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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回鹿山怜背上鞭痕(1 / 1)

傅康顷有心带着弟弟在京师多玩些时日,但他公务在身,带着弟弟在京师游玩两三天,就被大堆的公务缠住了。

在京师立足很是不易,傅知安也不想再叨扰兄长,便说自己好不容易出远门一趟,想去各个地方多游玩。

傅康顷给了弟弟不少金银,傅知安推辞再三还是收了下来。傅康顷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还担心自己的弟弟出远门会不会辛劳。

事实上傅知安直接回了鹿山,把兄长给的钱财放好后,就躺下睡觉了。柳庆熙见他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围着他问这些天和兄长去了哪些地方。

傅知安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困得不行,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坐了很久的马,我很累了,等我睡醒之后再和你仔细说。”

但在他醒来后,并没有跟柳庆熙仔细说。总不能跟他说,自己和兄长去了烟花之地,甚至还去了南院,甚至在南院遇到了他爹吧。

傅知安敬仰柳老爷,但两人相隔甚远,他对柳老爷的了解大多是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从来没听说过柳老爷还爱好男风,也不知道柳庆熙知不知晓这事儿。

柳庆熙这些时间里没有见到傅知安,心里惦记得不得了,也不想听他说这些天究竟去做了什么。

比起那些,他更想把傅知安抱在怀里。

来了京师,许是没有再挑灯苦读,傅知安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嘴唇红润润的,只是那阴郁的气质是一点没有变,没有因为气色变好而消散任何一点。

傅知安还胖了一些,柳庆熙把他抱在怀里,忍不住用手去摸他光滑的背脊。傅知安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柳庆熙身上一股草药的清香,傅知安不禁问道:“你的伤口还会疼吗?”

柳庆熙笑了笑道:“早好了。”

傅知安又道:“到时候会不会留疤?”

柳庆熙思考片刻道:“可能会留下一点疤,像几条小蚯蚓一样。”

傅知安这种时候很能想起来柳庆熙年纪小,还没成年就留下了一辈子的伤疤。他拍了拍柳庆熙的肩膀道:“给我看看你的背。”

柳庆熙遮遮藏藏的不愿意,他身有疾,从来不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傅知安摸着他的脸哄了好一会:“你就给我看看吧,我看看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也看不到对不对,我给你看看。”

柳庆熙捧着傅知安的脸亲了好一会才解开衣裳,他身体很白,像是上好的糕点一般呈现玉白色,但那上面爬着众横交错的鞭痕,痂已经脱落了,暗红色混着鲜红色在伤口上凸出来,不像是柳庆熙口中所说的蚯蚓,像是发热发烫的熔浆。

傅知安摸着伤口边缘不禁叹息:“你这伤口看着就让人心疼,比起之前好像没有变淡,希望能早点好起来。”

柳庆熙翻身拉住傅知安的手,动作迅速地把衣裳重新穿上了:“这有什么的,谁这一辈子还不得留点疤呢,而且一点也不疼,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疼不疼的也只有柳庆熙自己知道,傅知安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柳庆熙简直要沉醉在心上人的温柔里了,他把自己的腰带系好就去解傅知安的腰带。

傅知安任由着他解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柳庆熙附身去亲他的唇,灵活的舌头侵入心上人的嘴里,他的舌头很有技巧,软得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也硬得像长枪,长驱直入。

傅知安沉溺在柳庆熙的攻势里,身上衣裳被扒光了也没知觉,脚趾卷曲,绷得紧紧的。

柳庆熙很快就顺势而下,吸吮心上人的乳头,那里被啜得红通通的,像熟透了的樱桃,他笑问:“知安,你这里好像被我吸大了。”

傅知安看不到自己的乳尖,但总觉得那处是不会被吸大的,只当柳庆熙在讲流氓话。

柳庆熙咬住右边的乳首,舌尖不停地用力顶弄,傅知安禁不起这番玩弄,呻吟出声。见心上人陷入了情欲,他用手去捏心上人的命根——那里已经硬了。

傅知安去了长春院,见到了不少香艳的画面,心潮澎湃。那时候和兄长在一起,硬生生压了下去,现在被柳庆熙挑拨,那些被压下去的情动都涌了上来。

傅知安在柳庆熙的手下喘息连连,柳庆熙一只手继续握着孽根,了一只手已然摸到了后穴,那里小幅度的收缩着。

柳庆熙先是用一根手指缓慢插了进去,里面的穴肉温暖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急不可耐地用双手从傅知安的双臂下环住他,让他背趴着。

这个姿势让柳庆熙的手指整根被吞入穴道里,他很快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很有节奏的进进出出,每次都是整根进入。

傅知安并上双腿,用手推搡着柳庆熙道:“轻一点,有些疼呢。”

