量的货出去,不像原来,想多倒腾点货出去,就要耗费她大量的念力,有了这戒子空间就不用耗费她多大的念力,即省力又便捷,多好!
再者说了,这戒子在青葱的眼里不值钱,可放到她眼里以及整个天夏王朝那也是国之重宝,比国宝大熊猫还要宝贝的宝贝那。
田朵并未转身,轻轻杂么了下嘴,“那个,那个葱葱啊,这戒子怎么使用啊?既然你送给了我,是不是还要来个滴血认主,方能真算是我的呢?”
“回主人,奴婢的都是主人的,这戒子奴婢并未认主,奴婢只是替主子代为保管,用你原先世界的话说,奴婢就是仓库保管员,奴婢只是掌握着打开他们的钥匙,却并不属于奴婢,若主人想滴血认主,请赐十戒一滴灵血,若十戒有造化,没准将来也能进化为器灵,这是十戒的福气!”青葱微顿了下,“只是主人灵婴初成,灵血非常珍贵,奴婢建议,还是等主人和肉身融合,再赐十戒一滴精血为好!精血虽不如灵血,但随着主人修为的提升,十戒还是有机会进化的。”
“听葱劝,吃饱饭,那就听葱葱的,只是葱葱,十戒的储物空间有多大?”田朵杂么下嘴,觉得还是搞清楚好,至于提升修为,那可不是想提升就能提升的,那得在勤加修炼的基础上再碰上幸运的机缘,方能精进一步,所以这事想急都不急来。
至于再眼馋悟空的二师弟八戒,那也是能看不能用,还不如好好将十戒摸透,善加利用。
青葱环视穗园一圈,颇有些看不上得道,“也就十来亩吧,不说一戒,就是八戒的余头也赶不上!”
再次被赤果果的鄙视了,无言那,心下这么想,田朵却说了句,“十来亩啊……”不小了,至于更大的,限时五福消受那,于是,她留下一个长长的“啊”字就闪念出了穗园,且在出穗园的瞬间调出管理青葱的主选框,只留穗园和生意这两项,其它的全部打叉,至于青葱的权限,以后等她空下来再细琢磨,坚决不能让这卡哇伊式的小葱管家什么都晓得啊,那她岂不是连一点隐私都没有。
出了穗园,环视周遭一圈,“咦”不是她原先所住的那个房间,这个房间比她住的那个要大得多,整体庄严肃穆,让人一进来就感觉有点压抑,偏偏在这么压抑的空间内,放置了嫩绿清新的纱帐,纱帐内躺着她的肉身,透过纱帐看,她就像睡着了似得,脸色依旧红润,狭长的凤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大有一睁开就会随舞蹁跹的美感,呀,原来她的睡相还真不难看,呵呵,容许自个臭美则个。
抬眼看窗,窗前坐着一位一头银发如流水般地高挑男子,正提笔在书写什么,忽而又将写下得东西揉搓一团扔在地上,抽张纸,提笔接着写,从背影看,应该是个美男子,但肯定不是贺兰天佑,贺兰天佑的身形比他要稍高些,肩膀也更宽些,何况荷兰天佑也没空守着她这么个毫无知觉的植物人,那这位,不用问就该是哪位断定她魂魄受损,进入休眠的刘飞扬。
窗外的天气明朗,看着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只是不晓得,贺兰天佑是解了这围城之困,还是城破将她转移到了别处,田伟琦也不晓得怎么了,在她修炼前貌似听说是被贺兰天佑降成什么带刀侍卫了,哎,好不容易浴血奋战混了个将军当,这会又倒回成了个小跟班,惭愧那,若是她不来,估计他还当着他那威风的大将军。
“哎”田朵摸了下手中的戒子,“希望贺兰天佑还带着他的部下,在坚守着,这样靠着戒子里的粮食,能让田伟琦来个将功补过,换回他原先的大将军!”
