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里临时的海南之行,加上小无重新修了后面的大纲,导致锦官断更了这么久的时间,前天上来书页发现lq1005童鞋的五票粉红,还有肥多多童鞋的打赏关注以及boby的小面童鞋的质问,小无觉得自己十分愧疚,现在正在三亚至北京西的火车上,坚持修订完大纲开始码字更文
最后也不说什么承诺了,只请亲们看小无后面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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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议了几件朝中的小事,而后便各自散去,尉迟晞开口道:“秦亦你留一下。”
秦亦闻言便停住脚步,等着他开口说话,不料他待所有人都离开后道:“陪我出去走走。”
“陛下……”秦亦被他的自称搞得有些仲怔,想出言提醒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却又觉得被他这不经意的一个“我”字,弄得心里酸酸暖暖的,像是冬日里喝了一杯蜂蜜柚子茶,从胃到心全都是温暖熨帖的。
尉迟晞见她欲言又止,思忖片刻也明白过来,苦笑道:“不知是还没适应现在的身份,还是在你面前就不自觉忘了身份,反正只有你在,也就别拘着我了。”
“臣惶恐!”虽然尉迟晞说不碍着,但秦亦却不能也没有尊卑。
“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小心谨慎。”尉迟晞扭头去看秦亦,半晌又叹气道,“罢了,你这毛病也不是能改得过来的。”
秦亦跟着他的脚步,在宫内随意兜转着。
“你看那边河边,是你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边的长廊里,你见我脚受伤非要背我回去;还有那边……”尉迟晞边走边随处指着说。
秦亦觉得他肯定有别的事情要说,但是也不好追问,只跟着他到处走着,并应诺着。
尉迟晞最终停在三面临湖的水榭上,这才停住了脚步,眼睛盯着水面,过了许久许久才开口道:“秦亦,其实我有些话早就想说,只是觉得以你的性子,我说出来怕是让你更加拘束。如今我却忍不住还是要说,你看着宫里,处处都有你给我留下的回忆,小时候我就感觉得到,你是宫内第一个真心待我的人,说不定也会是唯一的一个,你不是为了我的身份,为了我的地位,你只是护着我,想要对我好。虽然我从小生活在这个吃人的皇宫内,但是我心里明白谁才是真心待我的,无论是在宫内、去西萝还是别的什么,你总是有一种随时准备挺身挡在我前面的意识,我是能感觉到的,所以在我心里,其实早就把你当做哥哥一般看待的。”
秦亦听着尉迟晞半似回忆半似感慨的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他身为皇帝,可以随心想随意说,自己却不能说也是把他当弟弟看待。
好在尉迟晞也并没有等她回应什么,便继续说道:“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会那么发自内心的护着我,但现在我似乎有些懂了,父皇临终前说你是女儿身,却又将密探统领这么重要的位子交付与你,我想父皇是信任你的,就如我信任你一般无二。也许这就是血缘亲情吧,让人在不知情的时候,就能够真心以待。”尉迟晞说到这里,忽然转头盯着秦亦,目光中带着探寻地问,“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秦亦被他的目光看出一头冷汗,她发现无论嘴上说得多么恳切和真挚,但眼前的少年已早不再是皇子时候的稚嫩,眉宇气度中已经隐隐带出了皇者之风,情真意切的同时,目光却还能犀利得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
“回陛下的话,臣并不知情,其实到如今都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但是有一件事臣是清楚地,那就是忠于陛下,忠于璟朝。”秦亦不想再与尉迟晞的目光相接,看着一个从小当做弟弟一般照顾的少年,开始用探究、审视甚至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自己,虽然理解但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或者说是不想接受。
“就咱们二人,说说话而已,别动不动就跪。”尉迟晞上前搀起秦亦,拉着她坐到临水的美人靠上,随意拈起椅子上放的鱼食,朝水中抛洒下去,不多时便在面前聚集了大片的锦鲤,红色银色的鳞在阳光下不断折射出七彩的光。
“其实我今天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在朝中多留些时日,莫要过早的离开。”尉迟晞失了耐心,干脆将一盒鱼食全都倒入水中,由着那些鱼儿翻滚拥挤地抢夺。
秦亦垂眸,她不知道尉迟晞是如何察觉到自己想走的念头,但却还是说:“陛下,臣既掌管密探,再在朝中任职不太妥当。”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你如今二十,对于女子而言早已应该麟儿绕膝,但现在我在朝中无人可用,各派系盘根错节让我无从下手,外面各国还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说来可悲,堂堂璟朝天子,在朝中能够全心新人的竟不足十人。”尉迟晞苦笑着,又抬头去看秦亦,“你若是喜欢李铮,我便命他等你,哪怕是苏茗,我也……”
“陛下!”秦亦忽然有些着恼,一时也忘了自己谨守的君臣之礼,“秦亦自问入朝为官以来,奉公守礼、谨言慎行,当初接触苏茗也不过是为了能成为陛下的助力,如今却落得如此……”
“是我说的不妥。”尉迟晞竟十分痛快地承认了错误,而后又极其诚恳地说,“我只是想多留你帮我两年,真的只有两年。”
“是臣莽撞了!”秦亦忙俯身行礼,忽然觉得自己的发作有些无理取闹,当初是自己弄出喜好男风的形象,此时却又为这么一句试探而莫名的恼火。找不到缘由,她便在心里将最近的些许情绪化都归结于夏枫配的药,似乎觉得这样会让自己心安理得一些。
“我倒是喜欢看你偶尔露出些真性情,莫要总是一副完美的笑容,却又对谁都疏远着距离。以前觉得羡慕你能喜怒不形于色,但如今自己就戴着这般的面具过活,才深知其中的不易,所以才觉得你根本不是天性如此,而是过于苛待自己。”
“陛下言重了,没什么苛待不苛待的,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被尉迟晞一说,秦亦才恍然觉得,自己如今已经分不清面具还是真实,整个人就好像一个戏子,在不同的舞台上饰演不同的角色,她要求自己完美地扮演每一个角色,便也逐渐的分不清戏里戏外,分不清哪个是角色、哪个才是自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