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下,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一点都不温柔。
她什么时候与他「沟通」了?
她将页面关上,坐回椅子,双手交叠放在笔电上,整整坐了五分鐘没动。
窗外是午后的阳光,洒在地上像层层透明的玻璃。
她忽然想起那晚,他说过的话「原来你真的能这么轻易地放下。」
但现在,她才是那个被放下的人。
这才是最讽刺的部分。
她想打电话,却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她甚至不能开口质疑,因为她不是他女朋友,不是恋人,连导师的资格,也被放弃了。
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她不过迟了一步,他就率先关上了门。
那一刻,苏浅浅明白,所谓的「床伴」关係,从来就不是稳固的。
谁先动心,谁就会输。而她,终究还是输了,苏浅浅...你就是弱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