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施针时发现江小天呼吸急促,皮肤触感灼热,江小天本人更是一碰就万般呻吟,听着半是痛苦半是享受。
肖凉还在飞速思考饮酒是否引发了毒变,前几次明明没有发热症状。胸前穴道入针,他直径往下要扒江小天长裤。他指尖碰到布料下竖着的一个滚烫玩意儿,仿佛极烫手似的,“啊”声大叫着缩回了手。
像是夜幕中一道明亮的剑影划过,肖凉顿悟何谓真正的“花酒”。
他亦反应自己也是气息紊乱,想着想着手就抖动起来,捏不稳针尾。
江小天还在叫着:“肖弟……肖弟……”已是眼迹迷离,却要强坐起身子。
肖凉赶忙过去,见其气色已定,剩下的只是花酒作用,凭着最后丝力气悉数去了银针。做完此事两人皆是大汗淋漓,连连喘息。
肖凉还跨在江小天身旁,江小天也不管其他,扣住肖凉后脑往自己眼前送,凑上去就是亲。肖凉重心不稳,唇瓣恰恰擦过倒在了床内一侧。
还未能起,身后江小天压上来,搂住他的腰开始解衣带。
肖凉大惊,直吼:“不行!”
他转身见江小天面色殷红,一脸受伤。急解释道:“不能做!你你你,你肾有问题。”
“肾有问题就不能做?”
“对对对对对。”
江小天呆呆俯视着肖凉,肖凉以为他听进去了,撑起身子道:“你快躺下,小心又不舒服。”
他按住江小天肩膀,想反把他推平了躺好。
下一刻江小天扣住肖凉手腕,同样炙热的肌肤相亲,均从对方那儿感到了不容忽视的迫切需求。
他翻过来跪在肖凉身上朝他呼着热气道:“就算有问题,到时候再给我解毒就行了。”
“不不不不不,不行……”肖凉拿另只手顶着江小天肩头,拼命摇头。
“不行吗?”江小天犹豫道,手中劲道也将放未放。
肖凉上气不接下气,不敢直视江小天饱含□的眼。
“刚才……我以为你愿意的……”江小天语气悲凉,徐徐放开肖凉。
倏尔,肖凉抓住江小天领口,力道颇大,一个丝巾包住的东西自内滚落出来,屑末撒在肖凉胸前。是预备下酒吃的梅子藕香糕。
“没说不愿意……”
一夜醉觅温柔乡,其余无须再多想。
☆、三十一
春节逼近,江应顾掐着日子赶回山庄。父子两人闭门商谈几天,肖凉也落个清闲。出来江小天眉间明显存有愁色,夜时问之杜浩坤结果,他费力挤出个笑容道:“咱们先过年好不好?”
肖凉也料到原委,不再追问。
好在年底事项积压,江小天里外帮衬。忙碌无暇旁顾也还好,唯独类似与肖凉一起赏月时候,说着说着就停下话头。月轮悬挂,墨潭里的倒影碎碎圆圆,此时江小天会叹口气,与往常略带有搞怪自嘲的感叹不同,是着实为何事忧虑的叹息,对他来讲是很少见的。肖凉不多问,江小天自己会很快调整,又恢复健谈。
此外江小天隐瞒负面情绪,处处张灯结彩,他亦喜气洋洋。不晓内情的人都未觉察,只有肖凉知道他是有意不表,年后定有要事相告。他不仅得意只有自己清楚江小天所想,且一旦想到江小天只在自己面前袒露就心生雀跃。觉得这正是交心之举,又联想其说的“我早就没把你当外人了”,更加可以作为佐证。
他认为感情已经确凿,完全没有了向本人确认的必要。一人走在路上,回想起江小天愤懑辩解情形都能暗暗出笑。
过年山庄有几场大的祭祀,江小天台上祭祀完毕,下台就找肖凉。不论祭祖祭灶,场合大小皆是如此。多数人都道二人是特别的好友,听闻肖凉年后上京有事,离别前相处甚密也是常理。但夜夜共处一室,恐怕庄内上下总有几人看出了其中不同一般的关系。
大年三十,山庄前院的静湖早已冰冻三尺。欢宴就设在冰面,即使桌与桌间隙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