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深入浅出的冲撞,让我有种被刺穿的错觉。快感一波波袭来,出于某种奇怪地矫情心理,我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要喊出来。可是,暮雨似乎不满意,他一边在我的身体里变换角度地开发,一边吻上我紧闭的双唇。他打开我的牙关,让我费劲儿压抑的喉咙里的呻吟声止不住地泄出嘴角,他说,安然,安然,我想听你的声音……于是我再也压制不住。
烫,热流涌入身体深处的时候,我被烫得抖了一下,与此同时,尾椎蹿出一道强电,直透脊柱,冲上头顶,我在眼前的一片白亮中攀上云端。
之后,暮雨抱了我很久,直到我们俩都呼吸平稳了。
“对不起……”忽然间那人来了这么一句,把我说的有点懵。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他,刚刚……明明就很好啊!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正方形扁扁的小东西递到我面前,套子,什么意思?
他很小声地解释,“你上次说,不能弄在身体里……我准备了这个……可是……没用……因为……我觉得用这个……我就不能真实的感觉到你了……”
“哦!就这事儿啊!”我还当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没关系,等会儿洗澡时清理一下儿就好了。”
暮雨看我没在意,放下心来,重新搂紧了我,过了半天才问:“以后都不用行吗?”
我想了想,点头。
那人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买了,死贵的!”
“……”
休息够了,暮雨拖我去洗澡,我故意不肯动,而是朝他伸开手臂……他笑着抱起我,到了浴室还不肯放下来,他说,安然,我抱你一辈子好不好?
累死你,我心里这样想着,手却慢慢地捧起他的脸,而后低头,珍重地吻下去。
☆、七十六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
中秋前夕我们终于迎来了半年度的奖金,照例是现金发到我们手里,厚厚的三沓半,同时总行的支行的过节费也都以购物卡的形式分发到我们手中。
小李又在做她的败家烧钱计划,跟曹姐讨论要不要把某七千多块一套的化妆品给买下来。我拿着崭新的大钞算计,按老规矩,奖金得给娘亲分成,比例她四我六,这次,恐怕得五五分了。因为自从暮雨搬到新家,我几乎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耗在了他那里,本来答应娘亲一个月回老家一趟,屈指算来,从上次回家到现在已经两个月多,昨天家里来的电话已经明显听出老人家的抱怨,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劲儿,所以,只能在物质上补偿爹妈一下。
中秋回家势在必行。可是,暮雨说他们老板也决定关门歇业三天,还每人给发了贰佰块钱……三天啊,想到暮雨跟我说这话时眼底缭绕的期待我骨头都软了。
“看你这点出息!”打电话的时候吴越这么损我,“不就是三天吗,你看你这跟狗皮膏药似的……万一哪天姓韩的跟你掰了,你还不得寻死觅活啊!”
我说,你滚,你他妈的怎么不知道积点口德……我寻死觅活也得拉着你垫背……
吴越说,“其实挺简单的,带着你家那口子一块儿回家不就行了……”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反正暮雨在中秋是不回家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说。从小到大,我就算谈不上多懂事吧,也从没有干过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儿,尤其是年纪稍微大点儿之后,知道我妈心脏不好,我更不敢让她着急担心。尽管我不怎么争气,眼高手低偶尔还犯浑,没什么大本事还有点独生子的坏脾气,但是,他们还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