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亦初眼神一暗,真是一刻都不愿多与朕共处,不过真到榻上了,可就由不得萧青芷了。
颜亦初拉着萧青芷的手从阴影处走出,紫菀迎上来,手上捧着厚重的狐裘,颜亦初接过给萧青芷披上,低声对太监嘱咐两句,而后上了龙辇,让萧青芷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颜亦初低头细细地从萧青芷嘴角吻起,而后舌头抵入萧青芷口中,想更进一步,却被萧青芷紧咬的牙齿挡住,颜亦初的手摸向萧青芷腰间软肉,只要她在此捏一把,萧青芷自然会张口,不过这样的话未免太过无趣。
萧青芷看着太监快步离去的身影,大概是去提前准备了,看来不是处心积虑而是临时起意。轻轻挡住颜亦初企图伸入她衣襟的手:“这点路途你都等不及吗。”
“你不是不想与朕多处吗?在这费些功夫,回寝宫就不必花那么长时间了。”颜亦初笑得轻浮,她自然不会丧心病狂到现在动手,离宴的确是见色起意,但也没到色欲冲昏头脑的地步,她这么做不过是给后面两个不远不近跟着的梁王手下的内监表现一下自己是多么荒淫昏庸。
浴殿。
太医说过的引毒之法有数种,不需提前熬药的方法有两种,一是蒸气浴,二是外敷药膏揉进身体,配合一起使用的效果更佳。
悬空用木板搭成的箱子,底下是沸腾的锅炉,水气可以顺着木板的缝隙上升,整个浴殿热气氤氲,萧青芷窝在颜亦初怀里,高温加快了酒在体内运转的速度,之前因为惊吓暂时退却的醉意卷土重来,萧青芷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凭颜亦初摆布。
彻底抽空力气打乱思维的不是酒,是体内的春毒。
“帮我脱了。”萧青芷搂着颜亦初脖子命道,“湿哒哒的,难受。”
“好。”醉中萧青芷的骄矜很好地满足了颜亦初心底隐蔽不为人知的欲念,她克制着自己的行动,一件一件慢慢脱下萧青芷的衣服,她偏爱萧青芷华冠丽服的模样,舍不得这么快就进入正题。
“妆花了,别亲。”只是解毒而已,萧青芷并不愿意和颜亦初有太多的身体接触。
“别咬耳朵。”
“别吸脖颈,我明日还得为太子殿下讲经。”萧青芷说得烦了,用手指唇上蘸了些口脂,在锁骨下方抹了道红痕,“这以上的,都别碰。”线画到一半口脂就无了,萧青芷抬手去印颜亦初的唇,试图用颜亦初的口脂补完那条界线。
“不必舍近求远了,这条线朕帮你补。”几次叁番被拒绝,颜亦初原本有些不满,可萧青芷这胸上的红痕实在是太过扎眼,把颜亦初的脾气完全转化为了欲望,抹萧青芷自己的口脂已足够诱人,更别说用她的口脂去抹,这毫无疑问是在邀请颜亦初去占有她的锁骨。
中衣早已被扒开,颜亦初噬咬萧青芷清瘦的锁骨,迟迟不去碰那山峰,颜亦初身体的布料磨着峰顶,即使是光滑的绸缎,也足够令因为春药而过分敏感的峰顶硬挺发胀。
想要被揉。
甫一起这念头即使萧青芷的神智已经被酒麻痹,也意识到不对。酒顶多抽了力气,绝不会让她有这种想法,她恼怒地推开伏在身上的颜亦初:“又是下药?”
“蒸汽把春毒引出来,自然会如此。”颜亦初挑逗着萧青芷的峰顶,企图让情欲重新占领她的脑海。
“混蛋。”如果知道引毒是如此她绝不会答应,“别拖了,要我。”萧青芷难受得简直要落泪,颜亦初迟迟不肯动手,也不知是在等什么。
“还不够。”还不够软,不够湿颜亦初手指撩了一下萧青芷的山谷,回想着那御医嗫嚅的回话,开口,“太医说,得软到一碰就出水才行。”
“嗯......”出水二字触到了萧青芷的羞耻心,她身子一缩,春水溢出直接打湿了颜亦初在甬道口作乱的手指。
“你放我去偏殿。”泄了身,萧青芷总算恢复了些神智,她靠在颜亦初怀里喘息着,任颜亦初一边为她清洁一边撩拨她,她知道这话是徒劳的,可还是忍不住说。颜亦初要放她早放了,不会再把她抱进浴池,更何况被引起来的春毒来势汹汹,哪里是刚刚那一次能打发的。
“还没结束呢。”颜亦初把萧青芷抵在池壁,泄过一次的身子尤其娇软,不过是多在腿根摩挲了两下,颜亦初就感受到了怀中的震颤,手背也感受到了不属于池水的其他液体。
“得把里面洗干净才好上药,青芷忍耐一下。”说是清理,清理又怎么会这样细致又磨人,曲起的指尖探过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却又不在任意一处停留,萧青芷没办法得到满足,搂着颜亦初肩头的手臂逐渐收紧,尚在的廉耻心让她无法直言求欢,只能侧脸去含颜亦初的耳垂以此讨好她,看她没反应,只好进一步用舌尖在耳廓游走,而后用舌尖模仿手指在甬道的动作轻轻戳刺。
颜亦初舒服得简直要叫出声来,萧青芷在床事上总是被动承受,莫说迎合,就是声音都少给她听到,不是咬唇就是以手覆面,何曾做过这种服侍人的事。
“慢些,朕受不住。”颜亦初的脸颊因为羞怯发烫,“还没抹药。”
注:汉元帝时期太子住桂宫,桂宫位于未央宫北偏西,故称北宫,与未央宫有阁道相连。本文西汉背景,故没有用常用的东宫指代太子。
日常废话:五百收了,感谢各位对本鸽子的不离不弃。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鞠躬。
难以置信的是正文叁千八百字接近叁千九百字居然全是前戏调情就最后一点擦边球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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