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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迷心窍(1 / 1)

聂鸿雪说:“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施争完全是在发泄情绪,不管不顾地吼叫,“你碰都不愿让我碰你,是只想让那种人碰你是吧?我回来再晚一点你是不是就要和那个王八蛋在我的床上演活春宫了啊?聂鸿雪你就这么缺男人?!”

“……没有……别说了。”

施争继续:“还嫌我的话难听啊?你敢做我还不能说了?”

他弯腰逼近聂鸿雪,眼睛泛出些不正常的血丝:“你怎么勾引他的?说来听听。……是说手腕好疼,能不能松一下镣铐,做什么都可以的?是不是还要露出点脆弱的勾人的神情?你那个姿势是索吻吗?要是我再迟来一点,你是会真的亲下去,还是用你这只使不上劲的右手拧断对方的脖颈,让他一命呜呼?”

聂鸿雪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神色被掩进施争的阴影下,几乎不可见:“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施争。”

“胡言乱语?我真的是在胡言乱语吗聂鸿雪?他不清楚你的手段,我可是一清二楚,你怎么会容许那种人碰你?你想怎么拧断他的脖子呢?像这样,把手扣在脑后,然后稍微用力?他的头是不是就会从脖子上软垂下来,然后哐当倒地?”施争说着,并把对方的手强行压在自己的脑后,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聂鸿雪也察觉到这灼热的视线了,不自然地偏了偏头,语气很轻:“你知道的,我使不上力。”

“所以你真的会亲下去?”

“……或许。”

哗啦一声,暴怒中的施争把聂鸿雪两只手并在一起,用铁链紧紧缠了起来。他甚至将钉在聂鸿雪两边肩胛骨的那两枚骨钉也粗暴地拔了出来,骨肉被拉扯的痛楚让聂鸿雪忍不住闷哼出声,晶莹的汗滴滚入脸颊侧的发丝中。

施争伸指揩掉欲落不落的泪珠,有些惊奇,他原以为聂鸿雪这样意志坚定的人是什么都不会怕的。

“疼吗?”

聂鸿雪别着脸,死死咬着唇,脸色难看极了。烛火隐隐约约的,照着聂鸿雪白而纤长的脖颈。

不知道何时落进心底去的异样的种子迅猛地生根抽芽了,施争低下头,一点点亲着聂鸿雪颈侧的小痣,含糊不清地说:“聂鸿雪你真好看。”

他不安分的手抓揉着聂鸿雪的腰,嫌衣服碍事,硬生生地撕扯开丢到一边,贴近最纯粹的皮肤揉捏着。

因为消瘦,聂鸿雪的皮肉很薄,紧紧地绷在骨头上,施争能一寸寸地隔着薄薄的皮肉摸到底下的骨头,被聂鸿雪过于急促的呼吸带得上下起伏着。

那种肉与肉的亲密接触太让人头皮发麻了,聂鸿雪感觉自己像是物件被人在手里把玩,脖子那还是湿润的,施争甚至已经换成小口小口地啃咬。这些细微的动作能毫无遮挡地全都打到聂鸿雪的神经末梢,如火药的引线“咻”地导进爆炸点,搅得他脑子太难受了,他下意识地曲起膝盖,却被有准备的施争扒了裤子,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把他的双腿绞着。

施争的手从聂鸿雪匀称的大腿往上摸,粗糙的手掌刮得聂鸿雪忍不住一阵瑟缩,滑腻的肌肤如乳水一般在施争手下漾着,施争掐住,狠狠留下了一口牙印。

“啊哈、别……”聂鸿雪被施争这猝不及防的侵略性的动作惊了一下,逸出了一声呻吟。

施争的神色突然间变得很奇怪,有种无名火在心底猛地燃了起来,他将聂鸿雪的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折起来,挑着大腿根最嫩滑的地方下口,咬得深的地方肉眼可见血丝。

聂鸿雪的大腿因为疼痛而打着颤,施争带着点怜惜地抚慰着那些被他弄出来的伤口,忽地想起来了某些事,存心要吓聂鸿雪。

“聂鸿雪你知道的吧,无问天有种秘法是靠吃人肉来修炼的,不过死人肉就是吃着玩的,活人肉比死人肉品质高很多,而活人肉本身品质也分三六九等,”施争捏了捏腿上完好的地方,意有所指,“像你这种嘛……大概是上上等,吃一口就长四五年功力,要是那些修秘法的老头还没死,估计要把你圈养住,不贪的,每天割个一两片解解馋,贪的嘛,一天就啃个八九十口,还怕功力不蹭蹭蹭上涨?”

