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们,眼睛里倒是带了点警惕,问我们干什么,我说没事,就是不认识道,想穿过去。
那老板盯着我们也没吱声,这时候胖子指了一指饭店后面的小门,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也没搭理那老板,没听他说什么,直接带着两个人奔向后门的方向,果然,出去后是一个小区,我们三人绕了绕一圈,打了辆出租车,往公司的方向而去。
到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地方,下了出租车,直接奔着一个角落里,一辆破旧的红色夏利,胖子指了指这个车,问我:“我艹,哥,你啥时候弄了这么个破车,和我那面包差不多了”
我没空搭理他,上了车,钥匙就插在上面,拧了半天竟然打不着火,胖子倒是对车很在行,打开车前盖,鼓捣了一会,竟然着了,我干脆让胖子开车,告诉了他地址后,胖子一脚踹在了油门上,破夏利就像地震一样,整个车都好像快散了架子。
我让他轻点,别没到地方车先报废了,路虽然不长,但还是开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没办法,这车太破了,胖子也不敢开太快,我们还指着这车去找老蔫呢。
过了一个小镇,我让胖子先慢一点开,结果胖子直接将车停住了。
“干啥呢,我说慢点开,老蔫说在这附近会有人接咱们,你停下来干嘛”回头看了一眼胖子问道
胖子倒是一脸的无奈表情,对我说:“不是我想停啊,这车好像是抛锚了”
我一看,果然,仪表盘一点亮都没有了,前机盖还冒着烟,靠,这破车我就觉得不靠谱,果然是一次性的。
这可怎么整,我往四周看了看,已经出了小镇,就是想找别的车也没招了,这大晚上的,小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
我们三人下车抽了根烟,胖子捅咕了一下,说道:“发动机坏了,机油都干了,我靠,怎么到处是毛病”说完,还踹了夏利车一脚。
这时,前面开来一辆黑色的标致桥车,停在了我们边上,没等我仔细看时,车玻璃摇了下来,竟然是骆驼。
只见他摆了下手,示意我们上车,并告诉我们,是老蔫让他来接我们的,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着车,就往前开了一段,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呢,说完,还笑着说,这破夏利是大良淘来的破车,据说是七手夏利,买的时候当废铁价买的,才五百块钱。
顿时,我一脸黑线,不过很快就问他们:“怎么样,老蔫还好吗?你们什么时候走?”
骆驼摇了摇头,说还不知道呢,在等信,本来说好了他们先去船上等着,好像是施宇航那边出了点事情,船被海关的扣了,这就耽误了下来,不过施宇航也跟他们说了,最迟明天晚上,就能走人。
我也大概能了解到,施宇航应该是个有背景的人,这点事情应该很轻松就能处理好,也就没多担心,骆驼开车很快,也很猛,胖子此时又变成了没心没肺的样子,可能觉得老蔫只要没事一切就都好吧。
还跟骆驼说:“哥们,有空咱俩飙个车,我以前是赛车队的,还开过方程式呢”
我听的有些烦,便问他:“你还方程式?你他吗数学考试两分的货,连方程都不知道是啥,还方程式?”
车子一路很颠簸,轿车底盘本来就低,加上骆驼开的还猛,一路上“咣咣”的,我都怀疑这车,估计也是一次性了,开完就得扔了。
一直开到了一座废弃小矿场的地方,看到一排彩钢房里面亮着灯,门外好像还有人在那里守着,我们几人下了车,骆驼拿着手电晃了两下,便对我们说:“阿林这人警惕心很强,要是没有信号,肯定会开枪”
这时,我们边走才边看清了那个守夜的阿林,此刻的他,身穿一身迷彩服,右手举着一把微冲,左手拿着一把手枪,腰间还别了个微冲,后背还挂了个散弹枪,两只裤腿上各插了一把短刀,胸前还挂着一个红外线望远镜。
十足像一个全服武装的雇佣兵战士,倒是挺酷的,他对我们笑了一下,便指了指屋里,示意我们,老蔫正在等我们。
进了屋子后,果然看见老蔫正满脸红光的坐在一个桌子旁,大良正在旁边烤着一只羊腿,倒是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手艺,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就好像我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主人正准备丰盛的酒菜来款待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