柳庆熙转而抓住傅知安的腰,细长的手指按在傅知安纤细白嫩的腰上,随着力道腰上的肉凹陷在手指里。

俯下身,柳庆熙的舌头直接从穴口里舔尽,傅知安措不及防,双手趴着床想往前躲,被柳庆熙按住腰又扯了回来,同时柳庆熙的舌头长驱直入,口水很快就润湿了穴道。里面又热又湿,黏糊糊的。

“柳庆熙……别这样……”傅知安的头无力垂在床上,简直不敢去看柳庆熙,羞死人了。

柳庆熙见心上人反应如此大,更加卖力了,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末了还在穴口打圈。

傅知安很快就交代在柳庆熙的口技上了,孽根射出阳精,微凉的白浊液汩汩射出。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脆弱,而柳庆熙还在他后穴舔弄。

“柳庆熙……停下,我不行了。你让我歇一歇吧。”傅知安喘着粗气说。

柳庆熙有心卖弄他的口技,但听着心上人的喘息声,像是快呼吸不上来了一般,他还是停下来了。

口停了,但手没停。

双手在傅知安的身上的任何地方游过,摸到傅知安的脚心时,傅知安缩着身子哈哈大笑:“痒。”

柳庆熙心里也痒,他的下半身感觉到了一丝刺激,但刺激有限,远不如他手和舌来得快乐。心上人在他的手下快活,可真让他觉得刺激极了。

傅知安躺在床上,屁股紧贴着床笑道:“我是真的不行了。”

柳庆熙那愿意就此放手,一只手去捏傅知安的乳尖,一只手在傅知安的腰上游走,傅知安很快就再次情动了,脸色潮红。

情动之余,傅知安发觉柳庆熙的衣裳都还是完好穿着的,像是只有他沉溺了一般。而往衣裳下方一看,柳庆熙那处竟然是一点勃起的模样都没有。

虽然衣裳宽大,但系着腰带,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那么平坦。傅知安有心去摸摸那处,柳庆熙摸了他那么多次,他也想知道柳庆熙那处究竟是怎么样的。

在行房事的时候,要想摸到对方的任何的地方,不是一件难事。

傅知安顺着柳庆熙的腰带往下摸,立马就被柳庆熙抓住了手。柳庆熙眨眨眼睛道:“知安,你想做什么?”

傅知安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那处看,又脸红地转开了。

柳庆熙低下头含住傅知安的孽根,手指则在后穴搅动,前后夹击,傅知安尖叫出来,前后的连续刺激太大了,他有些吃不消。

柳庆熙坏笑道:“知安后面那么湿那么窄,连我的全部手指都吃不下,心里还惦记其他东西,太贪心了。”

傅知安在柳庆熙手里又射了,没了力气,但心里依旧想探究柳庆熙那处。

柳庆熙知道这种事不可能隐瞒一辈子,但现在也不是坦白的好时候。他把傅知安哄睡了,急不可耐地写信去柳府,他要早点把亲事定下来,尽快举行婚礼。

柳兴预很快给儿子写了回信——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

上文说到柳庆熙给父亲写信,想同心上人成亲,却遭到了拒绝。

在感情这件事上,柳庆熙是顶顶较真的,他一边抄写家训,一边想方设法让父亲同意这门亲事——这很难。

但办法总归是有的。

这天柳庆熙穿上氅衣准备离开鹿山,傅知安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柳庆熙想了想:“知安,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的。”

傅知安不解,柳庆熙今日要出门的事情,从来没跟他说起过。那家训只有几天就能抄写完了,这出门一天,就得晚一天离开鹿山。而且,柳老爷不是关了他禁闭了吗?

柳庆熙风风火火就离开了,傅知安什么都没来得及问。

来鹿山的时间也不短了,柳庆熙在这期间给傅知安置办了不少东西,房间里有一个书架专门放置傅知安的书,书架旁边是一个更高的架子,上面是柳庆熙送给傅知安的礼物,短短的时间已经装满了架子。

傅知安摸了摸架子上的风筝,这还是柳庆熙嫌屋里闷,非要拉着他去后山的草坪上玩。鹿山的下人不会缝制风筝,这还是傅知安缝的。柳庆熙拿到的时候爱不释手,但也只放过一次——风筝被风吹多了,难免会坏。

买书之前,柳庆熙问他平日里都爱读些什么书,傅知安没说自己平日里爱读柳老爷的书,只说了一些耳熟能详的书。

有些耳熟能详的书籍,傅知安并没有读过。之前只顾着科举了,不少好书还没来得及读。

坐在树下的摇椅上,傅知安悠闲地抱着书看,时不时地低低笑两声。

即使柳庆熙没在鹿山,下人也丝毫不敢怠慢,按照柳庆熙在时的吩咐做好分内之事。

这样惬意的日子过了两天,柳庆熙才骑着马回来,他着着急急下了马,很热烈地拥抱了傅知安。傅知安怀里的书都被挤压皱了,他推开像摇着狗尾巴的柳庆熙道:“你起开。”

柳庆熙没放开,只是手里的力道小了些,傅知安把怀里的书艰难拿出来放在一边,心里疼痛不已,这书才拆开没两天呢,还崭新着呢,如今遭此一劫。

等柳庆熙怀抱放开,傅知安拿起书把折了的地方抚平,好不容易把一个角弄平了,就听见柳庆熙说:“知安,我已经跟我爹谈妥了,我们选个好日子就可以成亲了!”

