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扯开的果绿胸罩犹不经意地垂挂于两只酥峰之间,美丽地蜿蜒过鹅脂雪腹,入眼愈是勾魂夺魄。叶无忧声音如泣:“我要你,我要你!阿明给给我好不好?”
李佳明深深吸了口气,剪水双瞳如烟如雾地凝视了眼前少年好一会,终于轻轻点了下头,晕着天边丽霞般的双颊缓缓闭上了秀眸。
叶无忧狂喜,情与欲皆已令他迫不及待,俯身压了上去。李佳明似知非知似懂非懂,腿根给一条热乎乎的怪物碰来撞去,芳心又酥又怯紧张得几欲晕眩过去:“他就要来要我了么”
身子若有所感,乌黑浓密的花丛深处霎又泌出一大股腻液来。叶无忧分开她两腿,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周遭的细软纤茸,悄露出两片流浸得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进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抵了上去,只把龙头轻轻一拨,立将蚌缝揉开一线,前端已噙到里边奇滑异嫩的妙物,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李佳明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叶无忧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叶无忧此时如中魔魇,平日里的怜香惜玉一概不见,粗喘着只一味往李佳明的娇嫩里猛突狠刺。
李佳明倏又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叶无忧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叶无忧猛然一抬一送,只觉茎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随之整根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李佳明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娇嫩的小脸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虽然万般不忍。
但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的抽送半点缓慢不下来。李佳明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叶无忧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刺得尽了,头前端忽触到一粒什么东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整根顿然一阵发木。李佳明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樱口刁住了叶无忧的肩膀。
叶无忧两臂箍紧李佳明的柳腰,龙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奇物,只美得骨头都酥了。
心知采到了花心,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的兴奋点,迷醉思道:“奇怪,阿明这儿怎么与别人大不一样?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巨硕的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铁铸就。
叶无忧自从佩戴那块玉佩以来,下身的东西催情之效极为神奇,过不片刻,李佳明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羞人的”
叶无忧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李佳明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虽有刚才做ài景象作祟。
但叶无忧下面玉茎巨硕非常,李佳明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真谓五味杂陈,张启樱口咬住一物,却是缠绕在身上的那条果绿胸罩,模样乐苦难辨,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抽耸间,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叶无忧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李佳明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我嗳呀!不能了”
两只手儿又来推人。叶无忧只感身底下李佳明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龙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李佳明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
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你你我怎么尿尿了”叶无忧只顾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奇滑异脆的嫩心子上激射,颤哼道:“不怕不不怕,不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