聂鸿雪有些眩晕,被强硬折起来的腿压得他有种想要干呕的感觉,施争鼻腔、唇齿间的热气近距离地贴近他少外露而敏感的地方,其他人的吐息如同大群的蚂蚁一般具形地在他大腿上爬来爬去。

他是知道一些魔教有些邪门歪道的,施争说的不血腥,但是那一连串带动作暗示的话还是忍不住让他发晕,猝不及防被施争啃了好几口是主要原因。脑子还在眩啊眩,就听得施争发问,问自己觉得他有没有修炼这个秘法。施争加重力度啃咬,滑溜溜的舌头也在他腿上依恋地舔进那些深的齿痕里。

聂鸿雪有种错觉,仿佛施争真的在垂涎着他的骨肉,要一点点地吞吃入腹。但他现在全身被缚紧,就算施争真的打算拿他做补品,他也几乎是束手无策,只能任由施争施为的。

施争啃咬聂鸿雪并非是为了进食,他有种类似于报复的心理在里面,啃大腿根那里一是因为足够丰腴,让人爱不释口,二是故意作为聂鸿雪乱来的惩罚,像所有凶残的野兽都要为自己的所属物打上标记一样。

聂鸿雪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骂着在他身上胡乱作为的人:“施、施争、要、杀、要、剐、任、你、别、在、我、身、上、发、疯、了。”

施争爱怜地亲了亲聂鸿雪泛红的眼眶:“我怎么舍得杀你,我之前说要把你挫骨扬灰也只是一时的气话。”

他说,聂鸿雪,我不杀你,我就是要折辱你,折辱你可比把你挫骨扬灰有趣多了。

他还说,聂鸿雪,我知道你想干嘛,要施展美人计为什么不对我施展,找个小卒算什么,小卒会色迷心窍,我也会。

聂鸿雪紧闭着眼,无力地偏着头,所有被刺激到的感官都让他过于敏感。

铁链细微的碰撞声与舔舐的水声清晰地传进聂鸿雪耳朵里,所有多余的思绪都被放逐,只有这些零碎也无法忽略的声音在脑中不断地放大回旋。

施争的亲吻是胡乱的,聂鸿雪偏着头,他就亲脸颊,用自己尖锐的犬牙叼起细嫩的皮肉,一点点啃咬,磨牙似的。聂鸿雪有种施争的牙齿要生硬地强行从那层薄薄的脸颊皮刺入口腔的错觉。

衣物被全部剥下时,夜晚的凉气顿时纠缠上聂鸿雪,想要钻进他的毛孔里,惊起他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施争的手掌在他的皮肤上抚摸,试图用掌心那微不足道的热量来驱散寒意似的。施争毫无章法,完全随自己心意地胡乱搓揉,每处地方都不肯放过。

施争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聂鸿雪的双腿之间,聂鸿雪并了并腿,试图抵御外敌,但那点微弱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让施争故意起了话头:“你的这里在咬我,好热情。”

聂鸿雪仰头,短促地呼吸着,眼睫随之而扑朔好几下。施争根本不会抚弄性器,或者说他存心不想让聂鸿雪好过,所以故意这样的,他饶有兴趣地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从那两枚卵蛋摸到性器顶端,还拿指尖刮了刮马眼淌出来的几近透明的涎液,刺激得性器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

施争含着笑:“聂鸿雪你的身体好淫荡啊,我只是摸了摸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待在碧隐山洞的那十几年里太禁欲守矩了,都没自己弄过……哦我忘了,你是个瞎子,应该是找不准地方的。但是没关系,现在有我好心来帮你了。”

聂鸿雪瞳孔失神地收缩,他几乎是要被施争这行为还有言语给逼疯。

……太奇怪了,他想,一切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如同木偶戏中的木偶,被施争牵着丝线操纵着。

直到被施争用手指刺入那最隐秘的地方,聂鸿雪才有一种找回了自己的感觉,他拼命挣扎着,铁链被拉扯得哗啦啦作响,试图躲开施争不安分的手指。

施争皱了眉,伸手捏住聂鸿雪被铁链牢牢缠着的双手,手腕上满是被主人强行拉拽的淤青,倒像是聂鸿雪在故意虐待自己博取同情似的。施争亲了亲淤青,另一只手仍是不打招呼地探入,残忍地破开聂鸿雪的内里,惹得聂鸿雪如同一尾鱼,很不讨喜地不住扑腾。

施争又忍不住了,拿膝盖抵着压制住对方:“聂鸿雪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很想操你吧?性格不讨喜,还没情趣,谁会喜欢你啊。”

聂鸿雪梗着一口气,气息不稳说:“离、离我远点。”

