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你还有一丝良心,不然的话,我今天就不直接找你了”说完话,我也不打算在跟他废话了,这个人变的太彻底,对于他,我不想有太多的交集,于是,起了身子,也没搭理他,就径直的往包间门口走去。
“你站那!”
我顿住身子,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还有什么事?”
“你别用那种眼光瞅着我,我魏长生不欠谁的!你要是没饭吃,看在以前的份上,我老魏拉你一把,这没问题,可你别跟我提以前,以前的事情过去了,现在的我,自己玩的挺好!”
魏长生说完,再次干了一瓶啤酒,好像是多年的压抑通通发泄出来了一样,我撇了撇嘴,实在是不想在跟他废话了,他这样的人,我虽说不是很厌恶吧,但谈不上好感,毕竟,你当时在怎么说,也应该拉大嫂她们家一把,我没资格说教这些,可是不妨碍我烦你。
包间的门被我拉开了一条缝,正准备推开的时候,门却被拽开了,老蔫与我迎头差点碰上,我正诧异他怎么会进来的时候,却看到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保安,其中一个正是王大海。
老蔫歪着膀子,看了我一眼,就直接对着魏长生指着喊道:“艹尼玛的,跟我大哥说话注意点,用他吗你给饭吃啊?我这他吗有狗粮你吃不吃?”
说着,老蔫一脚踢翻了前面的一个小桌台,上面的几瓶香槟掉在地上,蹦了一地的碎碴子,包间里的人呼啦啦全部站了起来,一脸怒气的盯着我们,魏长生更是怒道:“谁家裤裆没栓紧,把你漏出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王大海带着几个保安也挤了进来,手里拎着电棍全部都打开了开关,滋啦啦的,看样子就要动手。
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老蔫可能一直站在门口,听见魏长生跟我说的话,一时气不过就冲了进来,无非是想给我找回面子。
我拉了老蔫一下,对他说了一句:“走吧,别搭理他们”
老蔫点了下头,指着魏长生再次说道:“告诉你姓魏的,我狼哥现在是这个会所的老板,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小心我让你回不了安东!”
说完,老蔫就跟在我身后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惊愕的魏长生,可能他也没想到,我竟然混的也不错,还口口声声说,要给我碗饭吃,还真是有些尴尬的。
出了包间的门,老蔫“呸”了一口吐沫,问我:“哥,这jb人你不揍他留着他?我以前就看这b不顺眼了,总是一副装b的样子。”
我对老蔫问道:“魏长生现在听说混的不错,你不怕他找你麻烦?”
老蔫告诉我,这魏长生是在安东混的好,来金州了就得夹着尾巴做人,金州有他惹不起的人,换作前几年,他都不敢踏进来,这几年人家不搭理他了,他就又敢回来了。
我问老蔫,魏老大得罪谁了,老蔫说他也不知道,就知道那几年,有人放了话,只要道上有看见魏长生的人,弄废了给一百万,弄死了给二百万,人命不过刑,这句话就是说,这人怎么整都不会被警察抓,出事自然有人兜着,可见放话这人在金州地位非常高。
我摆了摆手,说白了,我和魏长生之间顶多算是有过结,有不满,但还没到有仇怨的地步,犯不上跟他摆道子,就拉着老蔫找个地方喝了点酒。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脑海里面一直在想着魏长生跟我说的话,可见他这些年在这条道上有着不少的经历,已经快要摆脱自己身上那最后一层黑色,成了一个正经八百的生意人。
正开着车,忽然发现街道边上有一个年轻人十分眼熟,手里拿着手机,靠在一辆法拉利车上,正在醉醺醺的说着什么。
看着眼熟,不由停下车子,仔细瞄了一眼,嘴角间顿时泛起了冷笑。