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铘冷笑道:“我家老头子什么德性,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也估摸着其中有鬼。我呸!要是让本国公把那劳什子鬼仙师弄到手,本国公非得将他弄得欲、仙欲、死,叫他立时就升了仙!”
“也别要是了,听说赏菊堂新来了一个绝色小倌,那叫一个三不服四不忿的,那股子目下无尘、清高自许的小模样儿也能勾死人。铘叔,不如侄儿们请您去散散心、消消火?”慕容枫说罢,慕容松与慕容铘的眼睛都亮得吓人,鸡啄米也似连连点头。
唯有裴允诚满脸憾色,捶胸顿足道:“怎的如此不巧!?今儿来之前我娘便耳提面命,这段时间不许我外宿,否则就要断了我所有的进项。好兄弟,好侄儿,你们去尝了鲜,回头可要好好画几副赏菊图让我过过眼瘾。”
清河大长公主家教极严,裴允诚上面无论嫡兄还是庶兄都被管束得不敢行差踏错半步。无奈裴允诚既是嫡子,又是幼子,清河大长公主或多或少有几分溺爱。但至少有一样,小倌馆,他是绝对不敢去的。只是这事儿说出来有些没面子,他才会找托辞。
四人多年的交情,如何不知彼此底细?闻言,另三人都只是笑笑了事,并未强求。裴允诚也感激几人给他留面子,慷慨地拍出千两银票,权当那几副赏菊图的画资。
既有了那样的好去处,这望江楼味道再好的酒菜也有些食不下咽。心猿意马的几人干脆道了别,各自骑马各走各路。临别时,裴允诚又特意嘱咐那三人,半个月后就是他家娘亲清河大长公主的五十五岁寿诞,他们可要用心准备寿礼,否则他会翻脸。
一路拍马疾行,也不知撞倒多少行人、撞翻多少赚辛苦钱的小摊小铺。这三人皆是皇室子弟,横行霸道惯了的。就连随侍他们的狗腿子们,也都是二老爷的架势,不说赔礼赔钱什么的,举鞭就打才是正常举动。
不多时便到了鱼川府最有名的小倌馆赏菊堂,立有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老、鸨谄笑着接出来。慕容松与慕容枫兄弟俩都是风流场里惯常厮混的人,领着同样对此道不陌生的慕容铘熟门熟路地进了包、夜住宿的后院。
慕容松、慕容枫兄弟俩,一个是嫡幼子,一个是庶子,鱼川亲王儿子众多,见这俩货怎么管教都不成气候,干脆放任自流。反正在鱼川郡,有什么漏子他都能补上,真就懒得再搭理他们。
至于慕容铘,虽说歹竹也可能基因突变出好笋,无奈这种好事没有发生在鱼岩郡王府里。有那样一个爹,他这个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三只一丘之貉在后院一套奢华精舍里坐定,哟五喝六让亲自陪着侍候的老、鸨赶紧让那个新来的绝色过来侍奉。**却面有难色,经不住逼问,无奈之下说了实话。
原来那小倌仗着相貌绝色、体态风流,很是不服调教。他虽是个哑的,且被灌了手脚无力的软筋散,到底嘴巴牙齿还能动弹,几次接客都差点闹出大事儿,最严重的是差点儿把亲自上阵的赏菊堂大老板的命、根、子给咬掉。大老板一气之下就让人挑了那小倌的手筋脚筋,让人趴着接客。
慕容松、慕容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