我偏不,施争想。他就是要聂鸿雪不喜欢什么他就要干什么,不然聂鸿雪还真不把自己当阶下囚。

施争伸进去的第一根手指根本没怎么开拓,只是在浅浅地探索着,于是他第二根手指顺着前一根的边沿强硬地塞了进去。紧致的穴口立马紧紧缠住这两位不速之客,让施争进退不得。

“真是骚货,这么贪吃。”施争把聂鸿雪翻了过去,唰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后手指被咬得更紧更难动作。施争扳着聂鸿雪的下巴扭曲地朝向自己,聂鸿雪的脸汗涔涔的,惨白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因为手腕被拧了一圈的铁链绞疼的还是因为过度的羞耻,他凑近问:“是不是早就被人玩过了,故意在我面前装生涩的?你在碧隐山洞的时候是不是就偷偷和刚刚那个弟子勾搭上了?被他操过了是不是?你禁欲了那么久,所以馋男人的阳具,就连区区两根手指都这么热情地‘咬’着不肯松口。”

聂鸿雪啜着泪,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只会说两个字:“无、无耻。”

施争却像是抓到了对方很大的一个把柄似的,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聂鸿雪体内翻搅着:“都被人操过了还装什么装?我就说为什么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和我共处一室,敢情是你早就馋上了男人的肉棒,那次是不是一边听我洗澡的声音一边咽着口水?也就是我当时心神恍惚才没察觉到你的不正常。”

聂鸿雪摇着头,他想反驳施争的胡言乱语,但施争存心不让他说话,每当他试图开口就把手指探入不可思议的深度,使得他只能不住地摇头、不住地急促呼吸,往往是一口气还没呼出来,就又急促地抽起气来。

施争抽出手指,短短时间内聂鸿雪穴里的媚肉就被调教得恋恋不舍地紧咬着,被带出来一些深色的粉红。他几乎是难以自持地拿自己的阳具去捣这个摄人心魂的肉洞,将扩张不到位的后穴的褶皱都撑开,撑成一个圆润的形状。

聂鸿雪的膝盖在石板上不停地蹭着,试图膝行躲避,却还是被强行固定住了腰,狠狠地被粗大灼热贯穿着。他欲落不落的眼泪终于砸了下来,几乎全部都蹭在了身下坚硬的石板上。

施争性急,急吼吼地要直捣黄龙,却被毫无经验的后穴缠住,他完全不反省自己性器的过于粗大,只是一味地责怪聂鸿雪下面这张馋嘴让他进退不得,于是更大力地抽插着。

热烫的利刃无视阻碍地动作,聂鸿雪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施争青筋暴起的阳具是如何在他体内肆虐的,一点点一寸寸,无所顾忌地掠夺着不属于他的地盘。

抽、插、抽、插,简单机械的动作让聂鸿雪有种被一柄神兵活生生捅成了两半的错觉,他抓握住限制他自由的铁链,在困住他的束缚中获得了片刻难得的安稳。

“啊……!”聂鸿雪疼呼出声,感觉自己要被不知节制的处男开荤捅死在床上。

施争胡乱地亲着,也开始胡言乱语,说些聂鸿雪你被我操了就是脏了,不能再被别人操了,不然我会生气的胡话。

聂鸿雪根本无暇理会施争这胡言乱语,他预感到即将来临些什么,不顾膝盖擦破了皮的疼痛往前爬着。施争一时不防,竟真的被他挣脱开,性器被抽出了大截,一种难言的被挑衅了的怒火在心里猛地烧了起来,他卡住对方的腰,狠狠地把人拖了回来,用力地冲撞到深处,将灼烫的液体释放。

那灼热的液体烫得聂鸿雪一个哆嗦,刹那间难以言喻的屈辱涌上心头,他的眼泪落得一塌糊涂,嘴唇也被咬得血迹斑斑。

充满温暖液体的内壁让施争自欺欺人地感到一些聂鸿雪短暂的温情,他内心斗争了一下,还是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小穴装不下失去塞子的过多的精液,淅淅沥沥的往外流,白浊落在大腿上,衣物上,甚至石板上。

施争替聂鸿雪松了全身的镣铐,别过他的脸,试图一如既往地调笑对方,却看到对方死死闭着眼,脸色是灰白的颜色,他心里猛地一惊,强行拨开紧咬的牙关时,看到触目惊心的鲜红从洁白的牙齿上溢出来——聂、聂鸿雪他竟然咬舌了。

这吓得施争翻箱倒柜地找了止血的药,聂鸿雪此时根本是吃不进药的状态,施争只好嘴对嘴喂聂鸿雪吞服下。看着聂鸿雪的脸色从灰白一点点好转时,施争不敢再给人上镣铐了,给他草草用自己的衣服掩住裸体后,出门去打水准备给聂鸿雪清洗一下。

但是施争端着水盆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不见了聂鸿雪和他衣服的踪迹,丝丝缕缕的白色不明液体从石板床上一直蔓延到窗台上。

施争有些茫然地想,自己出门前,窗户是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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