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放晴的天空又阴沉下来,细密的雨点落散下来,糊化了前面的挡风玻璃,湛子墨启动了雨刷器,修长的雨刷器有规律地刷洗着,窗面上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乔心言侧目望向窗外,暮空下的城市依然繁华似锦,喧哗依旧,一时的宁静只不过是偶尔的奢侈吧!
湛子墨侧头望了望沉思的乔心言,悄悄地探过手,去握住她略泛凉的手,用力握了握,乔心言回过头望着湛子墨坚毅柔定的瞳仁,又低头看了看他与她的十指相绕,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吧!身子微微地倾斜侧过去,靠在他的手臂上,湛子墨伸开手臂,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车子在穿梭车流中缓缓而行,车内静静无语,彼此的心里都如这声细细密密的雨景,一点一点被浸湿,被聚集,随后随着雨流所有的幸福,甜蜜,忧郁都流入心脏口,与全身的血液流通,从此再也没有办法分割,弃离。
开车到家后,湛子墨平稳地泊好车,乔心言依然舒适地靠在湛子墨的怀里,他也没有及时下车,而是低头看了看乔心言,因为她的头埋在他的怀时辰里,他看不到她的脸,手轻轻地摩娑着她的脸,乔心言好像突然醒了般,抬起头望了望外面,随后问道:“到家了。”
只是一句普通的到家都让他感觉如此真实的温馨幸福,眼睛微微一弯,温柔道:“嗯,到家了。”说着下了车,雨依然细细地下着,他先从后备箱里拿出雨伞,撑开,打开副驾驶的门,乔心言举起手接过他手中的伞,湛子墨弯下腰,将她抱起,乔心言撑着伞,二手环扣住他的脖子,一颗颗透明细小的水珠轻沾在他的发尖上,乔心言用手指轻弹那些水珠,濡湿了大片头发,索性将手中的伞一倾,细雨直接打在他们的身上,细细密密的清凉,舒适怡人。
“快撑好伞,你伤口不能碰水。”湛子墨严声说道。
乔心言乖乖地撑好伞,看了看严肃的湛子墨,微凉的手指在他的湿脸上画着圈,紧绷的脸一下柔和下来,嘴大张开,叼啄到她的手,轻轻撕咬着。
小心地将她放到沙发上,搬来一根板凳,捧起她的脚小心地搁上,方才拿过遥控机递给她,温柔地说道:“我先去做饭,你看完儿电视。”
乔心言点了点头,打开电视机,随意地转着频道。
待到菜做完,湛子墨又过来将她抱到餐桌上,准备好一切,乔心言笑了笑说道:“现在我是不是真的要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了?”
湛子墨也笑笑,故作悲苦道:“看来我要什么都不做,专伺候小公主了。”
饭后,湛子墨又将她抱到楼上,温热的手掌探进她的衣服里,摸了摸她的后背,有一些汗涔涔,乔心言大惊,忙去打他的手,嗔怒道:“干马突然袭击我?”
湛子墨笑了笑,转身走进浴室,打了盆热水,又适当兑了些冷水,试了试水温,冷热适中后方才端出来,对乔心言说道:“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好几天不能冲凉了,我帮你擦擦身。”
“我不要。”乔心言抓住自己的衣襟,阻止他伸过来解她衣服的手。
湛子墨哑声笑了笑,暗谑道:“你不要什么?昨晚好像某人说要来着。”想起昨夜,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吧,献媚也好,诱惑也罢,总之都让他销魂梦绕,回味无穷。
乔心言一想起昨晚,便臊得慌,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染上浅浅红晕,娇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湛子墨望着如此娇柔美艳,心思驰远,若不是她受伤,若不她不方便,他恨不得现在,马上就要她。镇了镇精神,拧了把毛巾,半推半就地解开她的衣服,先擦擦她的后背,又开始游移到前面,乔心言受不了痒,接过毛巾“我自己来。”
湛子墨没有放手,在嬉闹中终于完成工作。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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