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这样吗。
尤兰达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扯去的。冰冷的指腹触碰到火热的敏感,刺激的让人浑身痉挛。阿尼茨显然是个好学生,她教给他的东西总能很快学会,并且举一反叁——当他用两个指尖轻夹着半挺立的部分向外扯弄的时候,快感像是放射的电流,从腿心直达大脑。
“唔…嗯啊…”
骤然拉长的喘息,因为高潮而起伏颤抖着,尤兰达近乎失神的望着阿尼茨。他垂眸看着她,拇指和中指碾磨沾有她的黏腻体液,而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那副冷漠英挺的好像不会为任何人驻足的脸庞,伸出鲜红的舌头,把难以言喻的液体一点点卷入,深处的喉结上下起伏,就那样咽了下去。阿尼茨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也绝对感受不到味道。只是好奇的,本能的想要去这么做——可偏偏就是这样,让尤兰达感觉到了…色情。
陷入高潮的身体果然是不太清醒。
稍微湿润的手掌抚摸上丰盈的胸乳,绕弄早已挺立的乳头,下方也显然由于湿润足够活动。尤兰达听到阿尼茨不太平稳的喘息,他好像也在忍耐着,观察她的神情,一点点插到更深的地方。
“嗯哈…嗯,好深了。”
疼痛和快感杂糅在一起,尤兰达发出意味模糊的哭吟。这对她也是一个逐渐开发的过程,体内的性器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龟头撑开黏膜和穴肉,每一处敏感都无处遁形。
残存的意志在加快的抽插中变得破碎。深处的嫩肉被恰到好处的节奏照拂,深入浅出,阿尼茨很快就发现哪里最让尤兰达快乐——她的一条腿被压折起来,屁股跟着稍微抬起,那一处便被前端完全顶弄到。
“慢,慢一点…呜…”
几乎要顶进宫口。被入侵的可怖和异常的酥麻令尤兰达说不出完整的话。已经要到阈值了,抽插的速度却并不见慢。
这时候她才重新找回了阿尼茨熟悉的一面——冷酷,精密,凶狠。粗壮的前端每一下都顶进细嫩的宫腔,拽扯着软肉来回抽送。花心喷出的爱液把交合处染得晶亮,又在抽送中泛出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尤兰达根本无法思考。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浮木,被颠弄的支离破碎,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
她呜咽着不停哆嗦,眼前炸开一片空白,忍不住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有舒服么?”
阿尼茨俯身亲吻她汗津津的肩头,又轻咬了一口。尤兰达才从高潮中迟滞的回神,那双注视着她的金色眼瞳此刻明亮异常,那是被她的反应所取悦了,兴奋,躁动的渴求着什么。
尤兰达喘息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嗯…”
阿尼茨翘起嘴角,终于满意了,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这回他显然有了经验,顺着舌尖和口腔舔弄,还没从高潮余韵里解脱的尤兰达快要哭了,却没办法闭上嘴巴。被翻弄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湿漉漉的,又被阿尼茨舔了进去。
“不要总是这样。”尤兰达想起刚才,涨红着脸批评他,“不是什么都可以吃的。”
阿尼茨埋在她颈窝轻笑,“为什么,我喜欢尤兰达的味道。”
“你又闻不到…”
“闻得到,”阿尼茨说:“我只闻得到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