思及此,缩小版的田朵闪身走向纱帐内的肉身,默运念力与自己的肉身相沟通,只听脑中叮咚一响,眼前金光一闪,她就进入了金绿紫交织的气海,这里是她的丹田所在,金色和绿色是她所熟悉的,不熟悉的是起纽带作用,将金绿二色紧紧相连的紫色,紫气据说是帝王之气,难不成这紫气是贺兰天佑的?换句话说,莫非贺兰天佑真有当皇帝的命?天夏王朝真要覆灭了吗?
虽有疑惑,但这些不是田朵现在该考虑,脑海中也仅仅想了那么一下,就盘膝坐在她的气海中,将那股本不属于她的紫气收服己用,也许是这金绿二气不排斥紫气,也许这三气早已融为一体,反正田朵用了很少的时间就将那紫气收服完毕。
内患已除,也到了该睁眼的时候,于是,田朵先轻轻动了下手指,嗯,不是那么僵硬,慢慢适应了下身体,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睑,啊,入眼的却是一双如春光般明媚婉转的大大凤眼,虽说都是凤眼,可凤眼和凤眼又有不同,她自己的眼细长,而且是单的,而人家的却是大而双,所以,她的眼往往被人说成妖媚,而这人的凤眼媚而不妖,若春光般处处都透着美好!
那个,他刚刚不是还在窗前写什么东西吗?怎么转眼间就想起过来看她,难不成能掐会算或者长着后眼晓得她快醒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田朵眨巴了下眼,轻声道,“我们很熟?”言下之意,咱们不熟,所以别靠那么近。
只见那男子朱唇微启,轻轻吐出一句,“我熟你不熟!”
田朵有股再翻眼晕过去的冲动,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说得这么暧昧不清,难不成还真想给她按个爱勾三搭四的坏名声,于是,她有些愠怒,但还是客气道,“那还是不熟,麻烦公子移步!”声音娇娇软软地。
“姑娘心情不错,看来身体已无大恙,但本职所在,在下还是要为姑娘把脉!”刘飞扬也不管田朵同不同意,径自抬手搭上她的脉搏,“嗯,姑娘恢复得不错,在下也算能向某人交差了,只是,请恕在下冒昧,姑娘可否感觉有哪儿不妥?”
心下暗哼一声,幸亏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隐藏了实力,要不然,让他晓得,这晕迷了一场,功力不减返增,还不将她当小白鼠解剖了。
于是,田朵虚抬了下手装作无力的样子,“别的还好,就是感觉无力,肢体僵硬,好像这身子不是自己似得,请问公子,我现在在哪里?听公子的意思,貌似是负责医治我的郎中,敢问公子我这是得了什么病,还能彻底治好,恢复到从前吗?”
“姑娘将从前的事都忘了?”刘飞扬凤眼微扬,轻轻一笑,“也是,忘了好啊!”
田朵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忘了好,只是努力睁大狭长的凤眸,没办法,相比人家那么大,她的的确有些小,“哎呀,从前的事还没来得急回想,就让你那么大的眼给吓回去了,我想想啊,嗯,貌似不是那么清楚,好像,好像有段时间我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只感觉雷好大,风好冷,天好黑,人好多,个个都挥舞着胳膊,貌似有种群魔乱舞的疯狂,嗯,公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得什么魔怔或者鬼上身,所以才睡着了!”坚决不能承认,她用凤落九天无影踪驱散了漫天乌云。
刘飞扬定定注视了她一会儿,点头嗯了声,“姑娘原来是鬼上身了,看来我刘氏秘丸是用错地方了,真是浪费!”
话未说完,只见银光一闪,他纤长的手就向田朵的腿筋伸去。
这丫的太可恶了,一句不合,就想挑断她的腿筋,那还了得,若真像笑话讲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绝世武林高手却被一个没有什么武功的挑粪地给杀了,那还不丢死人了。
虽然她不是无敌手那种的绝世高手,但好歹也是以一名仙级别的高高手。
于是,田朵先来了招万沙随风避开了他下得狠手,接下来,又来了招黑沙遮目直插他那双明媚的凤眼,哼,明明都是凤眼,为嘛他的凤眼看起来就是春光明媚,而她的就是妖媚,老天不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