那书无端又遭了一劫——傅知安没拿稳,直接掉旁边土里滚了一圈,沾满了泥灰。

傅知安的声音有些哑,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再说一遍?”

柳庆熙在傅知安的摇椅上躺下来,悠哉悠哉道:“我爹已经同意我们的亲事了,我在街上请了几个先生,一会他们就过来给我们算算黄道吉日。知安,我可是等不及了,我要挑一个最近的日子就成亲!不行不行,要是太近了,那就没什么时间准备啦。”

“知安,你给我捏捏肩吧,我一刻不停地飞奔回来呢。”

傅知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跟着柳庆熙的话就去帮他捏了捏肩,这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道:“你把话再说清楚一些。”

柳庆熙笑着享受傅知安的按摩,悠哉悠哉道:“我这次出门就是和我爹商量我们的亲事,已经谈妥了,他也同意了。但是他不允许我大办,最多只能办十桌。十桌的话,就没那么热闹了。”

傅知安停下捏肩的手,惊讶地问:“谈妥了?但你爹不是很反对这门亲事吗?怎么会忽然松了口。”

柳庆熙笑道:“山人自有妙计。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亲事究竟怎么办。”

傅知安来回踱步,思索了许久才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亲虽然同意了,但我爹是不可能答应的。”

柳庆熙道:“你兄长不是在这边吗?长兄如父,到时候请你兄长来也是一样的。”

在亲事上,父亲和兄长岂能一样,傅知安心里想,但什么也没说。

傅知安顿了顿又问:“所以你爹是怎么答应的?”

柳庆熙道:“我是他亲儿子,就凭这个他就应该答应我成亲。”

这个问题傅知安试探着问了几次,他实在是太好奇了。但柳庆熙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被这么问了好几次后,柳庆熙才支支吾吾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傅知安陷入在成亲的喜悦里,也没太追究这个事情。无论是怎么答应的,但终归是答应了,他们的亲事近在眼前了。

几位穿着道袍的白胡子先生到了鹿山,柳庆熙热情地招待了他们。那几个道士本来听说柳庆熙成亲,满以为是件喜事,但看见成亲的对象是傅知安时,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沉默了。

不过大师就是大师,心态不是常人能比拟的。他们沉默许久后,问了两人的生辰八字,真算起了黄道吉日。

这性别可给几位道士先生难住了,几个人合伙商量了好几天才把日期定下来,定在了中秋节。

距离中秋节也不过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柳庆熙卯足了精力,两天两夜没睡觉,在鹿山把家训给抄完了。

从鹿山回到柳府后,柳庆熙睡了七八个时辰。傅知安坐在床上,把柳庆熙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和眉眼。看着柳庆熙这段时间来为两人的亲事如此奔波,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末了又笑了起来。

柳庆熙累极了,睡起觉来一动也不动,就算傅知安把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他也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连哼也不哼一声。

柳庆熙熟睡的面庞实在是乖巧,还带着少年的稚气。实在看不出来他能做出强抢民男回家成亲这样的荒唐事。

想起平日里柳庆熙总是黏糊糊的要同他亲热,傅知安不禁又想起柳庆熙不愿意让他看那下半身的事情来。

醒来的时候不让看,睡着了总能任他摆布了。

傅知安试探地在柳庆熙的胸膛上摸了摸,斜着眼睛往着胸膛而下,假装那在别人身上乱摸一通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柳庆熙的身体硬朗结实,但因着长得高,摸上去总觉着有些单薄。顺着衣服往下,傅知安如愿以偿摸到了柳庆熙的那处。

那处和主人一样,正睡得香,软趴趴的耷拉着。傅知安正要再仔细摸一摸,好好把量一下那处的尺寸,手腕就被握住了。

刚睁开眼的柳庆熙眼皮要睁不睁,但眼神格外清明,傅知安一顿,被当场捉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柳庆熙拉住他的手腕环到自己腰上,嘟囔道:“知安,你想做什么?”

傅知安在他腰上拍了拍,没说自己想摸一摸他那里,岔开了话题问道:“你这一觉睡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累坏了。”

柳庆熙把头埋在心上人的怀里蹭了蹭道:“知安,我不累。只是熬两天夜罢了,还累不坏我。”

傅知安拍了拍他的腰道:“别太辛苦了,本来亲事就是简办,简简单单就好了。”

柳庆熙闷闷道:“再是简办,这也是终身大事。我会竭尽所能做到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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